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觉得还不够,又继续说道:“我们家楚医生和司先生是天生一对的夫妻,你们这些妖艳货色根本不可能破坏得了他们,毕竟,司先生爱我们家楚医生爱的死心塌地,把我们楚医生当成此时唯一对待,哪怕是死都不会抛弃我们家楚医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说完,小惠又笑着补了一句:“当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倒是可以去试试,我倒是想看看你犯贱又得不到的样子。”
啪啦一声,又一巴掌落在小惠的脸上。
小惠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只是目视着皮衣女人,舔了舔嘴巴,嘴角扬起一抹淡漠的冷笑。
她这样的反应让皮衣女人很郁闷,心里堵得慌,满腔怒火根本没得地方发泄。
这时,黑衣男人走到皮衣女人的身侧,凑到皮衣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皮衣女人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小惠实在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从皮衣女人的表情看得出事情很不妙。
果不其然。
黑衣男人跟皮衣女人说完话就快速朝着门口逃离。
生锈的门再次哐当一声关起来的时候,密闭潮湿空间里的空气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加速流失。
小惠不敢太用力的呼吸,因为缺氧的原因,头昏昏沉沉提不起劲儿。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使得这里的氧气快速流逝。
她只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这里的话,不出十五分钟就会因为缺氧而休克。
小惠双手被反在背后绑在一起,她刚才挣扎了好久都没挣扎开来,双脚也是如此。
她只能依靠着脚和屁月朵的一点点朝着门的方向挪动。
这样一来,所消耗的体力成倍增加,呼吸越发困难,那种头昏脑涨要晕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但不这样做的话,留给她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死。
小惠不想死,她还没活够,也还没跟西州生宝宝,更加还没有步入礼堂完成人生大事。
岂能带着遗憾离开。
兴许是这份信念支持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门边,再够不到门把的那一瞬间,她的额头直冒冷汗,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时候除了靠自己不可能会有人出现救自己。
她仰头看着近在眼前却够不到的门把,五指紧握成拳,咬牙死死盯着门把好久才卯足劲弹跳起来,张口朝着门把去咬。
牙齿与金属门把触碰的那一霎,小惠只觉得牙龈被弄破了,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她强忍着痛用嘴拧门把。
第一下,力度用的不对,门把只拧到了一半,她人就跌落原地。
再抬头看向门把的时候,她的眼白被红血丝占据,那种势必要再试一次就得成功的劲儿就写在脸上。
小惠深吸一口气,再次卯足劲跳了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用嘴巴咬住门把的同时就立马去拧门把,且用的力度是刚才的两倍。
啪啦一声,门把应声而开。
小惠跌落地板的时候位置不对,头先着地,痛的她眼泪直流。
门的缝隙透着光,这束光是让她看到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