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道北侠欧阳春恶战东方勉,东方勉不敌而走,万没想到展元提前现他要跑,飞身在半空中把东方勉截住。俩人凌空对了一掌,展元虽然有所准备,运足了力气,但是因为身体虚浮身有暗伤,人就被这一掌震得凌空翻了个跟头才落回地面,整个人站立不稳,“噔噔噔”连退了七八步,眼前一黑就坐倒在地,当场晕了过去。
东方勉也不好受,他仓促出掌,也被展元震得气血翻涌,“吧唧”一声也栽倒在地。这么个时间,后面欧阳春就到了,伸手一抓东方勉后脖颈子,大拇指和食指一较劲。只听“咔吧”一声,东方勉的脖子就被欧阳春生生给捏错缝了,这一下疼的东方勉浑身直颤冷汗都下来了!这一下叫“分筋错骨”!欧阳春直接就把他武功给废了,整个人疼的在地上之抽抽,想动都动不了了。蒋平忙带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董平、薛霸、李贵、娄青一众校尉衙役呼啦就冲上去了,绳捆索绑,就把东方勉生擒活拿!
蒋平赶紧过来冲欧阳春躬身施礼:“老哥哥,多谢你出手相助了。随我去参加相爷吧。”
欧阳春忙摆摆手:“老四啊,这也是我份內之事。你就别客气了。相爷我暂且先不见了,你赶紧忙你的去吧。”说罢暂时不理蒋平,大步流星走到展昭跟前,展元现在晕倒在展昭怀里,欧阳春赶紧问道:“展兄弟,这是何人啊?”
“此乃我四弟展元展熊杰。”展昭见欧阳春过来,急忙说道:“老哥哥,你看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春忙伸手搭住展元的脉,凝声说道:“原来是你四弟,没想到功夫这么俊,刚才那一手应该是小蓬莱的绝学吧?”
“对,他是水晶宫五尊之一‘移星换斗’的弟子,之前好像受内伤,还没好利索就强行出手帮我,所以才……唉!”展昭一脸的自责的看着欧阳春。
“难怪呢,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武功造诣。”欧阳春凝眉道:“他之前受的内伤不轻,应该引了暗伤。刚才强行出手,气血倒流,才晕过去了。好在他年纪轻身体底子扎实,内功基础也好,不会危机性命!给我找间房,我帮它调理下气血。”
欧阳春说完,展昭忙命人开了间厢房,把展元抬进去。欧阳春也跟进来,帮展元摩挲前胸拍打后背,然后胳膊腿进行按摩,最后还用内家功进行调息。
具体欧阳春怎么治疗展元咱们暂且不提,单说蒋平押着东方勉去见包公。此时天还没亮呢,也就三更天刚过还不到四更,包公也是一夜没睡,在卢方和公孙策的陪伴下等待消息。一看蒋平带着人犯回来了,赶紧下令连夜审讯。
包大人没升大堂而是升了二堂,四大门柱齐声高喊“威——武——”,包大人升座公堂,提审东方勉。东方勉本来还想嘴硬,靠着庞太师的势力来保护自己。哪成想包大人根本不吃这套,见他嘴硬就命蒋平动刑!这东方勉就不是硬骨头,现在又让欧阳春一指头废了武功,哪里禁得住用刑啊,大刑伺候之下只能乖乖伏法认罪,不但招出了自己的罪行,还供出了庞太师的罪状!包公见东方勉都招了,让人把他暂且收监,待秋后处决。
赶着审完了,天已经快蒙蒙亮了,管家包兴过来提醒包大人,该到了早朝的时间了。公孙策忙过来说道:“相爷,现在东方勉已经招人,他是收庞太师指示,我建议大人赶紧休奏折一份,把这事儿呈交天子,拿问老贼庞吉!”
包大人苦笑一声:“泽长啊,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御前告这一状意义不大。这种事儿不仅仅是一个杀手招认了就能解决的,老贼庞吉也不是靠一个杀手招认了就能扳倒的。依我对他的了解,这东方勉和他庞吉的一切联系,估计现在就已经被庞吉抹除了,那老贼做事滴水不漏,不是那么容易就抓住证据的,不过我还是会参他一参,总不能让庞吉把事情这么简单就混过去。”
蒋平一听愤然道:“岂不是我们白忙活了?费半天劲就逮住个杀手,还是治不了庞吉喽。”
“共孙先生,泽长,你们也不要灰心丧气,公道自在人心!”包大人凝望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说道:“湛湛青天不可欺,只要那庞吉作恶,总会有一天抓住他的证据!让他报应不爽!”
蒋平和公孙策也不追究下去了,各自去忙自己的,而包公则起身去皇宫上早朝。朝堂之上怎么汇报这件事情,怎么参奏庞吉暂且不表。单说北侠欧阳春救治展元,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把展元救醒。展元醒来一看北侠累的满头大汗也是十分愧疚,忙起身拜谢。
北侠为人宽厚,不肯受礼。赶紧让展元躺下休息,有让展昭去给买了些补充气血的补品来,给展元服下一些,然后让展元躺下睡觉。北侠忙活半宿也累了,也就找个房间睡下休息。
哥儿俩一觉睡到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才醒过来,此时蒋平也忙完了公干,备下酒菜宴请北侠,叫上了五鼠弟兄和展元、展昭两兄弟,大家一块吃顿饭。
酒席宴间,可算是三侠五义大聚会啊,除了东方侠“黑妖狐”智化,三侠五义就全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北侠就问展元:“展老兄弟啊,我刚才给你疗伤的时候现点问题,你最近是不是跟人交手的时候咽过血啊?”
展元这才对欧阳春把之前东方勉偷袭,中他一掌受了暗伤的事情跟欧阳春一一道来。旁边白玉堂一听欧阳春问这事儿,心理就是一紧。因为展元这一掌是因他而起替他受伤,白玉堂心里一直有愧,所以赶紧接茬道:“老哥哥,到底怎么了?那一掌之伤严重么?”
欧阳春点点头道:“其实说严重倒也不算严重,无关性命。不过……对于武艺会有损伤。”
这话一出,展昭也着急了:“老哥哥,这损伤武艺是什么意思?”
欧阳春道:“你们都是练外功的,自然不知道。这展老弟是内家弟子,他咽下一口淤血,导致了静脉不畅,内家功力不能随意挥,丹田气就不足。以后动手的时候十成本事最多挥出七成来,这不就是武功受损么。”
展元自己心理是明白的,但是听欧阳春一说,还是问道:“那老哥哥您能治我这毛病么?”
欧阳春摇摇头:“我可没这个本事,这需要一位精通医术的内家功高手,帮你疏导经络调节身体才能根治。一来是我不会医术,二来我的内家功力也没那么高。所以我做不到……”
他这一说,白玉堂急了:“那老哥哥谁能治疗展老弟的伤?我去找!”
蒋平一听乐了,赶紧拽住白玉堂道:“老五啊,你还是这个火爆脾气!不用你操心,老哥哥那儿卖关子呢!”转头又对欧阳春道:“老哥哥,你也赶紧说吧,别让大家伙儿着急了。”
“哈哈哈……”欧阳春笑道:“老四啊,就你机灵!我倒是真知道有谁能治,那就是我的师叔辈,少林寺八大名僧之一,药王院座“九转还阳达尼佛”古风罗汉,他擅长治疗内伤,准能帮展老弟。”
白玉堂一听高兴了:“哎呀,老哥哥啊,那我替展兄弟敬您一杯!”说罢端起酒来就要喝。展元赶紧一把拦住:“别!五哥啊,你也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再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来!”说完自己端起酒杯来也要往嘴里送。
这时展昭和卢方同时站起来,各自拦住展元和白玉堂。展昭冲欧阳春举起酒杯道:“他们俩都有伤,喝酒不合适,我是他们哥哥,我来代他们敬欧阳老哥哥一杯!以表谢意!”卢方也忙倒满了酒也敬了欧阳春。
欧阳春赶紧干了面前的酒,赶紧说道:“别客气,对我来讲就是举手之劳罢了。”然后对展元说道:“展小兄弟,你呢先休息几天,我等着你。等外面明面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带着你去少林寺。”
展元很高兴,满口答应,又赶紧以茶代酒敬了欧阳春一杯。
众人正喝着呢,突然门帘一挑,公孙先生探进头来,冲大家伙说道:“各位,各位,相爷到了……”
众人急忙都站起来了,见包公包大人迈步进了屋中,见大家都站着,嘿嘿一乐:“各位坐下坐下,干嘛都站着啊。”
门口的蒋平赶紧站起来,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端了个座位,让他们坐下。包公坐定才道:“我这一来,给各位找麻烦了吧?我来了各位就恐怕就喝不痛快了。”
“没有没有,相爷你来了喝的更痛快!”蒋平呵呵乐道:“您喝酒最合适,喝多了脸上也看不出来!”
众人是哄堂大笑,展元一边笑一边偷眼看着包公,见包公其实不像后世说的那么黑。往脸上看,面似锅底,黑中透亮。高鼻梁方海口,剑眉虎目,双耳垂肩。脑门中间一个月牙形疤痕,下巴上三流长髯飘洒前心。往身上看,身材瘦长,穿着便装,一身青布长衫。
展元看的是心驰神往,电影电视里面包青天的形象可谓深入人心,是公正严明的化身!立朝刚毅,不附权贵,铁面无私,且英明决断。凡是中国人,恐怕就没有不佩服包拯包青天的!如今展元看见真容,激动万分。
包大人倒是没等展元有反应,先端起酒杯站起来:“各位,我来此主要是谢过众位对我开封府的鼎力相助!尤其是的欧阳侠客和展元展少侠,如无二位,我开封府这次不会这么快结案,某家带开封府众护卫谢过二位了。”说完一饮而尽。
欧阳春和展元忙站起身来回敬包大人,蒋平忙派人加了几个菜,有重新热了壶酒,一时间宾主尽欢。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