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鼎沾年轻的时候……没错,黄鼎沾这种老妖精也有年轻的时候。当然了,这个年轻,也只是相对而言,比你现在不知道大了多少千岁了……”
覃东来心中怨怼着黄鼎沾来得太晚,害自己被人群殴,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一条三寸不烂五步必亡的“毒舌”,虽然是在讲故事,但只要找到机会,就要挖苦一下黄鼎沾,气的黄鼎沾在一边吹胡子瞪眼。
“哈哈哈!”覃东来老怀大慰:“那个时候,大黄乃是天宫青年才俊的佼佼者,已经是八转高手,虽然刚刚迈入八转,不过人家大黄可不那么认为,八转化神不也是八转吗?”
黄鼎沾实在忍不住了,跳脚咆哮:“你个死老鬼,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自己说了。你别以为你伤刚好,我就不好意思揍你……”
覃东来嘻嘻一笑:“你找什么急,我这不马上就要进入正戏了吗?哟,对不起,我又说错了,你跟玉轻珑哪有什么正戏,连前戏都没开始,就被人家给踹了……”
“覃东来!”黄鼎沾一声咆哮,周身灵力气流四溢,冲出去将几百丈外,一尊足有三丈高的青石雕像炸得粉碎。
覃东来不为所动,悠哉悠哉的讲了起来:“那时候大黄桀骜不驯,眼高于顶,虽然天宫里不少女子仰慕他,可是人家都看不上。结果有一天,一个女孩找到他,很不客气的让他帮忙干件事情。大黄什么人?就算那女孩长得美若天仙,也不可能对大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啊。大黄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她,女孩只说了一句话。”
覃东来忽然打住,促狭的去看黄鼎沾,石宏也纳闷,只见黄鼎沾满脸通红,好似煮熟的螃蟹。
“那女孩说:真麻烦,就知道一定要打的你同意才行。”
石宏暗暗惊心:果然是自己那准丈母娘的彪悍作风,有其母必有其女,不,应该是其母更胜其女啊。
“然后大黄一招就被人揍趴下来……”
“她的境界不比我高,可是人家持有天宫十大一品灵宝的如意袖剑,我当然不是对手了。”黄鼎沾辩驳道。
“不管怎么说吧,有个女人揍了大黄,而且彻底把他打服了,不仅如此,还打出了天宫最奇怪的一段感情,竟然有人因为被揍了,而喜欢了揍他的人。”
“大黄从此以后,唯玉轻珑马首是瞻,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听话顺从,让玉轻珑使用起来无比顺手。这样整整过了六十年……”
黄鼎沾的脸色木然了下来,也不再跟覃东来吵闹,只是那么盘膝坐着,双手轻飘飘的垂在身体两侧。
覃东来暗暗叹了口气:“忽然有一天,玉轻珑告诉他自己要嫁人了。他知道大黄的心意,可是大黄不能给她想要的。她的夫君,作用天宫一流古族,地位无人能比,孤身一人的大黄,修为上比不过左御空,势力上更是不用说了。玉轻珑只是跟他交代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覃东来残忍的一笑,狠了狠心:“不过我还真是怀疑,没有了大黄,刚开始的时候,玉轻珑肯定很不适应,以前大黄把她伺候的太舒服了,忽然没了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奴才,可不是一件好事。”
石宏一怔,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黄鼎沾。无论覃东来的性情如何,这最后一句话都有些过分了。毕竟那是黄鼎沾的感情创伤。
黄鼎沾却长长出了口气,朝覃东来摆摆手道:“老鬼,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对她再有什么心思的。你担心这么多年没有她的消息,忽然又出现了,我会旧情复燃对吧?”
覃东来干笑几声,低下头躲闪过黄鼎沾的眼神。
黄鼎沾爽朗一笑,用力拍了拍膝盖:“你那点鬼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当年你就用这一招,故意把话说得那么不堪,刺激我,让我看清这段感情的失误。我实话告诉你,当年我就明白你的用心,要不然你以为我真那么好脾气不跟你翻脸?也正是因为我明白你的苦心,你跟兵老头闹翻的时候,我丢你们两个都不离不弃。”
这回反倒是覃东来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黄鼎沾微微一笑,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了。大家多少年的老朋友,说什么感谢、责怪一类的话,都显得生分。黄鼎沾说破了,并不是想让覃东来尴尬,而是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了。
黄鼎沾看向石宏,道:“玉轻珑很霸道,当年我追求她的时候,她要我办什么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也从来不用我提什么建议,只要给她办了就成。不办的话,自然也有别人愿意帮她,实在需要我去做的,别人替代不了的,如果我不愿意,她就动手。实话实说,就算是没有如意袖剑,她修炼的乃是玉氏道统,便是我俩境界相当,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只不过不会败得那么惨罢了。”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恐怕她是不会同意你和左璇的事情,你要做的还很多啊。”
石宏原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他看得出来玉轻珑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但是黄鼎沾一说,石宏知道自己的思想准备还是不足。玉轻珑绝对是天宫之中最难对付的人,不论男女。
他正有些愁眉苦脸,兵大师却忽然一皱眉头:“什么人,也敢闯我的星域,真以为我最近善心大发不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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