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蜂蜜水,再吃面,我去洗澡。”晚安绞着手指,仰起脸温婉的笑,言罢就准备拿衣服进浴室。
腰被圈住,顾南城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低低沉沉的道,“待会儿洗,先陪我吃。”
湿气里混着淡淡的沐浴**味,萦绕在鼻息间经久不散丕。
她不矮,但是偏瘦,尤其是慕家出事后体重一直在减,此时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愈发显得她很纤细。
一只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她也不好强行的扭动。
顾南城端起面条旁边的蜂蜜水,“这是什么?”
“蜂蜜水,也可以解酒的,你先喝了吧。”
他将玻璃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甜味在舌尖蔓延开,皱眉,不喜的放下,“太甜。”
说完就要拾起筷子吃面婕。
晚安捉住他的手,颇为坚持的道,“我没放很多,你必须喝了,不然会头疼。”
顾南城低头看着怀里的脸,喉结滚了滚,“不喜欢甜味。”
她蹙眉,“甜就一会儿的事情,但是头疼会很久。”
晚安端起他放下的玻璃杯,亲自喂到他的唇边,“喝完就可以吃面,面的味道会中和甜味的……唔。”
下巴被掐住,晚安第一反应是握紧了手里的玻璃杯,不让里面的液体洒出来。
唇被男人的舌撬开,强势的蹿了进去,勾着她相濡以沫的缠吻,虽然她的腰被抱住了,但是随着他不断深入的用力,愈深她的身子就被迫往下压,总有一种随时会因为失重摔下地板的错觉。
那湿软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搅拌,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怎么都躲不过,只能任由他重重的舔吻着每一寸肉壁,那舌尖所过之处都仿佛直接碰触到了她的神经,让她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止不住的战栗。
她甚至隐隐听到了某种让人面面红心跳的水声。
连呼吸带出的气息都在逐渐升温,喷洒在肌肤上,说不出的烫。
晚安被这样侵袭所有感官的吻弄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自己被抱着她的男人不断的往下压,下意识就想抓住点什么,手臂无意识的圈上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男人停了下来。
他仍然扣着她的腰,瞥了一眼被她紧紧握着的杯子,伸手去拿。
晚安稍微的仰脸,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下颌的弧度线条也是完美的,说不出的性感。
她别开脸蛋,看着自己煎了鸡蛋撒了漂亮葱花的面条。
顾南城把他全都喝完了的杯子搁下,深色的眸视线锁着她的脸,“喝完了。”
“哦。”晚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特意跟她说,但还是回答道,“那就吃面吧。”
“很甜。”
晚安怔了怔,“不然你先喝点……面汤,还是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皱眉看着她,显然很不满她的提议。
晚安开始不懂他的意思,愣愣的看着他线条利落性感的鼻梁,以及鼻梁下薄薄的唇,忽然就想起刚才那记吻。
一下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她咬了下唇瓣,舌头有些打结,“顾公子……只有小孩子怕苦才要哄着吃药。”
他眉间的皱褶一下更深了,沉沉的沙哑道,“所以,你骗我?”
她从来就没有说过任何你喝蜂蜜水就给吻的话。
而且……他想吻什么时候不是想来就吻上了。
这么个大男人,外人看他都是优雅成熟,矜贵淡漠的GK总裁,喝一杯蜂蜜水理所当然要索去一串的吻。
“那……你先把面吃了吧,好不好?”
“不好,”低低沙哑的嗓音的贴着她的唇,炙热的气息压了下来,喃喃道,“舌头太甜了,吃什么都难吃。”
言罢,低头再度吻上去,封住她的唇。
顾南城抱着她吻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且姿势很不方便,他索性拦腰将她横抱起来,长腿迈着大步子往床上走去。
就连这十几秒钟的时间里,他都旁若无人的低头吻着她,不曾放开。
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中间,两个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
晚安被他压在身下深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黑色的长发水草般铺散开,水蓝色的大床逐渐掀起一片旖旎。
下颚被掐住,稍微用力就只能如他所愿张开唇,然后男人的邪恶的舌就喂了进去。
“还是甜,”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颚弧线爬上她的耳朵,舌尖钻进她的耳廓,舔咬着敏感的地方,“我不喜欢,听话,你吃了它。”
落在她的耳里,下—流至极。
晚安觉得她要疯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一个地方冲去,属于男人的唇舌仿佛掌控着她的感官,偏偏那沙哑低喃的嗓音又无处不在。
甜味,哪有什么甜味。
她没有放很多,蜂蜜水的味道本来就是淡淡的,更别说……他已经吻了她很久了。她没有尝到甜味,味蕾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极淡极淡的烟草气息。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手掌落在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往上覆住了她耸起的柔软。
不知何时染上浓浓情—欲的黑眸火热的视线如网一般的锁住身下被亲吻喘不过气来的小口小口喘息的女人绯红的脸蛋,眼前蓦然出现她在饭局上被酒辣到吐着舌头的模样。
“晚安,”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手往下将她今天穿的牛仔裤一把退了下去,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摸上了那片***。
晚安整个头皮层都宛如被炸开了。
偏偏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我们做吧。”
…………
深夜,月光已然如水,夜幕安静。
卧室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晚安被困在男人的手臂里,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哪怕她在床上就被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两遍,去浴室在水里又被要了一次。
顾南城已经睡着了。
晚安借着月光静静注视他英俊的脸庞,这个男人睡着的模样,比平常待人处世更显得冷淡凌厉。
她抬起手,隔着一层纸的距离瞄着他的眉目。
有点想不起来刚才在床上他是怎么逼问她的。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固定住,一下比一下深而用力的贯穿,在她耳边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句话答不上来,他下一秒就能抛她上最高的顶点,然后猛然落下。
尤其是问她“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烦透了”的时候,他整个人如同魇住了一般,那股架势恨不得让她在他身下高—潮至死。
揪着这句话来来回回的折磨她。
或者说折磨并不合适,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海水涨潮的大浪般扑过来,淹没她所有的认知和感官。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记得她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顾南城,顾南城,他不喜,转叫老公,他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满足,吻着她的腮帮要听她叫哥哥。
哪怕是神识早已游离,晚安还是睁开半阖的眸低骂了一句變態。
可惜听着太像床第间的撒娇,尤其是声音那么软。
男人眼底的颜色当即就暗了一个度,低低的笑,“这就變態了,怎么办顾太太,我还有更變態的。”
别说叫哥哥,她最后被折腾得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说什么。
她尽自己所能配合他,求他不要那么深那么快,一点都不明白她已经变了味道的声音有多软糯娇媚,只能叫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最后的最后,那濒临死亡一般的快—感漫过她全身所有的神经,绵长的余韵让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他赤果满是抓痕的胸膛上的男人腾出另一只手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静静地冉冉散开。
顾南城眯起餍足的眸瞧着唯有长发半带遮掩效果搭着被角的女人,肌肤上满满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呼吸微微有些急,尤其是蓝色被单上莹白的脚上小巧的较之仍然蜷缩着没有舒展过来。
他低头在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手摸了摸她的头,低沉性感的嗓音略显恶劣,“瞧瞧你的模样,有这么爽吗?嗯?”
她气恼不已,脸一偏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顾南城亲上她的脸颊,“还想要?”他似有些无奈,低声模糊的哄道,“让我抽完这半根烟再伺候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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