海棠书院 > 历史军事 > 梵行 > 第七十二章要色
  法显闭了闭眼睛,睁开眼时,眸子黑沉,如临水深渊。
  他再一次抱紧柔软娇躯,手掌在凝脂软玉的肌肤上游离,掌心的薄茧带起细细的火花,一路滑到薄削纤瘦的肩头,低头咬了上去,牙齿在肩膀上厮磨啃咬,流连不断的吻落地脖颈上,舔尽肌肤上渗出的汗丝。
  白皙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凸显的锁骨,沾连几缕乌发,吻落上去时便是一颤,显得易碎而脆弱。
  心间忽然就有种强烈的冲动,很想将她捧到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了,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连吻也越发的轻柔。
  手掌抚上她的颈侧,生疏的摸索着一寸寸肌肤,细腻的触感如同软玉又似温香。
  其后,张口含住小巧雪白的耳垂,灼热的唇舌卷着耳垂嫩肉吸吮。
  往常她对他做这事时,他便觉得很舒服,他也想让她感觉欢愉,于是更加卖力的去讨好她。
  他竟然还准备再做。
  花千遇紧皱起眉,烦不胜烦的推他,掌心下的身体却不动如山,喷洒在耳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紧贴着她的精壮身躯,升起热度火一般的烫。
  焦灼的欲望逐渐升腾,法显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栗起来,喉结轻颤滚动,将她身上的气味都吞咽下去。
  她的耳朵小而精致能一口含住,舌头沿着耳廓弧线舔舐,牙齿轻轻啃咬耳边软骨,耳膜里全然是粘稠的啧啧水声。
  花千遇侧着头往旁边躲,他便以手拖住她的后颈不让她移动,舌尖在耳廓里舔舐每一处,黏黏温温的触感渐慢堆积。
  抵在她身上的半软阳物,迅速充血变硬,滚烫坚挺的戳在她小腹上,抖动着往下滑去,有意无意的顶戳着花唇。
  花千遇脸色阴沉,挣开禁锢着她的手,言辞讥嘲的说道:“你还真是要色不要命,在佛寺里竟还敢犯戒,难道就不怕再次受罚被逐出寺门。”
  法显动作僵滞,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苦涩。
  任何人都能这般谴责他,唯独不想让花千遇对他说这一句话。
  他不想在她心底,是以一个沉迷肉欲的淫邪形象而存在。
  花千遇看他眼眸低垂,无悲无喜,神情藏在昏暗中,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她吁出一口气,给予最后的警告:“到此为止吧。”
  从法显怀里出来,转身背对着他脚才伸出床榻,忽地腰间一紧结实的手臂揽在腰间,身体向后倾倒后背贴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滚烫的热度和心跳震动声传递过来。
  花千遇怔了一下,转头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他。
  他还不死心。
  法显垂眸避开她的目光,一口咬在颈侧肌肤上,细细吮咬柔嫩的皮肤,留下一片暧昧红痕。
  吻又像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向耳垂、脖子、肩膀、后背……
  温热的唇瓣点触皮肤,给人一种颤栗的发麻感。
  心脏跳动着不安定的情绪,呼吸紧促起来,声音也不自觉提高:“法显放开我。”
  身后没有声音,安静到可怕。
  花千遇头皮发炸,无端端升起恐慌。
  她知道法显在身后注视着她,这种静默无声的望视,让她胆战心惊,求生欲直线上涨。
  她掰开法显的手逃离,身子才刚刚移动,就又被抓了回来,禁锢着腰肢的手臂犹如不可撼动的城墙将她围困。
  那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扶着她的腰,雪白翘臀移到胯间,青筋贲张的阳具碾磨在柔嫩花唇间,摩擦出的晶莹浊液粘在肉冠上。
  顶端的粗大挤开两片饱满的花瓣往里陷入。
  花千遇身体一颤,花唇猛地收缩,刚刚好含住马眼吸嘬,一丝丝令人沉迷的酥麻感自脊椎上略过。
  法显的呼吸立刻变得沉重而急促,扶着她腰的手不觉用力往下去落,粗硬的肉冠将穴口撑开到极限,肉壁一道道褶皱全都被碾平,缓缓向里推进。
  幽穴方才经历过一场情事,里面早已湿滑泥泞,内壁松软,阳具一入到底。
  “啊……”花千遇惊叫一声。
  滚烫的阳具将紧窄的甬道撑的涨满,肉壁蠕动收缩着描摹出阳具的狰狞形状,完全的将这根骇人的硬物吃进去,她的小腹甚至有些微微的隆起。
  许是已经能料到后续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幽穴也因为紧张的情绪一再收缩,紧紧裹挟着阳具,酥麻的快感愈演愈烈,夹的他几乎无法自控的狠狠肏弄一番。
  他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受在石窟里做的那一次影响,以为每次进去她都会疼,总要等她适应之后才会插动。
  他不善动,不代表花千遇就能稳住。
  她扭动着腰挣扎不休,雪白翘臀前前后后的摇动,吸绞的阳物突突直跳,耐不住的往里钻凿。
  法显倒抽了一口气,声色颤抖压抑着欲望。
  他咬上她的耳尖,声音暗哑的说:“别动。”
  耳朵一麻,花千遇直接炸毛:“你特么出去,我就不动……”
  骂人的话才出口,法显就转过她的头,侧头吻在她唇上,堵住她嘴里的脏话。
  火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卷着她的舌头吸吮,滚在舌尖上所有刺耳的尖利言语都被搅碎,花千遇只能发出呜呜的零碎声音。
  她抽开舌头躲在深处,法显又紧跟上来深深的吻,总有办法纠缠着她的唇舌,她不厌其烦,他乐此不疲。
  这一吻似乎永无尽头,花千遇实在是烦了咬破他的舌尖,隐隐的腥甜血丝混合着津液在两人舌间翻搅。
  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法显喘息着松开唇瓣,两人拉开一些距离,花千遇抬首撞上他幽亮的眼神,堆砌着灼人欲望。
  这双素来都清明出尘的眼睛,此刻却沾染着欲火,不觉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可思议。
  出于不知名的恶趣味,这不是她一直都想看到的吗?
  只是她现在又不想看了。
  他不应该这样,他也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