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的声音很好听,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参加配音社。
上小学以前,父母工作繁忙,没有空管她,便丢她一个mp3,里面有各个童话故事的朗读音频。
她睡前都会听上一段,伴着动听的声音入眠。
最喜欢的是《海的女儿》,叶君健的译本文字格外优美。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
因此,她从小就对大海充满了向往,也对矢车菊很好奇。
清桐是小地方,她从来没有在花店里见过矢车菊。
直到来到江城,她才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矢车菊。果然是深蓝如海般的色泽,令她一眼就爱上。
后来,她回到清桐无数次仰望夜空,醉人的蓝,明亮的月。
她最喜欢的花的颜色,她最喜欢的人的象征。
矢车菊的花语是遇见,幸福。
她遇见他,是否也是一种幸福?
哪怕,不是真正的幸福。哪怕,是她爱而不得。
秦筝拉着越朝席的领带,让他缓缓靠近她。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间印上轻盈一吻,像蜻蜓点水,一掠而过。
面前的男人稍怔了下,很快就给了反应。
越朝席低头,托住她的后颈,湿热的嘴唇滑过她的脸颊,落在她耳畔。
她颤了颤身躯,娇嫩的耳根就被他含入唇间,灼热的气息贯入耳中,她腰肢一阵酥软,缩着脖颈想要躲开。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不容抗拒地用力按紧,揽得更靠近他的身体。
他对着她的耳垂呵气,看着它一点点染上血色,红得宛如欲滴落的血珠。
湿润的舌尖滑入耳廓,不住地舔舐,激得她身子一软,抬手握住他的胳膊。
手指无意义地隔着衬衫在他手臂抓挠,却像是挠在了自己的心上,却也无法止住内心的痒。
越朝席的牙齿抵住柔软的耳垂,开始轻轻地啃咬起来。
秦筝浑身酥麻,她躲不开,只得被动地倚在他怀里,发出细软的嘤咛,一声又一声。
美妙的声音像雨滴从屋檐垂落,敲打在光滑的青石台面,溅开晶莹通透的细小水珠。
不知何时起,秦筝的衣衫滑落在了玄关。
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丝薄的浅米内衣,一朵朵蕾丝花在雪白胸脯绽放。
越朝席的吻渐渐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
秦筝反应了过来,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那晚过后,她可是连穿了几天的高领内衫。现在天气渐暖,再穿已不太合适。
越朝席顿了一下,直接把她抱起来,托住她的臀向屋里走去,边走边沿着裸露的锁骨轻吻,一路向下。
秦筝只得主动地将双腿挂在他腰间,胸口一热,是他隔着轻薄的蕾丝,叼住了她的乳尖。
她低喘了一声,却是挺了挺胸。
双手十指揉进他的发间,细细搓揉,指腹按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托住她的地方,正好让她的腿心对准他的某处,炙热的坚挺隔着西裤蹭了她几下。
秦筝被他蹭得腰肢酸软,面孔泛红,还未来得及认真感受,就被他丢在了床上。
她并紧两条长腿,胸口的蕾丝花蕾像是被雨水打湿般,洇了一片。
夕阳缓缓西沉,屋中渐渐幽暗。
他打开屏风后面的那盏灯,一缕缕光线从竹筛细孔漏出,旖旎缱绻。
秦筝长睫轻颤,背着手遮挡明黄的光线。
“关灯好不好?”她近乎撒娇地要求。
“不好。”他直接拒绝了她。
平时就沉静的面孔在暖光之下,也不见柔软几分。
秦筝怔了一下,原来他喜欢开灯做么?
是不是他以前的床伴都很漂亮,身材傲人,开灯也不会有什么困扰。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酸了一下。
她抬手掩住自己的面孔,却忍不住从指间偷望他。
越朝席站在床沿,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露出高瘦紧实的身材,全身上下只剩黑色内裤。
秦筝咬了咬唇,偷偷去看他腿间的隆起。
下一刻,越朝席已经欺身而上,让她心头一惊。
他的一只腿跪压她的肩侧,拉下她的一只手按在他的内裤上面。
“帮我脱。”他的声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秦筝的一只手仍掩住双眼,他按住的那只,被他握着手指去勾他的内裤。
酒醉那一晚的记忆似乎又回来了一点,但她已经来不及细想。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悄悄漏出,没有挪移地直视。
细长的手指勾着他的内裤边缘,缓缓拉下。
赤色的肉棒倏地弹了出来,热气逼人,拍了一下她的面颊,挺在她嫣红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