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室外的寒风凛冽,房内的暖气还是保持在一个令人舒适的温度。
但即使是这样,全身上下都被扒光的魏云萝躺在陆乘怀里,还是止不住的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被自己选的夫君给气的。
陆乘放开她的乳房,手移到下方将她的一条大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仍然在她的穴内肆虐着。
陆乘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穴道不同往日的艰涩,咬了咬牙,贴着她的耳廓,压低了嗓音问道:“小淫娃往日不是浪得屁股直甩吗?今日怎的不浪了?跟老子装贞洁烈妇是吗?还是说,心头还惦念着外头的哪个男人?只是不想让我操?嗯?!”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陆乘手上加重了力道,拇指毫不留情的按上了那个还未冒出头的小花蒂,残忍的揉搓着,魏云萝抖着大腿发出了难过的呜咽声。
“呜呜……嗯……”
就在魏云萝被陆乘磋磨得梨花带雨,心头戚戚的时候,书房的门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了。
“表兄——”
“滚出去!”
在陆乘听见房门异响的那一刻,他立刻抱着魏云萝起身,然后背对过去,语气中全是被冒犯的火气和愤怒。
好在书案的前方是一面屏风,白曜还没来得及走进书房,站在门口也看不到屏风后的春光。
他被陆乘吼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关上了房门。
魏云萝也被这个变故吓得不轻,嘴里塞着帕子也“伊伊呜呜”的挣扎了起来。
白曜站在门口,试探的敲了敲门,“表、表兄……我是白曜……”
“等着!”陆乘不耐烦的扔给他一句话。
陆乘抱着魏云萝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并且开始给她解开绑住她手臂的绳索。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抵着魏云萝的耳朵温声细语地说:“一会儿我会把你放在桌下,如果你还是不甘心的想要逃跑,我不介意浑身赤裸的魏小姐被别人发现,懂吗?”
陆乘将双手恢复自由的魏云萝放到桌下,让她正好跪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铺在地面上的,是魏云萝的罗裙。
魏云萝来不及反抗,陆乘掀开自己的衣袍,把裤头解开后下拉了一点,刚好能够掏出自己早已昂首待发的性器,接着大手按住魏云萝的后脑勺,抚摸了一下。
“表、表兄?”不知自己哪里惹怒陆乘的白曜还站在门口惴惴不安。
陆乘微微俯下身,冷酷的双眸仿佛不带一丝情欲,只是胯间的阴茎出卖了他。
他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拿出了魏云萝嘴里的手帕,不等魏云萝开口,另一只手立刻用力把这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儿摁进了自己毛发旺盛的胯间。
“进来。”
陆乘摸了摸魏云萝的头,半垂着眼,若无其事的将白曜叫了进来。
白曜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表兄,这,这是我的功课。”
陆乘接过他的作业开始翻看,“下一次来找我,先敲门。”
“是……”
“给我背一下你昨日温习的课文。”陆乘一边翻阅他的作业,一边让白曜背诵课文。
白曜对自己这个状元表兄很是紧张,结结巴巴的背起了课文,也不敢看他,要么低头,要么看天,背得很是勉强。
这倒便宜了陆乘继续欺负自己那个年轻不懂事的小妻子。
魏云萝被他按到那根粗长的肉棒上后,自然不会这么听话的给他口角。
她满肚子的委屈,觉得陆乘既然心里有别的女人,还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上床,就是把自己当做了巷子里头的那些替别人疏解欲望的妓女——原来,以往他在床笫之间说的那些粗话,不是她以为的什么情趣,而是陆乘真的就是这么看待她的。
魏云萝是丞相府的掌上明珠,京城多少官宦世家想把她娶进门供着,自己看上了个穷书生,他竟然还这样侮辱自己。
魏云萝被陆乘摁在男人胯间,动弹不得,眼泪哗啦啦的流进了陆乘的阴毛里。等到陆乘放开她的脑袋,她把眼泪全擦到了陆乘的大腿上,抬起头狠狠的望着陆乘的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书案前方就是正在背书的白曜,魏云萝一丝不挂的躲在书桌下方,奶头上还夹着两朵花儿样的乳夹,和那个陌生的声音只有一个木板的阻隔。
陆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伸出一只手,抹开她额前的碎发,抚摸着她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抚跪在自己腿间的爱宠。
魏云萝磨了磨牙,低头躲开他的手,看着那个尺寸颜色都一骑绝尘的大家伙,拨开那些黑黢黢的毛发,张嘴就要往那肉柱上咬去。
“嘶!——”陆乘察觉到不对劲,手疾眼快的掐住她的下巴,将人推开。
白曜吓一跳,“表、表兄……可是我哪里出错了?”
陆乘面色沉沉的换了个坐姿,“没,只是功课有些问题,我帮你批注一二,你继续背书。”
白曜不会知道,自己面前这位光宗耀祖的表兄,正在书案下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陆乘把魏云萝推开之后,毫不留情地伸出一只脚来,比手掌更粗糙的脚掌一下子捂住了魏云萝娇嫩的腿心,将阴户和花穴都捂了个严实。
魏云萝险些尖叫出声,但她听着白曜的声音,勉强咽下了自己的声音。她抖着奶子,乳夹上的流苏也摇摇晃晃,,重新咬住了之前堵住自己嘴巴的那张手帕的一角,夹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把陆乘的脚挤出去,却适得其反的让自己的阴户更贴紧了陆乘,连大阴唇都翻开来亲吻着男人的脚掌。
陆乘看不到她的表情,感受着她的动作却以为是魏云萝在求欢,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到用脚摩擦起了她的花穴,踩得魏云萝气喘吁吁还不敢反抗。
等到白曜终于要背完时,陆乘甚至用脚趾去戳弄魏云萝粉嫩粘腻的小穴,粗硬的脚趾刮得穴口抽搐,魏云萝的纤纤玉指恳求般的握住了他的脚掌。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