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才捡来的“大徒儿”的话,落羽凤,莫名地,心底涌流出一股温暖,自己的儿子都不曾施舍给自己一点点的父子亲情。
在陆地他不敢说,但在沙漠中杀这几人真是易如反掌,何况这飓风更会使得自己的落羽神功如虎添翼,真是天助我也。收了两个绝品徒儿,马上又可以报了杀子之仇。世俗有句话怎么说:“否极泰来”
我这不就是否极泰来吗!
他不着急,笑盈盈地看他们表演。
李飞回包樽的话道:“包大侠!你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刀大侠更是我一直想成为的标杆。可是我今天怎么有从高处跌落下来的感觉呢?难道你们的美名都是靠群殴得来的吗?”
李飞不紧不慢把几人说得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出手了。
包樽一看形式对自己不利忙道:“大奸大恶,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要为虎作伥吗?”
“包大侠此言差矣,我可没有那份本事,我只是想看到一场精彩而又公平的决斗!
不想看你们所说的正义大侠群起捕杀奸恶之徒。”
李飞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双方单打独斗。哪怕是车轮战也比这种围杀看得心里好受一点。
包樽也有些脸上挂不住道:“那好吧!免得这贼人败了心中不服,我们就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亮兵器吧!”
落羽凤轻笑道:“我可没那个功夫和你们耗,除了那老刀,你们仨一起上吧!”
这时!飓风边沿已经到了几人的身边,飞沙颗粒已经像玉米粒般大小。
落羽凤,又拿出他那铁盒子,道:“我的手就是兵器,这飞刃也是,你们别说我使用暗器哦!我这可是当着你们的面发射飞刃。别到时候输了说三道四的。”
一阵强风刮过,不知道这风是天然还是人为的,在砂石中三片飞刃直取三人咽喉。
包樽的眼里这刀片的确很快,但也并非快到自己来不及磕挡。与以往在江湖上遇到的暗器之类的冷兵。这贼人当数第一了。
包樽左手戒刀一挥轻松把飞刃磕飞,但是客清平磕飞的就不是那么轻松,身体不由向左闪避,堪堪躲过飞刃。步涉可就糗大了,他的兵器属于重兵器,所以只能靠身体闪避,最后是向右后翻滚勉强躲过这试探性的一击。
包樽一看,步涉和客请平的加入,只能让自己碍手碍脚便道:“还是公平起见,由我一人与你对决吧。”
随后摆手令二人退下。将双刀挡在身前要害部位,对方攻击头部则用右手刀磕挡,对方攻击心脏则用左手刀磕挡,一旦双方交战在一处,进入戒刀的攻击范围,包樽就有信心割了他的手脚血管,不同的角度还可以割了他的手筋脚筋。实在不能活捉,才会切开他的喉咙或侧面的血管,置对方于死地。
落羽凤,早把对手了解的一清二楚。自己的速度只是略胜一筹,极快的近身对搏,难免两败俱伤,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要借助于沙地的特点,使对手不得施展绝学(鬼刀)。
他运足落羽内功,激发腰腿之力把轻功也发挥到极致。飞身跃起到高处的沙丘上,包樽飘身跟上。
落羽凤是怕打得昏了眼伤到两徒儿,包樽更有免伤无辜的想法。
当然是包樽,首先栖身靠向落羽凤,左手刀刃翻转朝向落羽凤的小腹。以手腕为轴增加了旋转,使得刀尖的速度惊人的快,那飓风夹杂的砂石撞在刀刃上,迸射出一连串的火花。
落羽凤哪敢小觑,迅速后仰伸手探向那冒着火星的刀尖。
包樽大惊,自己忘了他的手臂练就的可是金刚铁骨,自己这刀虽然也算刀中上品,但还没到达削铁如泥的地步,一旦被其抓住,铁定要被其折断刀尖。
还真就照这话去了。落羽凤的右手速度快到了让包樽眼花的地步,只听一声脆响,包樽的左手从刀柄处感到轻微的一点点震动,刀尖不见了,落羽凤的右手并未停歇。顺势沿着刀背探入包樽胸腹,那刀尖森寒逼人,划向包樽左手。无奈,包樽用了一种无赖的打法,右手刀全力向这深入腹地的手臂斩下。
如果落羽凤继续他的攻击,可能包樽的四根手指会齐刷刷被切断,但完成这杰作的落凤羽那拿着刀尖的手也要被切,至于能不能切动,尚且不知,如果落羽凤的铁骨之功练到了手臂,切不断包樽也打算用内功将其手臂震断。
落羽凤可不想和他血拼,他迅速收回右手,左臂却又将包樽走到半路的右手刀挡在了半空,右手的刀尖脱手而出,飞向包樽的咽喉。
包樽看的清楚,自己正准备腾挪闪身向后,腰腿之力瞬间变得巨大,只觉得脚下一滑,身体并为按自己预期想象的移除半尺,只是移除了三寸。
完了!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无人能救,只有死路一条。包樽几乎感受到了死亡冷河的冰凉刺骨。
然而,那刀尖却诡异地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飞到了一旁,并没有切开他右颈的大动脉。
落羽凤鬼影般的身躯倏地退回大怒道:“是谁?在那里藏头藏尾,这就是你们说的公平对决吗?”
包樽也是冷汗直流,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威胁。有些发蒙。
没人回应落羽凤的话,只有那越来越大的风沙撞击木屋的声音,好像在嘲笑包樽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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