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帅春风得意地当起桃子批发商,每天赚钱25000元左右,这个收入让他非常得意,过去做梦都不敢做啊!
然而持续了大约二十来天,他就发现情况有了变化。
问题出在那棵桃树上。
有一天早晨,他照例越过传送门到那棵桃树上摘桃子,当他把“手表”对准桃树按动小“手表”的按钮时,发现桃树上的桃子不如往日多了,往日那桃子像瀑布一样哗哗地流进“手表”,可今天桃子稀稀拉拉的,接着几秒钟飞来一个,最后竟然一个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大帅重新按动一次按钮,还是一个桃子也没有。又重复几次,结果相同。
刘大帅着急了一下,这一急就想起老乞丐说的话:“这一棵桃树就够你卖一个季节桃子的。”
刘大帅一琢磨就明白了,原来这桃树上的桃子不是无穷无尽的,它也按照大自然规律办事,每年一个结桃季节,过了这个季节就没有了,只能等来年再结桃。
刘大帅估摸着今天摘的最后一批桃子,顶多也就万把斤,所以到了他批发桃子的地方,对大家说明这是今年最后一批桃子,数量只有平时的小一半,每人只给200斤。
按说一半应该是250斤啊,为什么每人只给200斤呢,呵呵,刘大帅可不傻,今年的桃子下去了,要留一些自己吃啊。他计算着留下了1000斤左右桃子,每天吃二三斤,也够吃到明年新桃下来了。
这一千斤桃子就放在“手表”里。刘大帅懂的知识并不少,他知道这个“手表”不光是个传送门,还是个储物空间,而这样一个异空间里储物是不会变质的吧?
其实刘大帅这时候犯了一个大错误,他没经验啊,他要是有经验,早做打算,把桃子多存在空间里一些,比如存它个100000斤,等到过春节那阵儿再卖,利用季节差,不是能赚更多的钱吗?
这个认识只能让刘大帅以后再有了。
那些贩子们对刘大帅的话很理解,桃子本来就是有季节性的啊,再说他们也没想常年累月地光卖桃子,桃子没了,他们就改卖别的了。
而郁闷的是刘大帅。俗话说人心无足啊,这些天每天批发桃子赚两三万块钱,加上前期自己卖桃赚的钱,总共也有快70多万了,这对一个原来的穷学生来说相当可观了,可是刘大帅却想自己得到个宝贝传送门,怎么只能赚70多万呢?再怎么着每个桃子季节也得赚个几百万吧。
前段时间来钱太快,刘大帅脑子发热,以为自己光卖桃子一年也得赚个几千万,所以他钱来得快,花得也快,先给父母汇回家20万,让父母把旧房子拆了盖新房,而自己也不租住原来那破筒子楼了,花50万在六环边上买了一套48平的一居室,其他农具电器都买了,还没来得及买个大电视呢,70万已经让他造光了。
这80后的一个特点就非常会花钱,挣多少你也甭愁他花不出去。刘大帅还没来得及去讨他期望中的那个“她”,挣的钱已经没有了。
怎么办,再蹬着三轮车到新发地批发蔬菜卖吗?如今的刘大帅可不愿意了,倒不是他吃不了那个苦,农村长大的他不怕吃苦,而是他已经看不上一天赚百把十块钱的小数目。一天百把十块钱,辛辛苦苦一年才多少,就算天天卖菜也就是三四万块啊,按自己能卖到60岁计算,卖一辈子才100多万块啊,连市中心的一套大房子都买不了,更别说打动“她”的芳心了,这算什么出息!
可是那棵桃树上毕竟没有桃子了,要赚钱就得想别的办法。
刘大帅躺在自己新买的单人席梦思上想来想去,当然还是要打传送门的主意。
对啊!越过传送门,到那山青水秀的地方去种别的东西去!
在大学里,同学丁大宝耻笑说刘大帅脑子不灵光,现在刘大帅悟出来了,什么脑子不灵光,一通百通,自从得到传送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打通了似的,灵光得很!
刘大帅暗算得意,心里琢磨着找机会和丁大宝比比,到底谁的脑子更灵光!
刘大帅一骨碌坐起来,伸出戴有“手表”的手,在开关上一按,便就到了与都市截然不同的世外桃源了。
先去看望一下那棵桃树,虽然说它今年不结桃了,可它给自己带来70多万块钱的效益啊,这可是一棵宝树,明年还指望着它再赚70多万块甚至几百万块呢。
呼吸着甜丝丝地新鲜空气,看着山青水秀、风和日丽的光景,刘大帅一路向那棵桃树走去。
对了,这里再交待一下,刘大帅只要越过这个传送门,他得到的桃源和别的小说里描写的桃源不一样,那些所谓的桃源范围很小,且见物不见人,而刘大帅的桃源,实际上就是到了30年前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山村,里面原来有什么,当然就有什么。于是更精彩的故事就接连发生了。
刘大帅还没到桃树近前呢,就见一帮孩子,有的在桃树下玩耍,有的攀到桃树上,不知在树上找什么。
紧赶几步,刘大帅到了这帮孩子近前,只见三个在树下玩耍的光屁股小男孩,分别把地上的黄土堆起来,堆成三个小土堆,然后站起来,*着*,对准黄土堆撒尿,尿液在土堆上形成一个小水坑,待尿液渗到土里之后,一双双小手挖去周围的浮土,尿液和土形成的碗状物便呈现出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刘大帅童年完过这种游戏,但他故意问道。
“造碗!我们比比谁造的碗大!”
一个小男孩说着,把他造的碗捧在手里,端到刘大帅面前,道:“叔叔,你看我造的碗大不大?”
闻着这熟悉的骚乎乎的童子尿味,刘大帅笑道:“大,真大!大极了!”
另外两个光屁股男孩一听就不干了,也都把他们造的尿泥碗捧到刘大帅面前,争先恐后地道:“他的碗不大,我的碗大!”
一时间刘大帅被这骚乎乎的泥碗包围了。
刘大帅想了下,道:“这样吧,我也造个碗,参加你们的比赛如何?”
童心不泯啊!
刘大帅如法炮制,也造个碗出来,他是大人,尿多,当然他的碗最大了。
“叔叔的碗最大!叔叔厉害!”
听着孩子们的夸奖,刘大帅既自豪又失落:怎么,这一转眼间我当了叔叔了?当了长辈了?人就老得这么快?
正独自发着感慨呢,那边树上传来吃吃的笑声。
刘大帅闻声望去,只见桃树上有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小脸红红地看着他,攀在树叉上窃笑。
很显然,她们看到了刘大帅参加造碗,笑他这么大一个男人怎么也当众脱裤子撒尿造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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