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待的客户加钱让我提供野外服务。
  凌晨一点半的公园小林子,客户摸黑扒我衣裳。
  啪。
  客户突然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吓飞了一群头顶睡觉的麻雀。
  火辣辣的腚冰冷冷的心,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无法接受自己总是不知情地做了m。
  您抽什么风。
  你屁股上有一只蚊子。
  您的意思是我屁股上现在有一只蚊子的尸体是吗。
  我给你擦,你别生气。
  她颤颤巍巍掏出湿巾给我擦屁股。
  擦到一半,她顿住了。
  你背上还有一只,我可以拍吗。
  ……拍吧。
  啪。
  我差点原地下葬。
  仁兄好手劲。
  是空手道教练吧,我说。
  没有啦,我开电玩城的,我们修游戏机都这样修。
  后来因为公园蚊虫太多,她邀请我去她家。
  她开车带我经过市中心时,我还以为是她店里生意很好,房子也买在市中心。直到她带我走进商场,拉开一家电玩城的卷闸门时,常年办公不用脑的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不是说去你家吗。
  房子太贵了,她抖开一个地铺,我晚上就住这儿。脱衣服吧妹妹。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但我一个千人睡万人操的卖淫人员对卫生也是有要求的。
  我有腰间盘突出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行,她似乎早有下一步计划,我那个推币机里的塔马上要倒了,我们上那儿做,争取今晚内部消化。
  光着屁股趴在哐哐作响的推币机上,被操的同时我和一大摞倾斜的游戏币深情对视,好像我也只是游戏机里的一个娃娃。
  到了吗,她在我身后一边喘一边问。
  没呢,加把劲。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到了吗。
  没,我说,你晚饭没吃饱吗。
  我好歹也算半个开赌场的,她声音有些委屈,妹妹说话放尊重点。
  下面痛得有些木了,她又问我,现在呢,到了吗。
  话音未落,面前游戏币堆成的塔在轰隆隆的巨响中坍塌了,硬币雨一样淋着,从下方的开口溢出来,摔在地上沾上一些少儿不宜的液体。
  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