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跨出,再一步就到近前,那身姿妙曼直如仙女下凡。
一向自负能吃又好看的沈如菲,以及一向以为自己好看又勤劳的苗苗都不由自惭形秽。
“大师,好久不见。”姚红药和父亲的友人见礼道,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赵山河身上。
神秀问:“红药啊,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来犯之敌已被斩尽杀绝,妖魔20年内不敢再望江南!”姚红药说着蹲身去轻轻触碰赵山河赤裸的背后。
“水族呢?”
“入海口为我父移山镇压,水族东王重伤远遁。”说到这里姚红药道:“这件事还多亏了神进大师,奋起千钧棒,生生砸断了澜沧往南的阴毒水脉。”
神秀一笑:“都是为人族出力,能稳定局势就好。”
然后他又指着赵山河道:“此子在此事中居功至伟。”
神秀是知道些情况的。
姚红药也点头:“确实,力挽狂澜莫过于此,好儿郎当如是。”
听这位名传天下的左卫大都督如此赞许赵山河,昌平人等都露出激动的神情。
姚红药说着就从自己的玉诀里取出枚晶莹剔透的仿佛植物的种子。
此物就指甲盖大小,蕴藏点点青光,一出现就清香满人间。
憋在边上的陈大有只吸了口气就觉得自己的伤势好了许多。
便是神秀大师也吃惊的道:“彼岸花的三生果?”
姚红药点头,朗声说:“昌平众人全力吸取此物的溢出气息,十二息后停止。”
沈如菲等人忙凝神静气,便是苗苗苗叔也晓得这应该是大都督的恩赐,忙运动真元。
姚红药心中暗数之时观察左右,瞅见苗苗眉心的坛子和她父亲具现的铁锅都有些懵逼。
然后她又发现了正在努力消化白虎遗骨的花呗。
大都督瞬间睁大眼睛,呀,好萌!
她试探招手,花呗知道她在救赵山河,便窜过来乖巧的蹭了蹭她。
洞玄大家顿时心都酥软。
等十二息到。
姚红药赶紧催动真元将手中三生果直接粉碎为末,并锁定它的药力将它打入赵山河背后。
药粉刚和赵山河的肌肤一接触,就见淡淡青光之下,他背后骨骼血肉都开始飞快的重组。
只三个呼吸,赵山河的外伤就已愈合,残余的半数药力还在他体内继续增强他的肌体。
要知道这三生果是出自妖界极寒之地的极其难得的上好灵药。
其蕴藏的强大生机能生死人肉白骨,对于洞玄都有作用。
目前只是秀才的赵山河得到此物的洗伐,定能让身体素质超越同阶数倍,说不定还能让他达到炼体最强,肉搏第一的佛门的金身上境。
神秀大师心想这小儿倒是因祸得福。
姚红药又将赵山河凌空卷起直接将他送去县衙大堂,并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照顾他。”
她指的的是沈如菲和苗苗。
两个丫头互相看了眼,忙答应下来。
紧接着,姚红药单掌扣住鲨鱼的头颅狠狠一镇,沙金惨叫道:“大人饶命。”
但姚红药毫不手软只微微吐力,就将这厮化为摊血肉,并凝聚出他的魂魄成球。
接着姚红药也不知道又取出什么打在其中,然后抱起花呗说:“吃下去对魂魄有好处。”
花呗傻乎乎的张口,咽下此物后花呗发现自己的神识被股东西滋润,忽然暖洋洋的。
如今她已经结丹有成,瞬间感到姚红药是在用灵药将自己分魂后造成的细微暗伤修复。
这小猫妖不禁狂喜,忙去舔人家。
姚红药开心的不行,就说:“姐姐对你好吧。你叫什么呀?”
“嗯。”奶猫猛点头:“我叫花呗。”
姚红药喜欢她喜欢的不行,亲她说:“白虎遗骨非你一朝一夕可以消化,你将它吞入腹中任由它缓缓发挥即可。”
原来是这样,之前折腾不动白虎遗骨的花呗恍然,她忙反舔姚红药:“谢谢姐姐指点。”
姚红药骨子里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放在赵山河前世不过初入社会不久的女大学生罢了。
被这漂亮萌宠亲近,便动心的问:“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过来跟姐姐好不好?”
结果花呗摇头:“不能,我要跟着大锅。”
其实姚红药也不至于真的夺人所爱,她闻言就娇嗔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花呗挺机灵的,晓得她厉害也晓得她真心喜欢自己,就整出一句:“姐姐也可以跟着大锅呀,就像吃货和苗苗姐那样,那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姚红药。。。那家伙就是靠花呗这么骗了两个女孩子的吧。
这小东西心智还稚嫩,都分不请大都督和督卫之间的天差地别,也没注意到众人古怪的脸色。
她居然还在那里热情洋溢的继续说服姚红药道:“姐姐你吃过宫保鸡丁吗,你吃过狮子头吗,你吃过糖醋鱼吗?大锅烧菜好吃的很,姐姐只要听话,大锅就会喂我们好吃的!”
只要大都督听话赵山河就会喂她好吃的?
全场彻底崩溃。
苗叔更是捂住脸,你这个小白痴,你还是别说了吧。
姚红药倒是洒脱,她又好气又好笑,就道:“好呀。”
众人顿时!!!大都督的下一句是:“那你回头问问你家大锅,只要他肯。”
这明显是正话反说了,赵山河醒来得知后只怕要晕。
结果呆萌花呗一听还乐的不行,忙又去舔姚红药,然后居然跳下地化出人形,拽着姚红药说:“姐姐,走。我们现在就去陪大锅。”
姚红药顿时面容呆滞,十分懊悔自己刚刚居然顺着她的话头说。
看着大都督被小猫妖拖去县衙时踉跄绝望的背影,陈大有忍着肚疼想笑又不敢,这时神秀道:“陈大有。”
“啊?”陈大有猛回头,忙屁颠颠跑去媚笑说:“大师您叫我?”
神秀一巴掌砸上他的百会穴,手中功德之光闪耀。
半响后,陈大有就好像刚和小妾忙完进入贤者时间那样的头脑空灵。
他眼神幽幽的仰望苍天大地,猛出了口浑浊之气,叹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