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幻想 > 妃越南墙:王爷多保重 > 第四百八十六章:亲眼所见
  白逍遥看到赵旭的表情,也是苦笑了一下,说句实在的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因为总觉得事情即将要到结尾了,若是轻易离开,说不定就会错过了结局,不过凶手不可能自己跑出来,凶案现场也不可能自己打开门,这些大范围的难题,真不是几个人能够轻易解决,确实需要请求支援。
  白逍遥顾不得心里的那点奇怪心思,拿着赵旭给的凭证搬救兵去了。
  白逍遥一走,赵旭松了一口,转头就发现萧文然在看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能让他走开一会是一会。”赵旭苦着脸无奈道。
  “走了还是会回来的,除非他永远别知道,但是只要是回来了,就一定会看到,不管如何都一样。”萧文然并不赞同这种逃避心理,尤其是在明白白逍遥根本不会放过追求真相的前提下,赵旭所为之能自欺欺人罢了。
  其他人都继续检测酒桶,而萧文然则是观察地上的痕迹,毕竟机关开启,一般都会有痕迹,只是一大圈下来却没有丝毫的痕迹,这事儿还真是棘手,萧文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这日头似乎也过去好久了。
  抬头巡视周围,似乎有些盲点被忽略了,萧文然注意力被酒窖墙上的壁画吸引,真是奇怪,酒窖墙壁竟然会有壁画,一幅一幅串联起来就是个故事。
  讲诉的是一个仙人堕落成魔鬼,黑化的仙人坐落在白骨皑皑的山丘上,山下有个鼎炉,里面炊烟袅袅,似乎正在炼制什么奇妙的丹药,可是有人发现了这个魔鬼的恶心,集结了许多人的力量,将魔鬼被关押在阿鼻地狱中,成日受烈火灼烧惩罚。
  随意掠过这个故事,萧文然却被墙上的痕迹吸引,这些壁画并不是完整的一大幅,而是由线条分裂为好多个均匀大小的画,使得这个故事更加明朗,刹一看,没什么感觉,盯着久了就感觉好像壁画中的人眼睛在眨动。
  “过来,在这里,他在壁画后面。”萧文然惊悚大喊。
  几个人立马不淡定了,不管酒桶直接冲了过来,可是壁画却不是那么好移动,还是需要找寻机关,这就让人着急上火了。
  “这眼睛是人的眼睛,不是画上去的。”萧文然凑近了发现,并不是眼睛在眨动,而是这眼睛太逼真。
  赵旭可不管这么多,敲了敲那墙壁,就出随身的匕首,顺着壁画划开。
  “啪嗒~”两个眼珠子黑白分明,掉落在地上,还来回滚了两下,沾了许多灰尘,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保存,愣是没有半点的腐烂痕迹,光洁的就好似刚刚挖下,萧文然淡定不了了,有点想吐。
  斐安逸察觉了萧文然的异样,关切的说道:“你别看。”顺带走到萧文然的跟前,替她挡住了视线,阻隔了外界的干扰,却将她保护在最信任的身后。
  萧文然心中微暖,能够被一个人时刻惦记着,关爱着,这感觉很好,她很喜欢。
  “发现了什么吗?”白逍遥的声音几乎就是天籁。
  好在白逍遥带着衙役们来了,一个个都是收拾的好手,对于刑侦方面都有所涉猎,自然对于上头安排做的得心应手,敲敲打打,几乎整个酒窖都要被这群壮实的小伙子们给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转悠了一圈,却是在距离最远一个篮子后面发现了机关,篮子上面放了些干花,因为是挂在石柱上,所以没人注意到这个最普通的东西上面。
  人一旦心思过于复杂,就容易陷入某些误区,这篮子虽然不少,但是也绝对不多,谁也不会想到机关竟然会在这般显眼的东西后面,就是萧文然还以为会是某个沉重挪不动的酒桶才是机关来着,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某个移动不了的花瓶什么的。
  萧文然暗想不知道是否里面的那人会怎么样,估计会端坐着等候他们的到来,毕竟他是如此急切的想要与他人分享自己的行为,似乎变态都有展现心理,在他人开来恐怖至极的场面,在他们眼里却是能够与他人分享的美妙事物。
  不过萧文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那样的结局。
  壁画缓缓移动开来,里面的场面并不是想象中的屠宰场,看不出血腥,如果不是有个热乎乎的锅炉正在炖着香辣人掌的话,他们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大厨的厨房,四周非常干净,除却锅炉中的辣眼人掌。
  “呕~”
  萧文然第一时间被斐安逸挡在了后面,知道是些不好的东西,她也就没那自寻死路的兴致,乖巧的缩在斐安逸身后,不乱动不好奇。
  而干呕的则是赵旭,他最初听到萧文然的猜想就格外难以接受,更可况此刻直接看到白嫩的幼童手掌上飘着红艳艳的辣椒,在锅炉中噗噗沸腾,散发着奇异的肉香味,萧文然看着赵旭的反应,默默移开视线,拿出手帕捂住口鼻,总觉得想象也是很恶心的。
  鬼面人就端坐在桌前,桌子上备有翠绿冰裂风格的餐具,娇娇弱弱的脸上带着不经意的笑容,筷子不停的夹着小锅炉内的小手,在秀气的樱唇碰触到那白皙的小手上的时候,毫不觉得恶心的咬下一口,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嘴里的事物,看起来格外可爱的女子,此刻却浑身散发着渗人阴森感。
  白逍遥站立不稳,他想过很多可能,也许那个印象中对他冷嘲热讽的姑娘,与大师姐曾无双一样没了生息,也想过她还活着,奄奄一息的正在等待他的营救,亦或是被那没天性的食人山鬼给炖煮了,使得他可能连她的尸骨都找寻不到。
  其中的各种想法对他的内心都是凌迟,他那月光一样皎洁的姑娘,为何要受这些不人道的摧残,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何这嘴唇殷红的女子,长得与曾晓晓那般相像。
  “师傅,你还有一个女儿对吧。”白逍遥声音喑哑,一字一句如鲠在喉,废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这么一句自欺欺人的陈述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