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抵着柔软,又比柱形的性器多了棱角,剐蹭着刚刚射入的一泡浓精,一下一下往外掏,每次接住稠白的体液,又狠辣地顶回去,顶到更深处。模仿着交合抽插的频率,露出的刀柄研磨着阴蒂。
男人玩得不亦乐乎,沉枝仿佛听到肚里的晃荡的水声。
“不喜欢?那还淌这么多水干什么?把老子的刀都淹了。”
子宫壁被冲击的酸软一片,阴道阵阵绞紧收缩,让于屹抽插刀柄的动作更加困难。
他一言不发,眼睛红得不正常,力道大得近乎要将刀柄捏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混着精液的淫水飞快飚出,喷得于屹身上滑腻一片。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快速在心口弥漫。
这种情绪并不陌生,只在一小时前,沉枝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小口啃着蛋糕时曾经出现过。
类似小狗撒尿圈地的行为,动物世界里、人类社会里都会出现“认领”式的本能。
一种“非要不可”的架势,盖上标记,圈进领地,会在他人侵略时亮出獠牙和利爪警告。
这样的感觉,在沉枝出现以前,于屹只在和野兽厮杀之间产生过——活下去。
再后来,误被冒险潜入狼窟的雀鸟吸引。
如果他不出手,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喉间美妙的歌声被掐断,雀羽带着鲜血被拔光,被狼群分食,最终餍足地一舔沾着鸟肉的尖牙吗?
乌发黑眸,黄皮肤。
听得懂中国话。
圈养她留在身边,他不必终日戴上面具,不必只作他人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无非是掩人耳目、扮作伥鬼,老一套,他熟悉得很。
怪就怪在,五彩雀羽下包裹着的曼妙身子,勾得二十多来没开过荤的男人冲动失手。
她是他“认领”的猎物。
他尽心描绘外面世界的可怕之处,斩断沉枝后退、向他人求助的每一条路。
他的囚鸟,只能由他欺负,也只能由他庇护。
“被刀玩,也能这么爽吗?”
别人递上的马芬蛋糕,也这么好吃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只有军靴踩在水渍上“咯吱”一声轻响。
于屹蹙着眉,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怀里抱着的那个头一歪,湿发枕着手臂,竟厥着就这么被干晕过去了。
真不经操。
沉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她还在噩梦中的房间里,身下还饱胀着被粗暴对待过后的疼痛,穴口像是被撑得再难以合拢,总是徘徊着一股浅浅往里钻的异样感。
女孩不适地动了动腿根。黑暗里,男人的脊背微微弓起,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别动。”
沉枝浑身一僵。
不是错觉,于屹一根手指还插在穴口缓缓勾着,他还没放过她。
男人鹰眸紧盯着神态明显有点不对味儿的女孩,低沉地笑:“想什么呢?”
指尖抽出,带出了一股清冽的药香。
没了阻塞,穴口翕动着呼出内里的凉气,吞吐间治愈摩擦狠了的痛感。
“消炎止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