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义一听刘大帅这样蔑视地说他,非但不自卑,反而看到了求生的希望,声音颤抖地问道:“那……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
贾大义听刘大帅说不杀他,他保命的可能性又有了,惧怕感重新回到他的心里,他说话的声音又哆嗦开了。(.)
“贾大义,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件事是你挑起来的,是你*纵抢劫事件,不光找了我们这一方的麻烦,还连累你们这一方的许多人被我敲断了一条腿,你是这个事件的主谋,所以你的腿也要敲断。”
“不要……刘董事长……不要……”
大帅不语,眼睛的瞳孔开始收缩。
“大帅,你没必要和这样的人计较啊!”王湘云不想让事态更加严重化,免得大帅今后有麻烦,善良女人的心理,总想息事宁人。
然而,她的话语未落地,便响起一个令人齿寒的声音――“咔!”
“啊!……”
在包括王湘云在内的众人一片惊呼声中,大帅轮起三角铁狠狠地向贾大义的膝盖骨上砸了过去。刚才击断别人的腿,是打断小腿骨,而对贾大义,大帅却用三角铁砸碎了膝盖。
大帅太痛恨贾大义了。
只这重重的一下,贾大义可能要换个假膝盖了。
此刻战场上比较安静了,人们的入耳处只是那一个清脆的膝盖骨头碎裂声。
“贾大义,你听好了,今天只打断你的一条腿,要是你敢再找我的麻烦,你的那一条腿也会给人们贡献一个单阶音符的。”
贾大义以为大帅就这样住手了,暗自庆幸只断了一条腿,只要保住性命,今后就有报仇的机会!
然而,贾大义很快又陷入另一种绝望之中。
“贾大义,刚才打断你的一条腿,是你今天出损招的代价,现在呢,该算算你的另一笔帐了,你不是三番五次地叫嚣要切掉我的那玩艺吗?我绝对相信,要是我败在你的脚下,你会毫不留情地动刀子实现你的愿望的。而刚才我也发誓,以牙还牙,要把你的那玩艺切掉,男人吗,就应该说话算话的,你刚才不是说你什么样的女人都上够了吗,那么你的那玩艺就多余了,切掉岂不身上利索一点?”
“不要……不要……”贾大义惊骇万分,那可是自己的第二生命啊,要是那玩艺没有了,自己不就是个太监了吗,拥有再多的女人又有何用!于是他两手紧紧地护住裆部。
大帅望了一眼贾大义屈服时丢在地上的刀子,道:“贾大义,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要我帮你一下?”
王湘云和马唱,见大帅真的要下手做这事,知道劝是劝不住了。刘大帅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啊!不过她们都不忍看这个情节,都把转过脸去了。
“啊!”一声绝望至极、痛苦至极的凄厉惨叫,划破了夜空。
……
“咱们也走吧。”大帅轻轻地说了一声,这才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其实打斗一晚上,哪有不受些伤的可能,他虽然没有受重伤,却也这儿那儿地挨了不少下,全身怕有几十处疼痛,除了右手的虎口之外,前胸、左臂、大腿上,多处剑伤和棍伤。
胜利者也要付出代价。
“大帅哥,对不起,今天我这个保镖,没有发挥作用。”马唱过来了,看着身上衣服都破碎了的大帅哥,轻声地道。
大帅看看马唱,只见她的左脸,肿得像个面包。这个小姑娘,不就是因为给自己当保镖,才受这么重的伤吗,不光她的脸上,连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多处流血了,衣服同样破烂不堪。
“马唱,你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大帅仔细地看看马唱的脸,“马唱,你的脸会好起来的,你还是个漂亮女孩子。”
众人正要走,马唱忽然道:“大帅哥,你拨一下我的电话。”
大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拨通了马唱的手机,马唱道:“不是这个手机,是那个微型手机,刚才被那个秃子给打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大帅又拨通了马唱的微型手机,一个很低的像是蟋蟀叫的声音在一个草丛里响起来。
马唱过去,把这个只有精巧的小U盘大小的微型手机拣起来,擦去上面的泥土,装入自己的贴身衣袋,经过这个事件,她知道了这个微型手机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因此更加珍惜。
大帅来到王湘云身边,把王湘云抱起来,抱着王湘云上车,见她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开车了,而马唱却还能勉强支持,便让马唱开车,直接去医院治疗。
大帅抱着湘云,把湘云放到车后座上,道:“湘云,走,咱们这就去医院,你的伤是打击伤,这种伤和疾病不同,很快就会好的。”
经历这么大的事件,湘云对大帅有了更深的认识。湘云对大帅一个莞尔,微微笑道:“大帅,你放心吧,我能挺得住。”
大帅点头,又轻声问道:“湘云,存折被他们抢去没有?”
大帅想的是,要是那帮家伙把存抢了去,他要设法给湘云弄回来。
湘云淡淡一笑,轻轻点头,道:“放心,大帅,它还在我的身上。”
坐在驾驶座上准备开车的马唱道:“大帅哥,女人藏的东西,男人是找不到的。”
“嗯。走,咱们这就去医院。”
两辆车开始行进,大帅怕再出意外,让马唱开车在前,自己这辆车在后,直奔离这儿近的一家军队医院。
战斗发生的时候,大帅的司机,握着一个大扳手去助阵,结果让孟秋雄一阵喝斥:“回到车上去,看好车,待命!”
司机还是想帮董事长和孟部长一下,听了孟秋雄的命令,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冲到孟秋雄这里,结果让一个保镖一拳打出去十来米。
司机想想,自己身为司机,确实要随时保证董事长的车拉得出,开得动,再说自己又不会武功,便回到自己的车上,提着一颗心看到最后,见自己这一方终于获胜,非常高兴,却又未能参战而心中不是个滋味,此刻默默地开车,不说一句话。
因为孟秋雄受伤了,所以大帅让他坐在后座上,以便躺下休息一会儿。
车子启动后,孟秋雄道:“董事长,刚才马唱说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其实这话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啊,我身为保安部长,太没有本事了,让董事长亲自上阵厮杀。”
大帅扭头看一眼孟秋雄,道:“话不能这样说!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哪能不出手,而眼看着你和马唱去流血牺牲呢!秋雄,你和马唱今天表现都很好,集团要重重奖励你和马唱,每人奖励五千万!你们这是拼命啊,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所以,凡是为集团拼命的人,都要重重地奖励!现在集团事业还不算大,将来做大了,就不光是奖励钱的问题了,还要奖励房子、车子,甚至一个子公司!”
孟秋雄受伤不轻,比马唱伤得还要重,胳膊和腿上都挨了一刀,虽然刚才马唱帮他包扎了一下,但胳膊和腿上的鲜血还是渗出来,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多处负伤。但他听了大帅的话,就是再疼痛,也感到欣慰,跟着这样的董事长做事,真的是非常幸运啊。
“董事长,说句话,不是拍马屁啊,没想到你的本事真是够大的,和你比起来,我和马唱倒成了被保护者了,我们该失业了,呵呵。”孟秋雄由衷地道。
大帅笑道:“说哪里话啊,你也看到了,我不会武功,就是凭一身的蛮力,我从小在家乡打夯,练得浑身是劲。”
大帅当然不能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异的事。而孟秋雄听了,心想就是打夯的人有力气,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劲头啊,董事长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武功,其实内行人看得出来,他的身上有着练武的人也不具备的功力,这肯定是得了什么秘籍真传,只不过董事长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就不便多问了。
“董事长,今天你把他们都收拾了,我看着这个痛快啊。不过,董事长,他们这帮人,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报复的,所以,董事长,今后你一定多加小心啊!”孟秋雄身为保安部长,深知今后的战斗肯定少不了。
听了孟秋雄的话,大帅沉默一下。想想今天自己的行为,真的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平日里,自己就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啊,一个做生意的普通人啊,可今天却像个修罗一样了。自己打断了那么多人的腿,连张三彪的胳膊也打断了,甚至把贾大义的膝盖骨打碎了,特别是还把他的那玩艺给切了,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又一想,自己不这样狠狠地教训他们,他们会轻易地认输吗,当你面对一群狼的时候,你放下你的猎枪,就意味着你被狼吃掉!管他呢,管他张三彪如何心中愤愤不平,管他刘红军如何寻机抱负,管他贾大义如何对自己恨之入骨伺机杀掉自己,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按照事物本来的逻辑发展吧,我刘大帅本就是一个穷学生,一个卖菜的,要想混出个人样来,就要头项悬剑脚踏荆棘!
……
第二天一上班,大帅就召集集团部门以上干部开会,通报了晚夜的情况,干部们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特别是丁大宝、李贵芳、张银玲三个,他们当时分别开车回了自己的家,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
在大帅、马唱、孟秋雄三人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到了家,大宝上床就抱着未婚妻大战,李贵芳自己一个人看了会片子,张银玲深更半夜地不好去打搅年事已高的老公,在自己的宿舍里自慰之后便入睡了,他们经过一天的竞赌,都有些激动,但没影响一夜好梦,他们哪里知道,大帅等人拼了半夜的命!
“大帅,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去啊,不管怎么着,我也可以去助下阵啊。”大宝道。
大帅道:“大宝,当时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又一想,你不会武功,去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再说当时那情况,哪里有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机会!”
张银玲跟上道:“是啊,董事长,你要是通知我一声,我本人不能上阵,可我让我老公打个电话,派支部队去,一下就把他们收拾了。”
大帅看了张银玲一眼,道:“派支部队去?那样的话,事件就升级了,再说,他们这些人,也是和各界有联系的,你要是一动用部队的话,他们也可能动用,那就不可收拾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这一方,除了秋雄、马唱、王湘云受伤之处,没有其他损失。而我们把他们几十人的腿全打断了,所以他们肯定要记恨在心,伺机报复的,大家多加小心啊!”
大帅没有说他切掉了贾大义那玩艺的情节,觉得对大家说这个没有必要,这个贾大义,今生注定是和自己不共戴天了,不过他会来找自己一个人的麻烦,一般不会拿集团其他人怎么着。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帅带领原班人马,一鼓作气,继续到西山花木赌场去竞赌,看看对方还敢不敢来叫阵。而对方自然了改变了策略,不再由受伤的张三彪、贾大义、刘红军、秃头鹰出面了,甚至他们手下的人也不来对阵了,而是用大量金钱雇请业内高手来算计城乡综合贸易新兴集团。
这些业内高手,都是玩花木竞赌多年的老油条,十分难对付,过去张三彪、刘红军、贾大义都玩不过他们,一直是他们的对手,而这些老油条受金钱诱惑,一变身成了大帅这一方的对手,不过大帅不怕他们,深信有腕上乾坤这个法宝,再难对付的人也能够打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