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杭州的知府衙门。
此时的这里已经被人包裹的水泄不通,一大堆百姓书生聚集着,而杭州知府则高坐在公堂上方,周围的捕快官吏分别站在两边。
在公堂之中还有一个妇女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她的身边则是躺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苏陌看到这一幕时,有些惊奇,紧接着目光一转之下,他竟然见到了昨天被吓得跑掉的许仙。
“许施主,你怎么在这里?”苏陌走过去,开口问道。
“原来是法海大师!”
许仙急忙双手合十,算是敬礼了,口中有些唏嘘道:“昨天晚上状元书社的洪秀才被人杀了,刚刚仵作验过尸发现洪秀才的心脏不翼而飞,怀疑是有人谋杀了他,而嫌疑最大的便是白杨兄了。”
说到这里,许仙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我和白杨兄作为同僚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很了解他的为人,白杨兄与人和善,平日里连只鸡都不会杀,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听了关于许仙的介绍后,苏陌才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这洪秀才果然如自己所料的那样死了。
而且白杨的确是被冤枉的,洪秀才根本不是他杀的,如果真的算起来凶手应该是陆判,是他取走了洪秀才的心脏给朱尔旦换上,不过这洪秀才本身就阳寿将近,就算陆判不动手换心,他也不可能活过昨天晚上。
想到这里。
苏陌的目光看向大堂内的是如何审案子的。
“知府老爷,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这白杨昨天和我夫君大吵了一架,结果今天我夫君就死在了书社之中,这一定是白杨怀恨在心,所以晚上又悄悄地潜入回来杀害了我的夫君。”在大堂的中央,有一个妇人跪在地上大声哭喊着。
而在她的身边,白杨被人戴上枷锁跪在地上。
听到妇人的话后,白杨满脸懵逼,急忙辩解道:“我没有杀人,请知府老爷明察秋毫啊,草民是被冤枉的。”
“你说你没有杀人,可是文社一群社友昨天指征你和洪秀才发生争吵,初则口角,继而动武,不知道可有此事?”杭州的知府姓赵,手中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拍,口中问道。
白杨瞬间哑口无言。
但最后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有!”
说到这里,白杨继续说道:“洪秀才出口伤人,草民一时气愤,因为他辱及先父,草民……就打了他一拳。”
“这么说洪秀才先侮辱你的先父,你怀恨在心,所以晚上你又回到了文社把洪秀才杀了,是不是啊?”赵知府冷哼一声,口中推测着。
白杨瞬间急眼了。
疯狂的摇着头。
“草民没有,我昨天夜里一直在家里挑灯夜读,怎么可能会杀害洪秀才啊?”白杨极力为自己的辩解着。
“真的?”
赵知府脸色也有些犯难,如今自己的辖区内出现了命案,这可是会影响自己为官的考评的。
别以为这年头当官压力就不大,每年朝廷都会给各地的官员打分,如果评分太低就会降级甚至罢官,不过要是得个上上的考评,那么就有可能升官。
前不久杭州才发了大水,损失惨重。
如今城内还有不少灾民需要救济,现在又闹出了一起这么恶劣的杀人案,赵知府的脸上早就写满了苦色。
“白杨,本官再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家里挑灯夜读,不知道可否有人为你作证?”赵知府再度询问。
只是这次白杨则是摇了摇头。
“没有,草民昨天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家里。”白杨低着头回答。
正在这时,旁边洪秀才的老婆指着白杨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妄我夫君可怜收留你在书社里工作,可是你却怀恨在心的杀害了我的夫君,赵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夫君伸冤啊。”
看到洪秀才的老婆哭哭啼啼的样子,赵知府赶紧劝道:“洪夫人,你放心,本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说着,他的目光突然转向白杨。
杭州城刚刚发生大水,朝廷已经派遣钦差大臣前来赈灾了,所以在这个期间他不允许任何事情发生,尤其是这张人命官司就更加不能出现了,今天必须审问出凶手来,哪怕是屈打成招也无所谓。
正好这个白杨并没有什么背景,是最适合做替罪羊的人。
谁让他有杀人动机,而且也没有在场证明。
赵知府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的惊堂木狠狠地拍下:“本官看你一点都不老实,在这衙门里面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来人给我将白杨打二十大板!”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你身为父母官,不为民做主,竟然胡乱断案。”
白杨满脸的不服气,口中大声的喊道:“男子汉大丈夫,我白杨光明磊落,说没做过就一定没做过,你这个狗官想屈打成招,我死也不会认的。”
见到水火棍就要打在白杨身上时,忽的一道法术的光芒突然从远处飞来,落在白杨的屁股上。
那些衙役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可是白杨却皱起眉头来了,居然一点都不疼,难道是我的错觉。
在见到有人施法保护白杨时,苏陌目光一转,很快就看向了施法之人。
竟然是陆判。
在见到陆判时,对方也发现了他,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这边走来。
因为陆判乃是鬼神,只要他不想让人看见,那么就无人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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