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初没有做成的一幕,大帅忽然想弥补一下什么,然而此刻马唱在自己的身边,大帅又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对宝荣道:“呵呵,我是看到了,可是……哦,你洗,我们向那边走走。**()”
大帅说完,便和向马唱向村东走去。越过一条小河,这里是一片田野,而田野的那边,则是津浦铁路。一列火车正由东向西行驶着,火车上不知坐着些什么人。
“大帅哥,你有家乡不错啊,北面是大运河,南面是津浦铁路啊。”马唱道。
“没有用的,”大帅道:“这里只有田野,没有其它资源,就是有河有铁路,也富不起来啊。”
“嗯……不过,这大平原上的空气应该比燕京好上许多了。”马唱道。
“哦……在过去年代,这里的空气还算可以,然而现在不行了,农民们滥用农药,难道你没有闻到,空气中弥漫着农药味?”大帅说着,眉头皱了下。
马唱轻轻抽了下鼻子,果然,她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是有农药味。
“还有,马唱,你想过没有,夜里你睡觉时,没有蚊帐,却没有蚊子来咬你?”大帅又道。
“呵呵,我正要问你呢,你的家乡为什么没有蚊子……啊,原来是农药把蚊子都杀死了?”马唱一双秀眼,顿时瞪得老大。
“正是啊。”大帅神情忧虑的望向远方。
“呵呵,这倒好,农药把蚊子都杀死了,不用担心挨咬了……”马唱毕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是啊,在杀死害虫的同时,人类和益虫也给砸死啦。”大帅的神情更忧虑了。
见大帅哥心情不愉快了,马唱的身子向大帅靠近了一些,道:“大帅哥,这是一个时代问题,谁也左右不了的啊。”
“谁也左右不了的问题吗?”大帅继续向远方看着,喃喃地道:“早晚我左右这类问题!”
“大帅哥……”马唱虽然不知道大帅已经不是一个凡人了,但是她相信,大帅哥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办到。情不自禁地,马唱的身体又向大帅靠近些。
马唱身上特有的气息,给大帅一种十分舒畅的感觉,大帅注视着马唱鲜嫩的脸上,黑亮亮的眼睛,心里便有一种冲动。
然而,大帅和马唱在一起时,一旦有了那种冲动,便想起马唱是自己的保镖,这种特殊的关系,使得大帅往往压下自己的冲动。
马唱黑亮亮的眼睛也凝视着大帅,那美丽的眼睛里,便有一种冲动,一种期待。
这时候,旁边一颗大榕树上,一对鸟儿,要枝叉上相互亲呢着,那鸟儿无忧无虑幸福相爱的样子,触动了大帅,而在这时,一阵轻风吹过,把马唱身上迷人的气息,扑在大帅的面上,打入大帅的鼻子,直进入心田,一个强烈的冲动,大帅便张开自己的双臂,把马唱紧紧地抱在怀里……
马唱身材细长,高一米七的身高,这个身高正好和大帅的身材差不多,所以两人的接吻非常协调和从容,不过显然两人是压抑已久的冲动了,如此暴烈,全然没有电影上的情形,没有那种文雅,而是粗鲁不堪,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而且大帅有着本能的功夫,而马唱则是著名的太极拳运动员,两人在小河堤岸上疯狂动作着,功夫竟把小河堤岸蹬塌一大块,两人没有思想准备,相互抱着跌进河水里。
这时正是夏天,中午的河水温度宜人,大概两人都感觉河水温度宜人,竟然就势在水里上了,也不知怎样的,两人便脱掉了衣服,两个年轻的身体就在水里紧紧相拥着,河水激起一片浪花,要是从高空向下看,这河水里可能闹鱼疯了。
乡村正午,大多数农民都在家里睡觉,只有不睡午觉的孩童,在田地里抓青蛙和田鼠,不过不谙世事的孩童,哪里懂得大人们的事情,还以为这两人大人在洗澡,所以也就不予理会了。
大帅和马唱就在这乡村的小河里,进行了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人间的最后一次,这一次他们做得非常成功,借助温暖的河水的助兴,两人把能量都释放出来了……
##########################################自此以后,马唱再看她的大帅哥的时候,目光自然和过去不同了,不过一个微妙的变化是,马唱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大帅。
第二天上午,大帅见大帅和母亲亲亲热热地在炕头上说着话,也就不去打搅,便独自出了院门。
走过十字村口,前方一道丽影,右手端着木盆搁在腰部,莲步生花的扭动着丰满的腰,浑圆挺翘的性感臀部泛起一阵诱人的波浪,大帅一眼便看出,这是宝荣,也不知怎么地,这几天总是碰上宝荣。
似是想再多看一眼传说中的那位浣纱美妇人面桃花似火红的美艳娇容,大帅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朝前赶去。
路过宝荣身边时,大帅下意识地动鼻嗅了嗅,一道馥郁的兰花似的体香直往他鼻孔里钻,忍不住又把目光顺着宝荣白晰的长劲往下面滑。
听到大帅的脚步声,宝荣体态轻盈地扭着细腰往路边一靠,转首看了大帅一眼。
大帅的视线无可避免地与宝荣眼神相交,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眸子里好象有水波在流转滴淌一般,随眼瞟过来那种诱人媚态,大帅当场就酥了半边身体,让他略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似是早就习惯了大帅这个眼神,宝荣的眸子秋波一转,鲜红的嘴唇轻轻一抿,那媚意盈盈的大眼,在大帅脸上轻轻一扫,然后移了开来,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已经移开了。
大帅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心中一慌,像是偷窥突然被人发现似的,赶紧步子加快,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宝荣看着大帅不算高大的背影,嘴角微抿,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轻轻叹息了一声,朝着与大帅相反的那条黄土路翩然而去。
昨天大帅和马唱进行了一场乡间野战,把男人的那种**充分调动起来了,今天遇上宝荣,心中不禁又想起当初没有做成的一幕……
然而大帅又感觉出,宝荣似乎有意疏远自己,似乎没有当初在中学时那种亲近了,所以大帅也不敢造次。
鬼使神差一般,大帅竟信步走到了淑萍家,进门前,大帅镇定一下自己,因为他刚才有些激动,而他不想让淑萍看到自己正喘着粗气。
“你来了?”淑萍灵动的眸子月牙儿似的弯着,略带一丝迷惑地看着头有上汗气的大帅,但很快就倒了碗凉开水,递给大帅,低声说道:“喝口水!”
从小喝习惯了家乡深井里产的水的大帅顺手接过那只碗边有几个小豁口的蓝花陶瓷碗,一口气把满满一碗白开水全灌进肚里。
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大帅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淑萍道:“淑萍,那天我和你商量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哦……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不想离开家乡。”淑萍看着大帅,她觉得燕京离自己太遥远,她不敢去奢望。
大帅眼神为之一黯,淑萍像是生怕被大帅发现她心中的复杂,赶紧低下头,双手勉力把水桶提起,半拖半提着朝灶屋匆匆走去。
看着淑萍那削瘦孤单的背影,大帅默然地叹息了一声,把思絮拉回来,冲着淑萍的背影道:“这水桶可有五十斤重,还是我来帮你提!”说完,快步追上,从淑萍手中将水桶抢过来,“往哪放,你告诉我就行了。”
淑萍也没跟大帅争,指着灶台边上碗柜旁的一个上面盖着大木盖的大水缸,“把水倒水缸里。”
大帅有的是力气,一只手提着水桶,一只手将缸盖揭开,里面空空如野,黑洞洞的,大帅没说什么,随手把水桶放在水缸边,单手将五十斤重的水桶拎起往水缸中一倒。
忽然觉得不对劲,水缸里似乎有什么,正常视力,看不清水缸里有什么,大帅稍稍启动透视能力,向水缸底部看去,啊,原来水缸底部有两条长长的鱼,显然是淑萍从水坑里抓的,养在水缸里,在水缸里养鱼,大帅过去也干过。
大帅和淑萍说了会子话,不知不觉天色已近正午,于是大帅告辞,淑萍让大帅在她家吃,大帅想想家里母亲和马唱她们在等着,执意离开了淑萍家。
由于父亲和三姐他们下地干活了,大帅和母亲及马唱吃了午饭,忽然觉得心中有些郁闷,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大帅便进屋,躺在炕上,不知不觉中昏昏入睡。
“大帅,吃晚饭了!”迷迷糊糊中,大帅像是听到一丝母亲在外面叫他。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帅从炕上爬起来,迷着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这一觉睡了一下午,此刻已经日落西山,火红的晚霞穿过屋顶和门窗的空隙投入屋里,变成一道道纵横交织的绚烂射线,让大帅有一种置身于蒙胧梦境之感。分不清是在自己的家乡还是在腕上乾坤的碧水湾。
“哦,来了!”大帅懒洋洋的应答了一声,从炕上翻身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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