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两个弟弟,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罢了,现在还起了谋反的心思,还不知道回头华攸宁会怎么处置他们呢,现在又因为他有了项安颖,而项安颖身份特殊,因此并不是很想继续回来做这个定国公,既如此偌大家产,能托付的也就只有白知予了。
她虽是个女娃娃,可是依他来看,白知予是他那两个弟弟和几个侄儿几人捆一块也万万无法比肩的存在。
有本事、有智谋、有决断,更有一颗全心全意为着定国公府和大楚的心,这叫他如何不放心把国公府交给她?
那些兵将们虽然因为白光赫的面子,面上还是对白知予毕恭毕敬的,但实则内心里多是瞧不起她一个女儿身,一个在深闺里头娇养出来的小小姐,能领兵打仗?
白光赫便假意查点几个身手矫健的将领的功力,让他们同白知予比一场。
那几人笑着搪塞,“这…我们几个都是粗鲁的武夫,恐怕伤了长公主殿下,那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啊。”
几人正站在空旷的校场边,白知予随手拎了一把十斤左右重的弯弓,搭了根箭,轻松地拉开都没怎么瞄准,就射了出去,“就凭你们?也配?”,她甜美可人的笑着,将弓箭丢到桌子上,“我今儿出门没带佩剑,就不用剑了,有些热我口渴了,你们就一起上吧,节省点时间,我要去喝水。”
白知予挪步来到空地上,对着几人勾了勾手指,在她斜后方十米处,那根箭正稳稳的插在标靶正中心的位置上。
几人瞠目结舌,这下也不敢再小瞧了白知予,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也再不提刚才那什么怕伤了白知予的话,几个人一起围殴一个小姑娘。
叁分钟后,白知予拍了拍手,潇洒离场,“青萝,我要渴死啦!”
留下了一地或躺或趴的将领。
白光赫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你们就这点能耐吗?晚上给我加练!”
几人狂泪,您老也不看看您那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啊?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人的存在呢?呜呜呜呜,真就应了那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知予显摆完,下意识的反应是朝程砚清看了一眼,后者背着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她笑,眼里满满的骄纵。
这是她在上学时候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不论是她被点名上黑板写题目还是听写单词,又或是作业作文写的好,考试进步大被老师表扬了,她都会朝程砚清望一眼,期待获得他的认可,而程砚清自然次次都不会让她失望。
白知予陷入当年的回忆,不由自主的朝他走了过去,在半道被云聿瑾一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边一带,他贴着白知予的耳边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往哪儿走?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是不是要我在这把你办了?”
白知予自知失态,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规规矩矩的挽着云聿瑾的胳膊捏他的手玩,青萝将水端了过来,白知予刚伸手准备接就被云聿瑾抢了过去,茶杯被送到她嘴边,“喝吧。”
“不知青萝姑娘可还有水?我也想讨一杯来喝。”,程砚清说着又无比自然的站到白知予身边,白知予瞪着云聿瑾手上那只捏着茶盏的手指一下子就捏紧了,可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茶盏捏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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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次被我工作的这个小私企恶心到了
我要赶紧码字把这本写完
然后认真考研我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