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下级奴役方式的相处,显然是带给她们很大的冲击,如果以后建立的妖城是这样的话,那么妖城距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就算是行走在路上,她们都能感觉到四周人族压抑的怒火。这种怒火,很强烈,但是也是隐藏的很好。所有人都清楚,一旦是要把这种怒火表达出来,那么他们距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所以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他们都是把怒火给隐藏起来了。
但是如果是真的有一天,有人把盖子给揭开了,那么情况就会变得很疯狂……只要是秦越带着人族的军队,不要太多,只要是一千人,过来随便占领一座城市,那么他手下的人,就会像是滚雪球一样地增加。
至于为什么三大世家不这么做,估计就是三大世家承受不起轻妖领的报复。
不过秦越却是没有这样的顾忌,这个加啊后,都是准备把整个盗贼联盟给建立成一个坚不可破的要塞。就算是妖族到时候报复,大兵压境,把三大世家都给拔了,盗贼联盟这里面,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也就代表着他可以不顾及妖族的报复,使劲搞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的破坏力,就是惊人的。至少轻妖领边境一块,是不要想太平了。
不过他们是站在秦越这一边的,因为现在,秦越要是到这个地方惹事的话,打下大片领地,最后还是需要妖族来管理的。而没有什么人,比他们的族群,最适合来管理这里的妖族的。
要知道,这里的妖族,大多数都是血脉不纯的存在。这些妖族,在面对他们这种纯血种的时候,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不过他们也知道,秦越的手里面,的确是有一个比他们更加适合管理这些妖族的存在。那个叫做秦龙的分身,本体可是真龙,在那个家伙面前,就算是他们这些血脉高贵的纯血种,也是生不起一点点反抗的心思。
而那些普通的妖族,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一样,不敢靠近秦越这些人的身边。
这些妖族本身就不傻,他们很清楚,有些人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但是有些人,是自己绝对不能招惹的。
至少秦越这里的这些人就是这样,是自己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这些人身上的气息极为恐怖,而且身边竟然是有着两个纯血妖族保驾护航,这说明了这些人的身份极为尊贵。
轻妖领对于青禾领来说,是一个大地方,但是对于整个北域来说,却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
要是从其他的大型领地来了一个大佬,然后他们这些不睁眼的杂兵去招惹,结果一定是会变得相当地精彩的。
至少,对于轻妖领的这些普通妖众是不想看到的……万一给轻妖领招来了灭顶之灾,到时候轻妖领的主人,一定是会先把他们这些人给活剐了泄愤的!
秦越来到客栈以后,就直接拿出了之前苏小小收集的资料。
有自知之明的人还是很多的,这一次,有很多的阵法师都想要进入这个所谓的仙人坟。但是其中绝大多数的人在察觉到其中的危险以后,都是很自觉地离开了。
开玩笑,洞玄境的都死在里面了,就更加不要说他们这种杂鱼了。
不过这些人还是带出来了一些东西,就比如说阵法的绘图,还有一些丹药之类,对于仙人来说,应该可以算是杂物的东西。
但是就是这些东西,对于外面的修炼者来说,却是无价之宝,是他们可以为之搏命的东西。这些带出来东西的人,出来以后,直接就把手里面的东西给处理掉了,似乎是也意识到了这里面东西的危险程度。
苏小小也是派人收集了不少有关这里面阵法的情报,然后全部都汇总到秦越的手里面。
秦越看着手里面那些妖族阵法师绘制的阵图,第一时间就有冲上去,直接把这些妖族阵法师给彻底打死的冲动。这些王八蛋做事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普通的阵法讲究的是线条是线条,区分清楚阵法里面的各种结构,但是这些王八蛋……
秦越看着自己面前全是乱七八糟线条的阵图,第一时间迸发出想要杀人的冲动。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阵图,原因也是很好猜到的。估计就是那个妖族的阵法师在绘制阵图的时候,把自己平时的习惯给融入进去了。
妖族的阵法师一般都是以图腾为基础,开辟阵法,这种图腾讲究的是一种线条柔和。而人族阵法师那种线条是线条,点位是点位的绘制方法,明显是不符合“柔和”的特性,所以他们就开始乱改了。
不过好在之前卢谢的确是研究过妖族阵法师的阵法,所以对于这种“柔和派”的绘图方式有着一定的了解,倒不至于看不懂。
而就在秦越研究阵图的时候,外面的仙人坟,突然使开始爆发出一阵骚动。
“快看,山头出现变化了!”一个妖族修炼者对着自己身边的同伴说道。
那个同伴立刻就看向山头的位置,在那个地方,有着一块巨大的悬空岩石宫殿。那个地方,就是这一次他们要探索的仙人坟,也是群仙合葬的地方,只不过原本七彩色的光晕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血红色的光晕。
“这么浓重的杀气?”那个妖族修炼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不是里面的人,触碰到了什么禁制?”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看来里面的人,也不是很太平。”那个妖族修炼者的同伴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座墓的血煞之气在百里之外,就能够感觉到,看来这一次的墓,不是一般的凶。”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当中产生了一阵骚动,因为是空中的墓里面竟然是飞出来了三个洞玄境的高手。
只不过这三个洞玄境的高手,脸色很不好看,全身都是鲜血,似乎是在逃命的样子。下一秒,血红色的触手,直接贯穿了这些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