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都市言情 > 靠我吃上三个菜[七零] > 靠我吃上三个菜[七零] 第75节
  “怎么样了?”姜老太问道。
  姜海城道:“鸿程一家都去县里了,没事。”
  姜老太笑:“那都有胃口吃饭了吗?我还头一次见你们连肉都不想吃了。”
  姜之遇:“吃!好饿。”把最后一根黄瓜给姜老太:“奶,你和爷吃黄瓜。爹,你把照片给我爷奶看。”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他拿了筷子夹猪肉炖粉条了。
  姜海城把照片递给姜老太看:“爹娘,这是海岛上的照片,你俩也看看。”
  父子四人埋头吃饭,姜老头和姜老太凑在一起看照片,一张照片能看上半天都看不够,姜老太和姜老头时不时的提问:“这鱼怎么这么大,比之遇都高了吧,这螃蟹怎么这么大哟,还有这贝壳。这是什么东西啊?”
  姜之遇赶紧解释,“这是鱿鱼,生的都能直接吃呢。还能烤,煎,炸,怎么吃都很鲜。”
  看到了最后,贝贝道:“这是咱们在海岛上的家!”
  姜老太:“我当了一辈子的老农民,到了海岛上,还有地种吗?以后要是回来了,咱们又没有工分,可分不了粮食,过年也分不了猪肉了。”
  姜海城:“咱们院子很大,可以在院子里种菜养鸡养鸭,院门口也有一块自留地,也很大,都可以种。爹要是能闲着,就去钓钓鱼游游泳,要是闲不住,可以跟着渔民去捕鱼。至于回来以后,可以拿着钱去队里买粮食,猪肉也能在县里买,不缺口吃的。”
  姜老头:“我再想想。”
  姜海城:“行,再想想。”
  等吃了饭,姜海城收拾碗筷,其他人围在一起继续看照片,这二十张照片就跟看不够一样。
  姜老太道:“哦,对了,刚刚文康几个小子来找你们玩了,我跟他们说你们出去了。快九点了,就别出去玩了。”
  贝贝打了个哈欠,“嗯嗯。”
  姜之遇:“嗯,明天再出去玩。”
  姜海城刷了碗以后,又把一个大木桶从仓库里拿出来,冲了一下后,放到了井边,把大缸里的水舀进去一半。
  木桶挺大的,是椭圆形的,一米高,一米五长,一米宽呢,姜海城道:“贝贝,之淮之遇,出来洗澡。”
  贝贝小跑着出来,一看到木桶,惊喜的张大了嘴巴,“好高,好大。”
  姜之淮和姜之遇也趴到了木桶边,“这也太大了吧。”
  贝贝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姜海城帮她,又把她抱进了木桶里,水位到贝贝腰上,因为空间足够大,她还可以在里面游泳呢!
  等姜之淮和姜之遇也跳进木桶里以后,三个孩子开始疯玩起来,水从木桶里溅的老远,姜海城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几个孩子玩耍。
  姜老太也坐在旁边,问道:“海城啊,你今天救得那个女同志,老公死了?”
  她是知道乔燃乔烨没有父亲的。
  这年代离婚的毕竟少,一般没有父亲那就是父亲死了。
  姜海城随口道:“离婚了。”
  姜老太来了精神:“你离婚了?她也离婚了?你明天带着两孩子再去县里看看,人家女同志肯定还后怕呢。”
  姜海城:“她妹妹和孩子都在身边呢。张鸿程好歹也是革委会主任,没事。”
  姜老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看乔燃乔烨两孩子长的都好,她娘长得好看不?”
  姜海城:“好看吧。”他又回忆了一下:“挺好看的。娘,你打听这事情干嘛?等会儿你问三孩子吧,他们更了解一些。”
  姜海城都说好看的,那肯定是非常漂亮了。
  姜老太兴奋的说道:“长得好看,又单身,咱们两家孩子还玩的这么好,咱家虽然是农村的,但你长得好,工资高,还是个首长呢,城里的也比不上,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姜老太也不懂具体的军职,反正别人都喊儿子首长呢。
  姜海城无语:“娘,你往哪儿想呢?我进屋去拿毛巾。”
  姜老太:“木头!呆子!戏文里英雄救美都是以身相许呢!我这么想才对呢,你还真想打光棍一辈子啊。”
  姜老头:“漂亮、单身、英雄救美,多合适啊。那海城家不就有五个孩子了,哎呦,真是子孙满堂啊。我看那两孩子长得好啊,像咱们家的人。”
  姜老太笑:“乔燃和乔烨那两孩子看着就好,之遇都夸了几次了,能跟咱们之遇玩到一起的,品性绝对好。还是国营饭店的大厨呢,就咱们上次下饭店的那个国营饭店,那红烧肉做得香!”她是越想越好,“我明天就去鸿程家打听打听。”
  姜老头:“鸿程媳妇也不一定在家吧。”
  姜老太:“离得近,我先去看看,要是没回来,我后天再去看看。乔燃娘经历了这事情,对海城印象肯定好。咱们海城长得好,个子高,这身板怎么看怎么好!哪有女人不喜欢的啊。”
  拿了毛巾的姜海城正好听到最后这几句,他:……
  木桶里,三孩子简直玩疯了,头发全湿透了,姜海城拿了肥皂让他们洗头,两个大的自己会洗,他帮着贝贝洗头,贝贝洗头非常省劲,她不怕用水淋头,闭着眼睛非常乖巧。
  等洗好了,姜海城又给她擦了擦脸,把她从木桶里捞了出来,用毛巾擦了擦以后,贝贝站在板凳上往上一跳,抱住了姜海城的脖子,笑嘻嘻的被抱着进了屋。
  姜之淮和姜之遇玩的更疯了,恨不得把水都泼在对方身上,等彻底玩够了,才穿着拖鞋跑进了屋。
  姜海城听到两儿子进来了,朝着他们嘘了一声,继续的拍着贝贝的背脊,哄她入睡。
  贝贝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两个哥哥,继续的贴着姜海城睡熟了。
  姜之淮和姜之遇也躺在了床上,又过了一会儿,贝贝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姜之淮:“爹,桶里的水怎么办?倒了吗?”
  姜海城:“我问问你爷奶洗不洗,要是不洗了,把水浇屋门口的树,你们也睡吧,我也去冲冲。”
  等姜海城去外面冲了凉回来,两个大的也睡着了,他躺在了最外侧,把蚊帐子掖好,又打着手电筒照了照,确定里面没有蚊子后,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姜海城五点喊醒了姜之淮和姜之遇。
  姜之遇很困,“怎么还起啊?这也太早了吧。”
  姜海城:“你指望一天就能超过我?是不是想的有点美啊?”
  姜之淮揉了揉眼睛,试图找一下借口,可惜实在没有什么好理由,他悲伤的开始穿衣服了。
  姜之遇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没什么气势的说了一句:“冲啦。”
  姜海城和两儿子一起洗脸刷牙,然后做了热身运动后,开始了新一天的运动和学习。
  等学习时,翻着《孙子兵法》,姜海城道:“今天去骑自行车时,去买上字典。”
  一家人刚吃了早饭,姜有粮几人领着村里的许多半大小子来到了姜海城家门口。
  铁柱手里还拿着一块木头,正跟大家炫耀着,这是在他们家发现的老地图。
  实际上,铁柱的爹已经跑了好几趟,也没有寻到所谓的宝藏,昨天铁柱连屠宰场的热闹都没看,跑山上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他爹说八成是假地图,铁柱不死心准备让借住姜有粮的神腿试一试。
  而且就算没有地图,也能蹭些烤鱼吃吧。
  姜之遇想跟他爹去县里骑新自行车,也想去柳林农场去看看余小琴的生活究竟咋样呢,他和姜之淮商量了一下,两人都决定今天先跟着爹,两人跑去跟姜有粮身边。
  姜之遇:“我们今天得跟着我爹去县里一趟,你们先去找找,要是找不到,咱们明天继续找。”又补充道:“也不用等乔燃乔烨了,他们家有点事情,回县里了,等回头咱们仔细说。”
  姜之书:“他们没事吧?”
  姜之遇:“嗯,现在没事。你们去玩吧!”
  姜有粮领着一群人朝着山上去了,姜海城把今天的安排和姜老太说了一下,姜老太道:“我们就不去了,我看不得柳林农场的事儿,太苦了,哎。”
  姜之遇:“柳林农场这么苦吗?”
  姜老太叹气:“是啊,有些人是真的坏,就像余小琴一家人,他们活该啊。可有些人,他们以前都是好人,就被打成了黑、五、类,也在里面改造啊。”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自行车
  这样的事情, 在全国各地都在发生。
  姜海城道:“我先看看。”
  姜之淮进屋去帮贝贝收拾了零嘴,除了奶糖、果丹皮、牛肉干外,还放了一瓶水果罐头。
  放的东西比较多, 就比较重了,姜之淮帮她背着,牵着她往外走。
  姜海城也收拾了一小兜的东西, 装了些腌好的羊肉,又装进去五斤的挂面。
  姜老太盯着他:“你给谁的?”
  姜海城:“一个老同志, 被打成了‘黑、五、类’。”姜老太又拿了两盒子的果子放进去,“再等等吧,我给煮十个鸡蛋, 十个鸭蛋, 开个火就行了。”
  姜老太是真觉得他们太可怜了, 要是能帮一把, 她愿意帮一把。就像当初他们家情况这么差, 不都是村里人在帮忙的。
  姜海城:“辛苦娘了。”
  姜老太笑:“你给他们送这个, 没问题吗?”
  姜海城:“没事。”
  等姜老太煮好了鸡蛋和鸭蛋后,也都放在了兜子里, 装了一大兜子了。
  姜海城提着东西, 牵着贝贝朝外走。
  正好碰到姜鹏安提着一兜子的东西过来了,他穿着白衬衣、蓝裤子,脚上一双白色的回力牌球鞋。
  看样子是刚从县里回来的。
  他一看到姜海城就跑了过来,激动的提泪横流,仿佛见到最亲近的人:“小叔, 你真的回来了?我刚刚在村口听人说的时候, 还以为他们在胡说八道。”两行眼泪落下, 他哽咽着说不出来话:“小叔!”
  姜鹏安把手里的兜子往姜老太手里塞:“奶, 这都是我在供销社买的点心,香软不废牙,专门给你买的。”
  其实是给他娘捎的。
  姜老太面无表情,往后退了一步,“别,我可吃不起你家的东西,你也别往我家门口凑,看见你心烦。”
  姜鹏安泪流满满,“奶,是我爹娘不懂事。我替他们给你赔不是。”
  姜之遇最看不上他这副样子,“哟,又新买了个衬衣啊,这回小心点啊,别再跟人抢喜鹊窝了,要不然,多少件衣服都不够造的。”
  姜鹏安:“那么高的树,你们上去太危险了。也幸好我上去了,要不然,你们被喜鹊啄伤了,那可怎么办啊。”他又把兜子往贝贝手里塞,“贝贝,给咱奶拿着。”
  贝贝小手往后一背,也不搭理姜鹏安,“我不喜欢你,不要你的东西。”
  姜鹏安再次开始流眼泪:“小叔,你在部队里怎么了?我这两年心里难受啊,小叔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出事啊。”伸手就要拉姜海城的袖子。
  姜海城看着他,目光冷淡,没有温度,他硬着头皮继续上,姜之遇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上,“爹,你要是还把他当侄子,你就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姜海城忍不住笑了,伸手搭在了姜之遇的肩膀上,朝着姜鹏安道:“这两年的事情,谁也不能当成没发生过。我儿子闺女受的欺负遭的罪,我都记在心里。既然两年前和我家划清了界限,那这条界限就让它一直存在吧。行了,你走吧。”
  姜鹏安脸色越发难看,这次的眼泪更真诚了,他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