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的漆黑豹子眨眨眼,口中满是甜腥味,反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他哥哥先一步将她弄到高潮。
忽然有点不爽。
于是他咽下嘴里的水液,舔得更加卖力。
可因从疯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撮白乎乎的毛,循着视线看去,雪豹的脖子上明显秃了一块。
她一愣,道歉的话都到嗓子眼了,又被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亚德利尔舔弄得腿根一哆嗦,嗓子里的话变成脱口而出的呻吟。
“好乖,好乖。”卡斯利尔用毛茸茸的下颌蹭她胸脯,“就是这样,放纵的时候就要尽情肆意,总是压抑着自己,我们就不会知道可因想要的是什么啦。”
可因觉得他说话好直白,又把那撮毛丢还给他。
“哇,你揪了我的毛诶。”卡斯利尔咧开参差的犬牙,喷了个呼噜,故意吓唬她,“你完了,我的毛很值钱的,你这辈子都要在我们这里了。”
蔫坏的哥哥又开始逗她了,亚德利尔闷不做声,又大又厚重的爪子按住她小腹,不重不轻地一压,听她因自己而呜咽,心满意足地狠狠用舌头刮弄敏感的阴核。
刚刚高潮的小穴痉挛抽搐着,经不起一点刺激,弟弟的舌头就像是专门为此而生的,舔在上面麻麻的,带着小小的电流,在她体内到处乱蹿。
花唇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泡透亮的水,还没顺着臀缝往下流,就被亚德利尔伸出舌头全部卷进口中。
他馋得要命,兽类的嗅觉让他沉溺在她的气息里,甚至有本能叫嚣着要交配的冲动。
可因只觉得快感加剧了,情不自禁捉住匍匐在胸前的卡斯利尔,蓬松的大脑袋充满了温暖安心的触感,双手深陷进去,就难再拔出来了。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鼻腔里满是兽类发情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糅杂在一块,侵犯了整间屋子,浸淫在欢愉的潮涌中,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刷着身体,像在巨浪中翻飞的孤零零小船,一不小心就被欲望吞噬。
“亚德,再快一点,她要坚持不住了。”
她听到卡斯利尔愉快地笑着,指挥自己的弟弟加快速度。
紧接着狂风骤雨降临,灵活有韧劲的舌尖在水淋淋的穴里舔舐刮蹭,对准了她的敏感点疯狂研磨,她不断地颤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拱起腰肢,紧紧缠住他的舌头,又一次被他们送上高潮。
“可因真棒。”卡斯利尔舔了舔她的脸。
金色的眸子浮起一层泪水,她眨落眼中的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肚子上重重地砸下一只软绵绵的黑色动物。
她抱着被揪秃了毛的卡斯利尔,勉强抬头看了一眼,亚德利尔从她裙子里钻出来,满脸湿漉漉的,正躺在她小肚子上用爪子洗脸。
有种说不上来的、温馨的、家一样的感觉。
热气在屋内氤氲着,耳边是两只动物舒爽的呼噜,劳碌了一天的可因听着听着,困意止不住地往上涌。
她隐约间听到哥哥提到她的名字:“说起来,这间屋子都是我的东西,还是要可因再改一改……”
亚德利尔反驳:“为什么不改我的?”
“……那就两个一起改。”
炙热的温度覆上脸颊,有些许刺痛,她闭着眼都知道卡斯利尔又在舔她了。
“可因有什么想法?”
可因只想睡觉。
“说说嘛,也是你的家了哦?”
“床不舒服……”她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也许是这个原因,什么防备都没有了,说出的话不经过脑袋,随口提出建议,说完反应了两秒,连自己都愣了。
但是卡斯利尔很高兴,舔得她满脸是口水。
“没问题!明天就去置换一套!”
亚德利尔贴心地问:“一套不够,也许会多弄几套,想要软一点的?”
可因往哥哥温暖的毛茸茸肚皮里拱了拱,小心又忐忑地提出:“可能有点得寸进尺……但是、能不能要兔子毛?”
“……兔子毛?!”卡斯利尔话音一转,耳朵飞速撇了一下,驱赶什么脏东西似的,语气里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都有我们了,还要哪个动物的毛?!”
“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