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实力动破天际,竟然有破开云雾子气!
这是武尊境界吧!
院长心中呢喃之时,远处的竹林尽数断裂,数十名黑衣陌生男子倒飞而出,在他们身上的同个部位,全都刻印着一道指弹印记。
印记形同桂花,芳香点点,气雾漫漫。
倒飞的一众黑衣男子身后,最后弹射出一个武力境界和橘子真一样的刺客。
他额头上刻印着桂花,身子再无生气。
他们死的不知所谓,没有一丝的反击能力。
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孤芳自赏般静美的弱水面庞,这是一位异常年轻绝美的女子,女子眼神透露着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透丽。
这是一种阅尽沧桑的眼神。
女子从竹林中缓步踏出,她一步生一莲花,慢慢的靠近白可韩。
汤成祖怔住,对方实力给他的压力太过震惊,他手中的斩佛竟然也开始握不稳。
众人的神经紧绷到极点,直到女子转威为笑的时候,众人才知道,此人并非敌手。
“我是小韩的师傅,来晚一步,让小韩遭罪了。”
师傅脸色红润,她腰间别着一颗东西,支突分明,好像球状物体。
长孙幕等一众学员看傻了眼,这么貌美如花,年纪轻轻,竟然是白可韩的师傅?
院长则是不然,他上前一拱手,答谢道:“今日天泽院临危受难,全靠前辈救济,这等大恩难以回报,往后若是有需要天泽院的地方,只需一句话,院内定当全力以赴。”
当院长一句前辈喊出来的时候,赵老眼神悸动,她认识面前这个人,当年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一身不老皮囊,神奇武技凤凰鸣行遍天下,同阶之内无人能够靠近其身,这人竟然成为了白可韩的师傅!
赵老协同着一众师兄,拱手低头,皆而道出了内心的感激之情。
师傅开心的摆了摆手,很久了,她再未感受过被人感激的情景。
师傅往白可韩靠去,白可韩全身血肉模糊,很需要救治。
他现在还处在内气化形的状态,师傅瞅了一眼,然后在黑雾之内衔出了一颗小胶囊,胶囊入手,从里面拖出一只圆滚滚的小家伙。
是小灵驹。
当时被费壮用长鞭抽打,白可韩唯一担心的便是小灵驹的安危,生怕胶囊被抽坏,他利用龙魂石作为藏身之所,把它藏入其中,最后才躲开了这么多次的伤害。
众人刚要诧异师傅手中捧着的小家伙,天生便降落下来一只光鲜亮丽的虎皮鹦鹉,鹦鹉一把叼走了小灵驹,同时嘴里还不断的呼喊着,大兄弟,你瘦了。
不管鹦鹉的调皮,师傅扫了一眼白可韩,眉心难以名状的泄出一股火意,真该对黑衣刺客下手再重一点。
心中懊悔的同时,她抱起了白可韩,转头问道:“医疗房在何处?”
院长即刻指引,长孙幕在前面带路,场面渐渐热闹起来。
欢呼声慢慢弥漫而开。
……
在赵老的指导下,一众学员开始清扫广场上的尸体,死去的人全部火化,不留一丝痕迹。
那些被打晕的人则是送回医疗房修养,清醒之后全部送到禁闭室关禁闭,接受古籍教育。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孙丁士最忙的时候,他要处理全院所有学院的病伤,长孙幕是帮不了他了,她需要给院长熬制中药,照顾大师兄,还有日常喂养神兽,除非是多出时间,她才能去接济一下。
可以经过这次危难,全院的人齐心协力的共同做了一件事,他们感受到了武力和权利两者之间融合,命悬一线的胶着,此时不论正确与否,都将刻录在院史上。
一周后。
一房间内。
白可韩全身从头到脚被裹了三层白色绷带,师傅在绷带间隙之间涂上了独门疗伤秘药,只要再多三天时间,就可以让白可韩血肉全部恢复。
谈不上生死人肉白骨,但如此之快的修复医术,已算是惊为天人。
房间里面还躺着一个人,绷带下肥硕的身子,除了夏胖墩还能是谁。
他手脚骨头都被踩断,现在打上了石膏,同样敷上了特质秘药。
两人被同样的手法绷带裹住,动弹不得,一日三餐都需要人喂养。
这重担就落在汤成祖身上了。
汤成祖每日都需要按时的把药汤和饭菜带入房间,他喂养夏胖墩,师傅喂养白可韩,时间就这么过着。
这周中的第三天,赵老和院长同时来过房间看望白可韩,他们深感愧疚,白可韩一众受到全院的敌视,若非最后敌人自动暴露身形,天泽院将作出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十八名武教练中,除了严武和一些知晓内幕迫不得已对抗白可韩的人留了下来,剩下的全部都被暗中解决,天泽院并不是软脚虾,该硬的时候,院长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天泽院一共九名级长,除去当天留在广场上的费壮卢斋,赵老,剩下的六名全都和院长协同对阵橘子真去了,可惜最后全败,院长被挟持,六名级长生死不明,这些天的寻找,终于全部找回来。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还活着。师傅给也给他们调剂了特制药方,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然后就回去照顾白可韩了。
天泽院并不适合白可韩成长,师傅已经听说他拿下了武道大会的冠军,加入了天地陵,他迟早要离开这里,所以师傅对这里的人并没有太多的情感。
倒是夏胖墩和汤成祖两人深得她心,两人总是在汤成祖喂食汤粥的时候发生斗嘴事件,房间内其乐融融,仿佛不是在养伤,而是在上演相声剧。
快乐和欢笑是可以加速病伤的。
鹦鹉大哥带着小灵驹总是早出晚归,不知它们去往何处,只是每次回来,灵驹小兄弟倒头就睡在白可韩胸上,仔细看去,它裹着个圆滚滚的肚皮,就这么杵着睡着了,一点都不会觉得膈应。
鹦鹉大哥的窝则是安在了夏胖墩的肚子上,软质绵绵,颇为享受。
师傅这一周都是睡在一根长绳上,绳子两端刺入墙壁两端,等早晨的时候才收起来。
夜晚偶尔还可以听到夏胖墩梦话呓语,十分美妙。
当然,如果是白可韩无意中喊出师傅二字,师傅可能会的一夜都睡不着,全身发烫,面色红潮,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