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异世界苟命之旅【np】 > 犯罪进行时【女方强迫、轻微暴力】
  卧室门重新掩上,江云返回茶几前打开温言留下的手提包,从里面抽出一个约有两手掌长宽、叁指高的黑色金属箱,没有密码,她摁下搭扣,上盖随之弹开,露出一管药剂与悬浮在半空的使用说明。
  装着药剂的容器非常细,两头是金属材质,中间则是类似玻璃的材料,内里盛满透明的药液。
  江云粗略扫上两眼那些字,很好,自己连药名都读不通,林林总总一堆字,什么主要成分、注意事项、效用……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这东西是调节激素用的药剂
  一针下去就能暂时刺激体内激素分泌,把江云的身体调整到排卵期的活跃状态,令江云的异能更加活跃。
  会用上这个药剂,自然是因为有个不值一提的事,自打她被捉进实验室后,刺激异能的药剂破坏身体平衡,导致江云特殊时期会气味大爆发的状况消失。重回零城之后,虽然利用澄的能力调养好体内的伤势,江云异能附带的这个小麻烦却没再出现。
  本来她还觉得挺好的,至少这样就不会出现眼眶通红泪巴巴撒娇求欢的贝利亚、或是面不改色但能抱着自己连搞叁天的澄……
  从减震托里抠出药管,江云拧开管头,将椭圆形的平面对准左上臂紧贴皮肤,然后摁一下尾部的开关。伴随一下几乎可以忽略的刺痛,药剂缓缓注入。
  使用说明上是写20-30分钟开始起效,江云保险起见,坐在沙发上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起身再度推开卧室门。
  床边轻微下陷,那股在鼻尖萦绕了十几分钟的甜味突然加重,令人头昏脑胀。
  眼前一片黑暗的克雷尔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身边时,本在小幅度挪动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很热,热得鬓角不住溢出细密的汗水,也很疼,骨头缝在每一下幅度轻微的翻滚中酸痛混合着双腿间过度充血却又被束缚带强行压下的疼。克雷尔感觉到几根冰凉的细长条摸向自己脑后。
  咔哒。
  光明重现。
  最近反复在自己噩梦中客串最终boss的女人出现在视野正中央。这张清秀的、熟悉的脸庞勾起一个浅浅地笑,近乎戏谑地道:
  “晚上好。你曾经的下属怎么称呼来着?哦,克雷尔大人——?”
  对方话语里的嘲讽与恶意显而易见,克雷尔却无法还口——因为嘴上的束缚带还没拆。
  咔哒。
  江云解开第二层封印,在对方出声之前掌心朝下,五指用力捏住男人下颚。指尖力道之大,令对方生出骨头都要被生生捏碎的错觉。
  克雷尔搞不清楚江云要做什么。
  事实上,他连这个俯视自己的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是江云头一回、认真地看清了克雷尔的长相。平心而论,他长得还不错。白发红瞳永远是外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但刨去这两个浓烈到极点的颜色,他本身的五官英俊而立体,眼角微垂,因着长时间没休息好,眼睛下的皮肤有些发红,高鼻薄唇,紧崩的下颚凸显出几分线条凌厉的骨感,倒是很有阴郁美人的气质。
  第二点就是他身上很香,是种浓郁的花香,大概是鹤启把人送过来之前,顺手给他来了套全身清洁加香氛保养,虽然和这种颓丧系长相略有不搭。
  要是克雷尔能别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瞪就更好了。捏紧男人下颚的手指略松,江云跳过克雷尔上半身,直奔主题把手伸向他胯间的束缚带。
  咔哒——
  双腿间的疼痛终于缓解。克雷尔的脸色反而更加苍白。他绷紧身体,试图躲开搭在自己下身的手掌。
  不解、恶心、惧怕等等情绪出现在脸上,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克雷尔腰腹来回挪动试图远离江云,同时艰难出声:“要什么类型的男人去3号城啊,便宜的、好看的、活好的,随便你挑。”
  江云没理会他的劝阻。对方努力了半天才挪动十几公分距离,她揪住他的裤腰一把便拽了回来,顺带撕烂那处的布料。
  男人的肤色苍白的同时透着异样的粉。这与澄那种莹润的玉白或温言的冷白截然不同。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克雷尔和艾丽西亚有点像白化病人,因为体内缺乏黑色素而显得过分苍白,白到透明,克雷尔的身体因着药物兴奋和发热的时候,皮下血色会极为明显地透过肌肤,映出大片不正常的粉红。
  充血的粉色肉棒跳出束缚,牵出一丝连接大腿根部与龟头顶端的透明粘液。下身阴茎激动地来回晃动,克雷尔的脸色却难看得发青。他的人设是个疯子,自打异能转化成功后,周遭的人看到克雷尔除了惧怕,就是因他过于异常的长相心生反感,以至于克雷尔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遭遇这种极度荒谬的情况。
  荒谬得他想破口大骂。
  身体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思维也染上几分狂躁,他张了张嘴,各种脏话狠话蜂拥而出。男人很吵。吵得江云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闭嘴!”
  她单手掐上克雷尔的脖颈,用最暴力的手段切断卧室里的环绕音响。
  很烦,温言准备这么齐全,唯独忘了备润滑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时间窒息令克雷尔的脸部涨得通红。无法出声,无法呼吸,男人瞪着眼,黑暗却在视野中点点蔓延。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接着从眼角滚落,大脑在缺氧中爆炸式地在大喊不想死。
  掐住脖颈的力道略松,克雷尔如同逃出生天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吸入来之不易的空气。他偏过头急促呼吸,眼眶中多余的水液流满面颊,男人根本无暇顾及,满心满眼都是又活过来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