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历史军事 > 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 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第248节
  也不要再遇见谢由、陆匪那种人。
  他希望少年下辈子仍然是受人喜爱的太阳,不会遇到任何心怀不轨的人。
  “你这个愿望的话,得去找地藏菩萨,他老人家管鬼魂的度化……”大妈热心肠地说道。
  白越没有理会她,径直离开无台寺。
  后门的石阶下,有个男人抱着个猫包,脚边放着个免费领养小猫的牌子。
  白色的小猫躺在猫包里,看起来病恹恹的,没有活力,似是生病了。
  白越瞥了眼,脚步顿住。
  他想,童童如果看见了,说不定会带他回家。
  男人感受到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一圈,见他气度不凡,立马走上前:“帅哥,要不要领养小猫啊?”
  “虽然没什么品种,但它很乖的。”
  白越冷冷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救?”
  男生愣了愣:“因为、因为……福报啊。”
  “佛家不讲究因果佛报么,得做点好人好事……”
  听到这话,白越扯起一抹讥讽的唇角:“我不需要福报。”
  …………
  两个月后
  白越久违地接到了amora的电话。
  “白总,桐城大学联系到我,说想您回校做一场讲座。”
  “主题呢?”
  amora:“是医疗管理方面的。”
  白越不假思索:“推了。”
  “我以后不会涉及医疗相关行业。”
  amora:“是。”
  她没有直接挂电话,而是犹犹豫豫地说:“公司这边您的办公室还在。”
  白越直接挂掉了电话。
  两个月来,他去遍了桐城的各个地方,唯有桐城大学迟迟不敢来。
  大学期间,虽然他和温童的相处时间不多,但两人从未出现过争执矛盾。
  校园里的点点滴滴对此时的他来说,似乎是恩赐。
  他配去吗?
  白越不知道,但开车到了宿舍区门口。
  他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温童曾经住过的宿舍楼。
  仿佛就看到曾经的温童笑眯眯地喊他的名字。
  【白越,好巧啊。】
  下一秒,少年清亮好听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好疼啊……】
  白越闭上眼睛,额角青筋暴起。
  忽地,车窗被敲了敲。
  “白越?”传来一道模糊的男声。
  白越睁开眼睛,见到了孟信瑞诧异的表情。
  孟信瑞又敲了敲车窗,比了个摇下车窗的手势。
  白越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有啊,”孟信瑞点点头,实话实说,“你跟我去趟宿舍。”
  “温哥有东西要给你。”
  话音落地,白越怔住了。
  半晌,他才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问:“什么东西?”
  孟信瑞想了想:“应该是信,或者什么卡片。”
  “前段时间大溪地寄过来的。”
  “我本来想过两天给你寄到美国,后面……”孟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你今天正好来了,自己来拿吧。”
  白越下车,跟着他走进宿舍。
  宿舍是四人寝,上床下桌,靠近门的床是空的,桌子的正中央却放着游戏机和卡带,还有一瓶可乐。
  白越一眼就认出是温童喜欢玩的几款游戏。
  大概是舍友间的缅怀祭奠。
  “孟哥,你回来了啊,”右侧的厕所门被打开,一个男生从厕所出来,龇牙咧嘴地问:“有没有创可贴啊。”
  “新买的刮胡刀太难用了。”
  白越偏头看过去,看到男生下巴被划出了条较深的伤口,鲜血直直地往下流。
  他手指颤了颤,当即挪开视线。
  孟信瑞一边拿信封,一边找创口贴。
  他转身把创可贴塞给室友,接着把信封递给白越:“这个。”
  “诶?你的手怎么抖成帕金森了?没事吧?”
  白越竭力忽视那名室友滴到地上的血,苍白着脸:“只有这个么?”
  “嗯,只有这个。”孟信瑞应道。
  白越拿着信转身就走,直到走回车里,见血心悸的感受才消失了大半。
  他缓了会儿,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里面是一张印有大溪地风景的明信片。
  【to白越:
  本来不想给你写的,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纠结了会儿,还是给你也写了点。
  在美国那段时间,你骗了我那么多次,现在我也骗了你两次。
  我大人有大量,就算咱俩扯平了。
  大溪地的事,你应该想明白了吧,我是真的想死,准确的说,是真的想离开这个世界。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过的很好。
  顺便替我向诺亚问声好。
  说到诺亚,你回国后发现我还活着的事和他说了吗?没说的话,就不用告诉他之后的事了,就让他以为我真的死在爆炸案里了吧。
  谢喽!
  最后的最后,忘了我吧。
  ——温·高高兴兴·童】
  看到温童想让他做的事,白越眼睫颤了颤,哑声道:“不可能。”
  “不会忘的。”
  “我罪有应得,我活该。”
  第131章 陆匪番外
  1、
  救护车疾驰在路上, 卷起一阵尘土。
  车内,陆匪低垂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温童。
  他闭着眼睛, 静静地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身上盖着块白布,像是盖着块普通的毯子,映衬地他的肤色愈发苍白,白到毫无血色, 毫无生命力。
  半晌, 陆匪哑着嗓子说:“现在看起来倒挺乖的。”
  “别睡了。”
  他伸手抚上温童的脸颊, 指尖冰冷的温度令他心脏猛地一抽,滋生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陆匪嘴唇颤了颤,喃喃道:“睡了这么久还没睡够啊。”
  闻言, 一旁的蛇一缓缓掀起眼皮, 看着陆匪灰败的脸色, 轻声道:“四个小时。”
  “不可能了。”
  没有生命体征四个小时, 世界上任何一个医生都无能为力。
  陆匪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毫无反应。
  驾驶座却响起一道清晰的啜泣声。
  强吉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说:“我没事。”
  副驾驶的青脸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车内的气氛格外沉默压抑。
  救护车行驶到凹凸不平的路段,车身不可避免地微微晃动,温童的身体也随之一晃,右手无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