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欢手持玄铁重剪,二话不说就是一剪,古今笑毫不恋战,脚下使劲向后疾掠,躲过生不欢的招式。
其实古今笑瞧见独孤境绝身死,心中怒气便消了大半,当即扫视周边,发现自己已经临近营帐,原来一路追赶独孤境绝,已经到了这里,古今笑心知此时四刹门正在此处,便准备先行退却,边退脑中边回想起来。
其实生不欢古今笑并未瞧见过,只是听孟婆说起过,虽然说的不多,但古今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一直以来,孟婆都有两个心头病,这其中之一便是这四刹门的生刹生不欢,几十年以前,孟婆那时还叫做辜晓,是十方山中的一名单纯女子,一天夜里,家里头进了外人,为首的便是生不欢的父亲,生不欢的父亲原名叫做什么谁也不知,江湖上的诨号叫做盛一刀,这刀倒不是劈砍的长到、短刀,而是一把大剪刀,传闻这盛一刀是十方山中的一位裁缝,但为人十分懒散,又生性暴躁,靠缝缝补补做衣衫那是根本活不下去,每天就这么闲着。
偶然的机会,盛一刀遇见一个黑衣少年,这黑衣少年十分老成,那天黑衣少年来到盛一刀面前,让盛一刀取一块完整的羊皮,盛一刀瞧是个少年郎,便有些不耐烦,言语之中颇为厌恶,几句话一说,便要把那黑衣少年赶走,那黑衣少年倒也识趣,瞧盛一刀这幅模样,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哪知道刚一转身,盛一刀便瞧见了那黑衣少年腰间别着的一柄长剑,盛一刀便起了歹心,一个小少年,拿一柄长剑招摇过市,这不摆明了给人抢吗?盛一刀也是闲极无聊,便想着把那长剑据为己有,顺便欺负欺负这少年,给自己找找乐子。
于是盛一刀便把裁衣服的剪刀抽了出来,恶狠狠的对那少年说,让他把长剑交出来,不然就把对方的手脚全部铰掉,那少年回首瞧了一眼盛一刀,也就是这一眼,把盛一刀瞧得后脊梁骨直冒冷汗,之后那少年只出了一剑,便把盛一刀刺翻在地,盛一刀根本就没瞧见这少年郎是怎么出的手,感觉那少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自己大腿已是鲜血淋淋,这才知道碰到了硬茬子,也倒是盛一刀眼皮子活,赶紧磕头告饶,并把自己店里头一块上好的羊皮拿了出来,并且分文不取,那少年见盛一刀变脸比变天还快,嘴皮子又能讲,也就饶了他一命,之后盛一刀才知道,这少年其实已经活了一百多年,慨叹之余哪里还有半分不敬。
其实这少年郎便是苏醒之后的百战狂,他从盛一刀那里取的羊皮,也正是日后的极乐图,只不过盛一刀那会儿还不清楚,之后盛一刀便跟着百战狂后头,百战狂之所以会留下盛一刀,一来有个这么个眼皮活的人做手下,那可比自己单打独斗要强太多,二来百战狂一直都在四处挑战大小门派,也需要一个地方歇脚,所以也就在盛一刀这里当了大本营,由于跟着百战狂,盛一刀也学了几样过人的功夫,本身自己吃饭的家伙就是剪刀,所以盛一刀也就以剪刀做兵刃,学了一套夺命剪,百战狂本身剑术高超,其实内练也差不了太多,只不过百战狂临敌之时不太喜欢用真气,见盛一刀对销骨掌感兴趣,也就传了一套销骨掌给盛一刀,只不过对盛一刀的武功根本不去过问,盛一刀练成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
要说这盛一刀自打跟着百战狂,虽然也就短短一年时间,武功进境飞速,尤其是在从百战狂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些六道的事,心里对长生不老更是无比向往,不过百战狂根本没想带着盛一刀光复六道,所以过了一段时间,百战狂便离开十方山,之后盛一刀算是彻底放纵自我,原本没有武功,多少还有些忌惮,可学会了武功之后,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四处烧杀抢掠,搅得十方山鸡犬不宁,名气也越来越大,手下也不乏溜须拍马之人,那时便有好事者,向盛一刀禁言,说是盛一刀武功再高,也得有个后人传下去,正巧那十方山里,有个叫做辜晓的姑娘,那叫一个美。盛一刀听完之后也就当做一件事儿去办,三日之后,辜晓家里便来了盛一刀这个不速之客。
一进门盛一刀便丢下两个箱子,手下人非常识趣儿,两个箱子一落地,便被手下人打开,辜家人一瞧这箱子里的事物,那叫一个害怕。其中一个箱子里,那是凤冠霞帔,瞧模样那是要娶亲,而另一个箱子里,却是一套寿衣殓服,意思是只要你不依,那就等死吧。
辜晓家人哪里见过这阵势,几句话没说,盛一刀就十分不耐烦,再也懒得和辜家人啰嗦,销骨掌连拍,把辜家杀了个干净,直把辜晓吓的人事不省,被盛一刀带回了十方山。
不过要说这盛一刀对辜晓,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坏,反倒是对辜晓有些百依百顺的意思,辜晓却想着法子要和盛一刀同归于尽,可那十方山里头,以盛一刀为首的恶徒数以百计,辜晓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看透情势的辜晓也不愿意再苟活,想着将盛一刀灌醉之后和他同归于尽。
有天夜里,盛一刀又去外头杀人,回来之后破天荒的瞧见辜晓烫好了酒,盛一刀那叫一个激动,要知道自打辜晓上山两个多月,就没瞧见辜晓主动跟自己说过一句话,激动之余盛一刀多喝了几坛,喝的酩酊大醉,辜晓便拿了一把小剪刀,对准盛一刀心窝子,想着用剪刀杀掉盛一刀,就在辜晓剪刀抵在盛一刀胸口之时,辜晓一阵反胃,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月事已经推迟了一个月,想到此处辜晓手都颤抖起来,剪刀也拿不住,一下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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