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也承认，但是哪一次谈判不是在赌。
赌他们自己能完成销售额，赌对方能松口压价。
“白副总，如果这没办法完成目标，你准备怎么样？”
白杏一滞，这是什么意思。
“品牌方本意就是通过咱们公司的平台推广梅里这个初创品牌，也并有强制要求必须完成三十万整，中间还是有一定的缓冲空间的...”
“白副总这是在，敷衍？”
白杏觉得秦柏文有些莫名其妙的。
“那秦总是什么意思？”
白杏拾起微笑看向秦柏文。
秦柏文做直了身，喝了一杯咖啡之后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自然是接受失败的成果。”
秦柏文并没有明说，但是白杏觉得真的要是将这项目做不好，可能会一直受到来自秦柏文的打击。
“好。”
白杏微笑着轻轻道出。
一刚一柔的两人在会议室中暗暗较劲。
等到晚八点的时候，白杏正要在这时候收拾好文件回家。
感谢秦总的好意，现在的白杏扯得脱离了一线。
现在她手里就剩下梅里酒这一个项目需要跟进的。
今天晚上她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白总，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赏脸吃个晚餐？”
白杏一愣，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天天地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好啊，感谢秦总赏脸。”
白杏跟在秦柏文身后走入电梯，很识趣地站在了门口一侧。
和秦柏文距离不小。
叮~
电梯门打开，白杏等着秦柏文出去之后才跟上。
“你会开车吗？”
“啊？”
“我刚从国外回来，不太熟悉路。”
秦柏文的脸上露出来不好意思地笑。
白杏突然间觉得今天在办公室里和她唇枪舌剑的上司和眼前的人不是同一个。
“那你开吧。”
秦柏文将钥匙交给白杏，随即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白杏盯着钥匙发呆，这叫什么，下属的正确打开方式？
叹了口气之后，认命地钻进驾驶室。
“你开车很稳啊。”
“在这个城市里，想开快也没办法。”
晚高峰的时间里能凑合到达目的地都算不错了。
磨磨蹭蹭地在路上花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秦柏文定了一间西餐厅，安静而又热闹。
热闹的是就餐人数不少，安静的是环境干净优雅。
白杏有些摸不透秦柏文到底想干什么，只是认识两天的上司。
就直接请她吃饭，很是奇怪。
秦柏文拉开椅子，请白杏坐下，随后自己才缓步走到对面落座。
不得不承认，生活中的秦柏文很绅士有教养，一举一动都是克制。
“秦总。”
“生活中不必叫秦总了吧，秦柏文，柏文都可以。”
白杏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叫人。
“秦先生，不知道今天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和我说吗。”
秦柏文微笑着轻轻摇头。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请白小姐吃饭而已。”
白杏微笑着，不知道这家伙想干嘛。
她总觉得，秦柏文肯定对竞争有什么别样的想法。
暗地里搞些什么小动作。
牛排上来之后，白杏索性直接开吃，不管这家伙想刷什么阴招，她都要先吃饱肚子再迎战。
“你吃东西的样子和白天工作时候的状态一点都不一样。”
昨天一身黑西装，那气场全开的样子，感觉是要将公司收购，今天又是温柔女上司。
而眼前正在吃饭的白杏，还是那一身的香槟色套装，却多了几分生活气息。
不再那么的遥不可及。
实在是和工作时比起来有很大差距。
白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秦先生？”
“嗯，怎么了？”
秦柏文地笑着看她那一脸震惊的样子，着实好笑。
但是脸上依然还是波澜不惊的淡定样子。
“没什么。”
随即低头继续吃东西。
管他三七二十一，这块牛排必须进肚子里。
“白杏，你真的很好玩。”
正准备喝酒的白杏，被这一下惊得实在喝不进去。
放下酒杯之后，白杏盯着自己的掌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抬头看向秦柏文。
“秦先生，我能理解为你今天的行为是想泡我吗。”
秦柏文很坦然的点头。
“可以这样理解。”
“为什么？”
白杏觉得这是秦柏文搞得不正当竞争手段。
“直说的话，就是你这种类型的我没谈过，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