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液体被水流冲干洗净,小穴还残留着那种饱涨过后的酥麻感,竟然让她内心有些空虚感。什么时候她竟然为了纾解生理欲望而跟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浴室的水蒸气让她恍惚回到年少的时光,她最为丧失理智时候,跟那叁个家伙也在浴室这种地方做过,尽管那个时候不是出于自己意愿,但最后也情不自禁的沉沦这种疯狂性爱之中。
这么想着好像跟他们有过一段相处和谐的日子,偶尔会在一个只有他们四人的大房子里,四人一起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还讨论着放假的时候一起去哪里旅行,约定将来一起去哪个城市定居然后永远的在一起。
是什么时候闹掰了?云士玲现在竟然想不起是因为什么,在医院遇见他们叁人,看起来依旧跟学生时代那会的关系一样的好,除了她。
真是奇怪又矛盾的想法。云士玲甩了甩头,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穿起浴袍出去,不再想着明明已经淡忘却又再次让她心中泛起涟漪的人。
房间里的男人还未离开,跪坐在床上正娇喘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因为舒服和快感让他仰着头,从云士玲的角度看去,脖子的线条十分具有美感,轻轻滚动的喉结是致命的吸引力。
易琏抓着枕头,挺动着精壮的窄腰肏着枕头,边肏边喊着她的名字,又抓起她的衣服覆在脸上狂吸,画面真是又美又变态。
“唔嗯嗯...士玲...士玲噢...爽死了嗯...易琏好幸福啊被你爱着...爱着我唔、、属于我...好快乐...” 男人喘着越肏越凶,枕头给他肏得发出闷闷的声响,然后抓起她的衣服对其又是亲又是舔。
云士玲的眉毛瞬间皱起,嫌恶的表情又挂在脸上,那个贱人竟然敢放肆的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她的枕头、她的衣服做着这么恶心的事!
“滚出去!”
易琏迷离的看向她,带着痴痴的笑容,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下一秒扯过她就吻上去,原本就忽视了他就是个成年男子,跟她在力量上有绝对的悬殊,而刚经历过性爱的她身体就没什么力气可言被他强吻着竟是反抗不了。
脏话还没骂出口,易琏大手捂住她的嘴,强有力的禁锢住她在床上,哭着比她先行道歉:“唔嗯对不起嗯...士玲...呜...我忍不住了,对你冒犯我很对不起,那之后你怎么对我都行...杀了我都可以...”
浴袍下她根本没穿贴身衣物,双腿被他架着分开,大鸡巴猛地戳向花穴,男人倒是不急了,慢悠悠的抵着她的花穴调情般的摩挲。
嘴巴被刚刚他玷污过的衣服塞住,双手被他反押在头顶,双腿被他强迫闭拢给他夹鸡巴。
“啊啊啊...好舒服噢...好舒服...” 易琏倒吸一口气,声音因为兴奋而变了调。趴在她身上,对着云士玲的脸又亲又舔,而后在她的脖颈处暧昧的亲吻,发出啾啾的声音。特别是在最显眼的位置打下他的专属烙印。
“好开心,在士玲的脖子种草莓唔...士玲...你是我的...哼!她以后都不会有机会抢走你!” 看向她冷漠带着恼怒的眼睛,易琏乖巧的在她眼角落下一吻,“我发誓我会让你满意的。”
大鸡巴撞击着大腿根处,龟头狠狠的摩擦过阴蒂戳向小腹,感受到那股湿润易琏眉开眼笑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被迫分开双腿,男人抵着的花穴口一点一点的挺腰而入。
“啊......” 易琏深深感叹一声,那温暖的、紧致的、令他着迷的....这么多年以来那些只能在夜里偷偷而又卑微的想她,用各种方法自慰以弥补心中的孤独寂寞,在今天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易琏恨不得云士玲从此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鸡巴。 刚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在逐渐泛滥成河的蜜液中变得凶狠起来,像是报复似的教训她一样,挺腰撞击使得耻骨与耻骨亲密的贴合,鸡巴深深的顶着子宫,快感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
“唔哈啊...太舒服了噢..士玲的小穴里好软,像好多张小嘴吸着我不放,噢啊鸡巴要被绞坏了噢哈...士玲、士玲...” 重重的、带着力量和速度,每次一退出又深深的肏入,交合处的爱液被咕叽咕叽的肏出白沫,云士玲看着他的眼神也失去了情绪,陷入了迷离涣散。
很显然易琏注意了这点,他极大快慰的架高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这方便他与她结合的更深更亲密,现在的她任由着他摆布,男人放肆的对她做了极具色情的事。
不够...远远不够...易琏突然想到了情敌不止是云士绵一个,还有曾经占有过她的人...恐惧的心理再次向他袭来,士玲不可以被别人抢走!想她只爱自己,眼里看到的只是自己,永远的在他身边.....
云士玲像被疯狂碾压的累到昏睡过去了。易琏后知后觉她被自己肏到晕睡过去了,身上满是他痴狂的杰作。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被肏到红肿的下体,被他射的满是乳清状的精液,就连菊穴也不放过。
易琏爱恋的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仔细的清理掉她菊穴溢出来的精液,再到花穴时却犹豫了,脑子里幻想着她跟他结婚生子,一家人欢乐幸福的画面,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拿着花洒的手下意识象征性冲洗一下外阴。
床上凌乱满是交媾后的淫靡,易琏抱着她去了他的房间,看着她的睡颜,幸福得睡不着觉,一整晚精神奕奕的对她又亲又抱,生怕自己是在做梦,一觉醒来她又离他而去。
好希望她立刻怀孕,这样他就有理由永远待在她身边了。天快亮的时候,易琏终于有了睡意,紧紧圈着云士玲在怀里,吸着她的发丝的气味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