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柠不让余远洲走。
  她那样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亮亮的,眼底带着笑意。
  此刻,向柠的眼睛里只有他,没有别人。
  余远洲被这个眼神勾得心醉。
  低头吻她。
  他学什么都快,才一天的功夫,接吻的时候就知道不能乱咬向柠的舌头了。
  知道不乱咬了,学会含了,像是吮一颗糖一样含她的舌头。
  不过,这样含含也没太大的意思。
  向柠不是“新手”,她是老手,相比顺从,更喜欢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
  她勾着余远洲脖子的手往下拉,张大嘴唇,然后,将舌头全都顶进男人的嘴里。
  余远洲刷过牙了,口腔里还留着那股薄荷味。
  向柠还挺喜欢的,她娴熟地去卷他的舌头,舌尖往里伸去顶弄男人的舌尖,余远洲被缠得舌根都发痒。
  向柠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伸出细长的毒牙,带着专属于她的“毒液”,一点一点蚕食吞并他的理智。
  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吸得发麻。
  余远洲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追逐。
  一个绵长的深吻后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向柠将头靠在余远洲的肩膀上,大声喘着气,抬腿朝他的胯下顶了顶,这个意思很明确。
  她想做了。
  余远洲抹掉沾在她嘴角的透明津液,他还有一点理智。
  “明天好不好?”
  明天,开什么玩笑。
  向柠不喜欢被拒绝。
  “明天不行,就今晚。”
  她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可以缓和的机会。
  余远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讨好”亲了一下。
  “爸妈就在隔壁,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今晚是在向柠家,不是在自己家里。
  隔壁还有王一娜和向齐在,余远洲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像昨晚一样,弄得向柠又喊又叫的,万一打扰了长辈,总不太好的。
  向柠大概可以明白的意思,不就是怕会弄出动静呗。
  “那你慢一点呗。”
  他尽量慢一点,这样,她也尽量叫得小声一点。
  反正,房间的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的,至少振动棒的声响是传不出去。
  可事实是,余远洲慢不了,让他慢一点,就等于向柠喊得轻一点。
  那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做到了兴头上,谁也控制不住。
  余远洲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我也没带那个。”
  他说的那个就是套子。
  向柠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套子就套子呗,非得用“那个”来替代,搞得好像多见不得人似的……
  做爱嘛,人之常情,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向柠很坦然。
  “你小心点,不要射进来,一般不会中招的。”
  她没穿内裤,下面好痒,刚才余远洲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就流了点出来,要不是还有睡裙挡着,余远洲的睡裤上都能湿一滩。
  但余远洲觉得这样还是不行。
  白天在余家,向柠听到关于孩子的反应,他一眼就看懂了。
  她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一点也不想。
  原因大概是不喜欢自己,或是别的,总之,她就是不要,但既然向柠不想要,那他也不要了。
  不过,不带套做爱中奖的概率很大,就算不内射,还是有怀孕的风险,余远洲白天的时候特意查过了,万一运气不好,中了招,吃苦的还是她。
  向柠被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弄得烦死。
  “你这人怎么回事,出门故意不带套的吗?”
  她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余远洲快被这话问懵了,谁家好男人出门带套的?
  他沉默了一会,试着解释。
  “我没有随身带这个的习惯。”
  向柠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
  以前,她和程启言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天天带的,两人想要了就做,不要太爽,哪像余远洲就跟块木头似的。
  余远洲感觉到她很不开心。
  “那我现在去买。”
  大晚上的,还买个屁呀。
  向柠把他喊回来。
  “不做就不做了,你给我舔舔。”
  舔舔?
  舔哪里?
  她下面吗?还是上面。
  余远洲怔了怔。
  上面的奶子好舔,他昨晚就“尝”过了,向柠的奶子大,又挺又俏的,光是含个奶头就让人血脉喷张。
  至于,下面的嫩逼也一样,紧得不像样,昨晚刚插进去的时候,阴茎差点又被夹得射精了,还好及时稳住了。
  不然,她又要哭了。
  总之,不管是舔上面还是舔下面,占便宜的都是他。
  余远洲的喉结上下翻动,人站在原地没动,在上面和下面之前犹豫着要从哪个先开始。
  他这样的反应落在向柠眼里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因为昨晚余远洲在药店柜台前也是这样的,看上去有点迷茫,还有那么一点点不知所措。
  向柠的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
  “余远洲,你干的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都这把年纪了,还装什么纯呀,昨天装也就算了,今天还要装,你什么时候变成集装箱了,一天到晚的,能不能要点脸?”
  她的耐心已经消耗完了。
  余远洲和陈倩雨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几年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就算真没发生什么,他大学四年没交过女朋友吗?
  装着没买过避孕套,又装着不会戴,现在,竟然还装听不懂了。
  余远洲有点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他干的破事,他干了什么事了。
  他追问了两句,向柠哪里还会搭理他,丢了个“滚”过去,然后,脑袋一扭钻进被子不理人。
  余远洲想让她把话说明白。
  说个屁呀,有什么好说的。
  向柠回头就甩了个巴掌过来,甩完又开始抓啊咬的。
  反正就是使劲儿折腾,嘴里还说着些不好听的话,类似于什么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之类的,就差没把离婚这俩字丢出来了。
  余远洲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不顾被甩掉的眼镜,掀开被子,抓住向柠还在扭打的双手,然后,半强迫地将她压在床上。
  余远洲将她的睡裙撩起来,手跟着往下探,向柠没穿内裤,大半个屁股都湿了,弄得他大半个手掌都是湿的。
  怪不得会这么着急……
  余远洲决定先舔她下面。
  向柠的双手被他牢牢掌控着,只能并紧双腿,不让他得逞。
  男人大掌插进膝盖,轻轻一翻,那腿就分开了。
  紧接着,余远洲的唇就落了下来。
  男人的舌头先是就着阴唇还有阴阜,前前后后,扫了一圈,把沾在上面的水全都舔干净。
  向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舔过逼了,当场就软了身子。
  “啊……嗯……”
  她总算是不骂人了,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但还想着挣扎。
  余远洲干脆将她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俯身拨开两片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捏了下躲在里面的阴蒂,又含了上去。
  他的嘴包住整个阴唇,舌尖灵活地裹住阴蒂,又是吮吸又是顶弄的,力道一会轻一会重,全然没了刚才接吻时的笨拙。
  向柠本就敏感,逼口跟着又冒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淌……
  那些水,最后全都进了余远洲的嘴里……
  吵一会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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