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今年二十五,有房有车无对象,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就是没对象,这还是因为她身体的一个秘密,她作为一个腰细胸大的女人身下居然长了个唧唧。
作为女同的她深感无奈,从前不是没谈过恋爱,只谈过一个女孩子,还是柏拉图,好不容易一次醉酒有点机会发生什么,前女友一摸自己裤裆就吓醒了,以为自己是那种跨性别,平时出门都要戴假唧唧的那种,当场酒就醒了一半,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哭着说她看错人了,没想到她是跨性别。
江茶总不能把唧唧掏出来说,宝贝,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怕是前女友当场就要去厨房掏出刀来给她阉了。
所以挨了一巴掌后前女友就拉黑了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不过前女友没去微博投稿挂她都算不错的了。于是那天过后江茶再也没有见过前女友,甚至连女人的小手也再也没摸过。
江茶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爬到越高层竞争压力越大,人就越焦虑,除了压力还有年龄,这些东西让她的性欲也更加旺盛。
上班的时候忙了还好,一旦闲下来就忍不住思绪往外飞,下半身也是不受控制随时随地起立,好几次在办公室就想入非非,穿着包臀裙硬了分外明显,幸好是单人办公室,江茶自我疏解之后才狼狈地提前下班回家。
江茶把桌上的电脑合上,揉了揉眉宇,白天笑嘻嘻地和甲方对接,晚上心里妈卖批地加班拟合同,等到手头的工作做完都已经半夜两叁点了。打开手机看到那个作者更了新的一章。
这个作者叫恬恬今天吃什么,似乎格外钟情百合futa,每一本的主角都是有唧唧的大姐姐,平时是没什么评论的,但是今天却莫名其妙地评论多了几十条。
不对劲。
江茶继续往下看,原来是吵起来了,一个评论说作者该不会是个在家蓬头垢面地意淫美女的两百斤肥宅女。
这条评论杠的没有原因没有由头,难道这应该关注的不是作者的文字而不是作者本身吗?作者怎样与读者没太大关系吧,看了文爽了就完事。
离作品近一点,离作者远一点。
江茶想着,点开那层评论准备看一下这个人会被骂的多惨,结果分分钟打脸自己上一秒的想法。
恬恬今天吃什么回复了这个评论,一张不露脸的半身照,照片中的女孩身姿又纯又欲,穿着白色的短袖坐在床边,对着镜子自拍,白玉一般的足尖蜷缩在床上,长发堪到锁骨,黑发散落,锁骨若隐若现,当即江茶的唧唧就给恬恬今天吃什么敬了个礼。
什么离作者远一点?去你妈的。
明明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但还是感觉到了分外难堪,燥热的气息从皮肤底下喷薄而出,挺立的阴茎顶着单薄的内裤,这个时候格外敏感地注意到龟头摩擦棉质布料,磨人又销魂,又胀又痛。
江茶一手捏着手机,放大照片,另一只手又急又粗暴地握上了肿胀的阴茎,燥热的手心宛如女孩紧致的甬道,照片中的女孩肌肤又白又嫩,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和腿一样白嫩,疏解了自己一番后,射了一手粘稠的浊液,看着被蹂躏地通红的阴茎。
还离作者远一点吗?
江茶对着照片冲了一发莫名愧疚,人家的本意是澄清,却被自己意淫,江茶想也没想,点开作者专栏打赏了一笔巨款,没想到返回作品的时候再看照片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女孩坐着的木制床底边缘有一处条形凹陷,江茶记得自己租出去的房子里有一张床也有这一条凹陷,几乎一模一样。
至于为什么记这么深刻,那当然是那天正好自己没事看着工人把床架搬进去,结果因为卧室门没那么宽敞,工人一下子挤不进去,一下子把床架磕到了边,留下一个条形凹陷,不算很大,江茶又看天气那么热工人还在正午工作,就没要赔偿。
这张床是搬到自己哪个房子来着?
江茶为了方便催租和水电管理,所有房子几乎都在同一个小区。
约莫两叁秒,江茶就想起来是在601,而自己的现在就睡在602。
想起来也奇怪,就在隔壁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邻居,不过也是,她这个晚出晚归的作息别说碰到人了,碰到鬼还差不多。
江茶自信戳开微信,在好友列表搜索601,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租客。
头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康乃馨。
江茶今年二十五,虽然在奔叁,但是不至于和小朋友这么脱节吧?现在年轻人流行用这么…芳香的头像吗?
聊天记录里面只有每个月的房租金钱往来,并没有任何聊天。
不会是误会吧?
不可能,那个凹陷江茶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出差错,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样,隔壁的布局和自己房间的布局差不多,地板也都是浅色的木制地板,是她亲自选的怎么可能记错。
江茶不死心地点开朋友圈。
[妹妹家新来的鸭霸王店!每天新鲜食材现做!需要的联系:1***********]
往下拉。
[立即停止食用一种食物!对肝脏一百种坏!]
江茶:……
[年过半百女人该如何保养,看……]
江茶没再看下去,放下手机,深呼一口气。
睡觉!
当夜江茶就做了梦,梦里女孩躺在她床上,乖巧地伏在她身下,江茶看不清脸,只记得手中柔软的触感令人手心发麻,少女猫爪般柔软的手掌搭在她的肩上欲拒还迎,泣音求饶。
“嗯…太深了…姐姐……”
江茶挺弄腰肢,如愿听到了少女破碎的音节在耳边,耳后酥酥麻麻,凌虐感直冲天灵盖,紧致的甬道含着自己的阴茎,不时收缩,少女的春水滋润着二人交合的地方。
少女的乳是小巧的,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又滑又嫩,顶尖的一抹红硌着手心。
江茶恶意地停了动作,不再抽动,感受着背上环着自己的双臂一僵,手上的鸽乳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最终缓过来似的舒了一口气后便不再动弹,只是环着自己脖子的双臂松开,从自己腋下穿过,搂着自己的腰,暗示似的紧了紧。
江茶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偏不这么容易就顺了少女意,偏要讨点福利。
江茶明知故问,“怎么啦?”
少女不说话,泄愤似的咬在了江茶的肩上,酥麻的感觉顺着心跳从血脉运输到了埋藏在女孩体内的肉刃,江茶只感觉阴茎上的神经跳了跳,愈发肿胀。
眼见着江茶无动于衷,埋在穴里的肉刃也是一动不动,肉刃没有顶到的地方空虚的要命,瘙痒难耐,于是磨了磨腿心,两条白腻的腿轻抬夹住了江茶的腰,自己又挺了挺腰把自己送了上去,像是看到奶酪陷阱的小猫,爪子勾了勾,小心翼翼地试探。
虽然对江茶来说现在的一分一秒有些难熬,送到嘴边的甜心实在是太诱人可口,很难忍得住不去品尝一二,而她分外贪婪,想要更多。
“怎么啦?”江茶又问了一遍,安静的等待女孩,像是老练的猎手,暗中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再伺机出击。
似乎是直到江茶是故意的,心中愤恨,又无可奈何,只能娇嗔:“要...”
“要什么?”
腿心实在是空得难耐,偏真江茶又分外磨人,“要姐姐操...”
说完,女孩脸上燥热难耐,羞得紧,把脸埋在江茶颈间双唇紧闭,不肯再发出声响。
害羞的很。
江茶想着,不再折磨身下人,欲火早已燎了她的心海,烧的她嗓子干涩,说出来的声音也分外地哑,“你说的,等会可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