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起来吧,这不是您的错!”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哭泣成这个样子。陆莉感觉到一阵的心酸,她也直接扑倒在地上,抱着父亲悲痛得哭起来。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又是怎么了?!”听到哭闹声,陆莉的妈妈慌张的从病房里跑了出来,一看到外面的场景,顿时也没了主意,竟然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放声大哭起来。
凄惨悲伤的场景令大帅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自己劝了这个劝那个,拉起这个另一个又坐在地上,马唱也跟着一起拉劝,两人都忙得满脑袋是汗,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求助护士们来帮忙劝说。
几个护士姑娘在劝说人方面,显得更有办法,她们的语言到位,而且以影响其他病人为借口,很快将几人劝得不哭了。
在大帅的请求下,几人被护士们带到了护士站的一个小房间里,刚一坐下,陆莉就又掩面哭泣起来。陆莉一边哭一边道:“董事长,这是我们全家对不起您!请您原谅!”
陆莉的妈妈则在一旁低声的抽噎着。
只有陆军,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还想点燃一支烟,护士过来制止,他才把香烟塞回香烟盒里。
“大叔,大妈,你们两位没有错,错的是一小撮搞阴谋的人!”大帅宽慰起两位老人。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没有得这种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陆莉的父亲双手抓着已经因为化疗脱落得没有几根的头发,在一旁自责道。
“陆大叔!您治病的钱,集团帮你们出!您别忘了,陆莉是城乡综合贸易新兴集团的财务部长和蔬菜公司副总经理,她的家人有困难,集团理应帮助解决!”大帅道,“另外,我还要帮你们联系首都最好的专家来治你的病!”
大帅没有对陆莉一家人讲联系他想到的那位高人唐法空,而是说联系首都最好的专家。大帅不做没有底的事,现在自己还没见到唐法空,哪允贸然承诺啊。
大帅一言九鼎,陆莉一家人听了,都非常感动。就连陆军,听了大帅的话,也向大帅看过来,好像他这才认识大帅似的。
“不过,我也想请你们帮助城乡综合贸易新兴集团做件事情。”大帅思量再三,最后还是把要求说了出来。
“董事长呀,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你对陆莉这么好,对我们全家这么好,我们全家理应帮助集团,只要我们能做的,我们一定尽力去做!”陆莉的妈妈真诚地道。
不过在大帅把话说完之后,除了陆莉的父亲和陆莉一脸平静之外,其他的人又都紧张起来。陆莉的妈妈担心儿子这一翻供,会去坐监狱,而陆军则坚决不想去自首。
“你们不用紧张,我只是希望在警察再来调查蔬菜事件件的时候,你们能实事求是的说就行。”
“这没问题!”陆莉的父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在他答应下来的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好象轻松了许多。
“董事长……”虽然陆莉的父亲答应了,但是陆莉却担忧起来,要知道她也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学法律的,但是基本的法规还是知道的,这诬陷罪弄不好会被判刑的。陆莉当然不是为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担忧,而是担忧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面对判刑而铤而走险,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来,陆莉了解自己的弟弟,铤而走险的事,他不是干不出来的。
“陆莉,你是担心会出更大的乱子吧,这没关系的,只要实话实说,我保证你们全家没有事!”大帅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大帅和马唱离开医院的时候,陆莉一直把大帅送到院门口,一直送出了很远,甚至大帅坐的马唱开的悍马车离开了好远了,陆莉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大帅消失的方向发呆。
“董事长,咱们回集团吗?”车子拐入一条宽路之后,马唱问道。
“不,现在就去找那样民间高人唐法空!”大帅道。
“哦……”马唱沉吟一下,道,“那我先给我师傅打个电话,唐法空是我师傅的师傅,我师傅应该知道唐法空住在哪里。”
马唱在电话里缠了她师傅吴艾敏十来分钟,吴艾敏才肯告诉马唱,唐法空住的大致方向。不过,吴艾敏告诉马唱,唐法空住的具体位置,她也不知道,因为唐法空是一位飘忽不定的人。
马唱的师傅的师傅,也就是马唱的师傅吴艾敏的师傅,唐法空,是一位传说中的人物,他不仅在燕京,而且在当代中国,都是界内人士口口传颂的高人,据说,不少国家级的领导干部,都曾经秘密见过他。
不过,传说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他,他多大年纪,长相如何,谁也描述不出来,因为,唐法空,这位高人,从来就没有公开露过面,而他又没有隐于山野,而是一位典型的大隐于市的高人,据说他就隐居在燕京附近的某一个地方。
“马唱,你见过唐法空没有?”大帅坐在马唱开的这辆悍马的副驾驶座上,向左稍稍扭头,看着正在开车的马唱,问道。
“没有啊,我哪里能见到他呀,就连我师傅吴艾敏,作为他的徒弟,总共也只见过他三面!第一面是收徒,第二面传功,还有一面是我师傅在万般无奈之时求他出山一次。”马唱道:“我这个隔着辈分的小萝卜头,当然难以见到他了!”
大帅听了,暗暗称奇,世上为师的,不在少数,哪里听说过从收徒到传功只需要两面的!大帅暗自思量,唐法空,果然不可小视。
“你没有见过他,总该听你师傅吴艾敏说过他多大年纪,长相如何吧?”大帅问道,心想只有知道这位高人的年纪和长相,才能找到他啊。
“唐法空是一个怪人,他给徒弟们有三条戒律,第一,不准对世人讲述他的任何情况,第二,不准带他不认识的人来见他,第三,不到万不得已,所有徒弟不准和他联系。有这么严格的戒律,我师傅吴艾敏守口如瓶,从不对我讲述他的任何情况,所以,唐法空长得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哦……”大帅沉吟一下,道,“那好吧,咱们也只好瞎摸了,能否找见他,就看缘分了。……马唱,咱们就沿着燕京城的郊区找,我猜测,这位高人不会住在城内,因为现在城内空气污染太厉害了,修道之人,岂能吸这污浊之气,他可能就住在郊区的某一个小村庄里。”
大帅说完,便微闭双目,调动起自己的灵识,试图感应一下唐法空的具体方位。如今大帅已经不是个凡人,他身上能量大得很,不仅双目可以穿透一座大山,而且灵识也可感应到某些事物。
一丝若有无的信息,传递到大帅的脑海里,这团信息像是一个影像,又像是一股莫名其妙的能量,大帅尽力捕捉到这个怪异信息的方位,然而,大帅失败了。
大帅在测定这个怪异信息方位的时候,使用的是五行原理,即把自己作为中间之土,把自己的面前作为南方朱雀,把自己的左方作为东方青龙,把自己的右方作为西方白虎,把自己的后方作为新北方玄武,在这个实际上是个虚拟太极八卦图的阵法里,一般信息方位的确定是相当容易的,然而,当大帅把自己捕捉到和唐法空的信息定位的时候,异常惊异的是,这团信息竟然在这个虚拟八卦图里不停地旋转,忽东忽西,忽南忽北,飘忽不定,大帅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大帅暗暗惊叹,唐法空这位高人,远比自己想像的水平要高得多,虽然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仙人的本事,但是和唐法空比起来,毕竟是个小辈,自己拥有了腕上乾坤,这一年多来突飞猛进,然而谁又知道唐法空又有什么样的奇特经历呢,世界之大,得到法宝的人,绝非我刘大帅一个!我刘大帅万万不可妄自尊大啊!
无法给这团信息定位,大帅又试图这团信息成像,想看看唐法空是个什么样的人,毫无悬念,大帅没有成功。
好在马唱的车子快得很,郊区又不堵车,大帅两人从京北的长城脚下找起,跑了一个又一个村庄,打听了不知多少人,从上午十点钟开始找,一直找到中午十二点多,由京北跑到了京东,两人在一个比较干净的路边店简直吃了午饭,然后继续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跑。
大帅这么执著地寻找唐法空,不光是为了求他治好陆莉父亲的不治之症,更是因为,大帅实在想亲眼见见这位世间高人,虽然大帅几经长生岛和山野的历练,如今已经算得上是半个神仙,但是大帅知道,真正的高人,不光隐于山野,而且隐于世间,而对隐于世间的高人,大帅感到有些神秘,想亲眼见见,高人是怎么样隐于世间的,大帅更想从隐于世间的高人身上,学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在山野老猴子那样虚幻的人物身上,是学不到的。说不定,正是这些东西,加快自己精神和**上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