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是去大师兄的青庭峰去住,可是其他三位师兄却很热情的一定要一起送他过去。幸好石宏是个男人,否则真有些怀疑这些师兄们是不是要追求自己。
一路上,五人结伴煌煌而过——在玄霆星上,谁不认识十大亲传弟子的飞遁法宝?这十人备份颇高,身份尊贵,这百年来,便是在玄霆门中都不怎么路面了,每一位出现,都代表玄霆门要出大事了。平日里两人一起出现都极为罕见,今天却一下子出来了四人,那些看到四人法宝遁光的弟子都在猜测:可是什么天宫前辈到了玄霆星?
可是等五人飞到了近前,却吃惊发现,五人竟然是陪着一名普通修士,那修士年纪轻轻,分明只是元神一转的实力啊。
弟子们大为惊讶,纷纷猜测这年轻修士到底是什么来历。当然也有人心中羡慕,要是自己是那名修士该多好。
却不知道这名年轻的修士,心中却恨不得能够脱离这四位师兄的纠缠。
石宏在四人的簇拥之下,终于到了青庭峰外面,他们在上面飞遁,下面却有一人看不过眼。
“这小子什么来路,竟然让玄霆门四大亲传弟子一起现身接待?本少爷堂堂拓跋氏公子,却随便派了个人过来应付我等,玄霆门好没道理,哼!”
此人住在青庭峰下的一片竹林小院内,这在玄霆星上,也算是招待尊贵客人的场所了。而在这满口不满的少年身边,一名气度非凡的公子呵呵一笑,不着痕迹道:“这可难说了,许是几位前辈的长辈门下弟子。”
“哼,区区元神一转,想来也是仗着长辈余荫,否则焉能得到玄霆门如此重视。”少年公子讥讽道。
而他身旁那人,则淡淡道:“这世上仗着长辈余荫的人多了,你我又能如何?就好像刚才那人……”他随手一指,石宏等人,此时已经落在了青庭峰的最高处,那里可不是他们能够上去的。
而那少年拓拔公子眼中嫉妒更盛:“任兄,你可是堂堂任氏公子,玄霆门又是如何对你?你可记得你我来时,那安排我等住在这里的玄霆门弟子,曾对我俩明言,莫要轻易涉足青庭峰——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让咱们上去呗。凭什么那个元神一转的废物就能上去,还是最高处?”
这玄霆星上,除了老祖黄鼎霑住处之外,这青庭峰可以称得上是整个星辰的“机枢”所在,毕竟钟破虏乃是大师兄。这青庭峰之巅,便是钟破虏的居所,能够在那里被招待,无疑表示你是玄霆门最尊贵的弟子。
任公子淡淡一笑,看着那不忿望着青庭峰之巅的拓拔公子,眼中不易觉察的闪过了一丝嘲弄:就凭你小子,还想挑唆本公子?
若是石宏在此,定能认出来,这位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兵大师那里偶遇的任氏任崇。
“呵呵呵,我只是任氏众多继承人之一,玄霆门轻视我那是正常,你拓拔公子可是拓跋氏名正言顺的第一继承人,身份其实我能相比的。”任崇撩拨了他一下,又假意劝解道:“拓拔公子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天宫中多了去了,那小子长辈在世还好,长辈一去,又如何能争得过你拓拔公子?”
“话虽如此,可玄霆门如此作为,怎不叫人怒恨?”拓拔公子恨恨道。
任崇自然人出来拓拔公子口中不断诋毁的那人乃是石宏,他自认“深知”石宏底细,拓拔公子刚才却不知死活的挑拨他,本来任崇没什么坏心思,虽然不喜欢眼前这拓跋锋的张亚跋扈,但也不之一故意害人。可是拓跋锋不仁,就不怪人家任崇不义了。三言两语下来,拓跋锋就蠢蠢欲动。
“那又能如何?”任崇加了一把火:“这里可是玄霆门的地盘,人家是玄霆门的客人,拓拔公子可不敢造次,我等乃是负了家族使命而来,坏了家里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再一激,拓跋锋果然忍不住了,嘿嘿一阵冷笑,阴毒的看着青庭峰之巅,低声对任崇道:“任兄,你不知道吧,小弟有一件法宝,能够隐去形迹。便是元神八转的高人也发现不了。虽然藏在这法宝内偷袭,威力大打折扣,但是小弟乃是元神三转,对付他一个元神一转的废物,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说着,把手比划了一个老鹰捉小鸡的姿势,得意洋洋的笑了。
任崇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假意相劝,那拓跋锋哪里肯听?只是拍着胸口跟任崇保证:“任兄就等着瞧好戏吧!”言罢,摆摆手跟任崇告辞而去,却没有发现,背后任崇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任氏公子在心中对石宏道:“这回可要连累你受苦了,他元神三转,你的确不是对手,不过你有钟破虏保护,顶多也就受点皮肉之苦。”
拓跋氏在天宫中,乃是一个后起氏族,但是最近这几十年却势头生猛,已经超越了申屠氏、凰氏这些二流氏族,实力直逼任家这样的一流氏族。不过暴发户总是有一些惹人厌烦的毛病,就好比这位拓跋锋公子,自己也不过是元神三转,还是靠着家里无数灵药堆出来的。他不反思自身,却总拿别人说事儿。
天宫中的一流氏族,那都是有千万年的积淀,哪一个不是深不可测?便是那些二流氏族,也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手段。这拓跋氏,仅仅是势头上超越了普通的二流氏族,其实若真个拼斗起来,他们连申屠氏都杀不过,更别说任氏、安陵氏这些大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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