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前两日感觉叶月棋会和刘夫人一起,会做什么,没有想到是县主。
她不知是喜是忧。
“祖父,您身体要紧,眼下王府的封赏文书都送来了,我们不如平心静气地讨论,这局面要怎么破解。”叶颂名扶着叶老太爷坐下来。
叶老太爷气狠了,头晕目眩。
“想破解很简单啊。”叶月画瞥着腰板笔挺昂首站着的叶月棋,她心里只冷笑,封个县主,还真高贵起来。
“你不要乱说。”叶涛呵斥叶月画。
“我的办法可行,我为什么不能说。”叶月画道,“她为了喜欢郭允,不惜给我下毒让生病,她对郭允一往情深。”
大家听着,脸色更古怪。
郭氏不悦地瞪了一眼叶月棋。
叶老太爷拍了桌子:“东扯西扯,说正事!”
叶月画指着叶月棋:“她不是广宁县主吗?让她到她的封地,她可以食邑啊。”
“留在叶府,我们只是个商户,可养不起一个高贵的县主。”
“呸!”叶月画道。
叶月棋脸色微变,瞪向了叶月画,冷声道:“往日我待你不薄,你我姐妹情谊深厚,你不知从哪里听到了小道消息,说我给你下毒。”
“你宁愿信别人鬼扯,都不愿意信你的姐姐!如今还这样对我,你有没有心?”
“哈!”叶月画被气笑了,叉腰道,“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你做人到底有多失败,我才会立刻相信了别人的话,而全盘否定了和我相处十几年的你!”
“你!”叶月棋气到咬牙后牙,让自己冷静,不和叶月画这个傻子计较。
“我看你连叶文初都不如,她虽说为人高傲,咄咄逼人,可她坏都坏在了明面上。你简直是阴沟里长大,我看错你了!”叶月画太生气了,她的心情比家里任何人一个人都复杂,既有同样的气愤,觉得叶月棋不该背叛一家人,更有微妙的嫉妒,三个姐妹,唯她一个人平平无奇。
门外,叶文初冷不丁被人夸了,有些“受宠若惊”。
“不要说了!”叶老太爷呵斥,看向叶月棋,“三丫头平时叽叽喳喳脑子不行,可她刚才的话,说的没有错!”
“你要不就立刻去谢辞了县主,要不就立刻滚去你的封地!”
叶老太爷扶着桌子,手气到发抖。
叶颂名张了张嘴,叶松忽然扇了叶月棋一巴掌。
“孽障!”叶松骂道,“这么大的事,你一点不和家人商量,你祖父说的对,你立刻滚出去。”
叶月棋捂着脸,道:“你们都在说我,可我能拒绝吗?”
“这可是王爷王妃的封赏!”
叶松又骂了一会儿,冲着叶老太爷道:“爹,她也没有说错,上面要封赏,她一个小丫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啊。”
“怎么不知处理,”叶月画跳起来,道,“她昨天晚上在将军府就没有回家!”
叶老太爷猛然看向叶月棋:“是这样?”
叶松也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女儿昨晚没回来。
刘氏目光是闪烁。
“滚滚滚!”叶老太爷指着叶月棋,“给你一刻钟,从老子的家里滚出去。你也不怪老子对你无情,这个家几十条人命,老子顾你就害别人。”
“滚!”
叶月棋平静地道:“我不会走的,这里是我的家。”
“王妃娘娘也有交代,让叶府好好照顾我,否则她便要降罪。”叶月棋将她的封赏文书给大家展示,“除非你们立刻削藩,陈王府今天就消失,否则,你们就不得不敬着我,敬着陈王府!”
“你要不要脸?”叶月画指着叶月棋正要开骂,忽然有人将她扯过来,她踉跄了一下正要大骂,却发现是叶文初,她立刻忍住了。
叶文初进门,停在叶月棋面前,叶月棋也盯着她。
啪!
叶文初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陈王妃不会喜欢,一位顶撞自己祖父的孽障。”叶文初道。
“你!”叶月棋想还手,叶文初将她推开,指着门口,“请吧,广宁县主。”
叶月棋盯着叶文初,冷笑:“这巴掌我会还给你。”
她说完拂袖而去。
“棋儿!”刘氏跺脚,急着追了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但不管事情对错黑白,这是她女儿。
叶松无力地在叶老太爷面前跪下来,道:“爹,是孩儿不孝!”
叶颂名也跪下来:“是我没有看顾好二妹,我这兄长失职了。”
王桃也跟着跪,哭着道:“这件事确实突然,昨天我和她聊天还一点迹象都没有,这怎么就……”
“陈王妃和刘夫人,很可能给她下套了。”她顿了顿道,“祖父息怒,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您是主心骨啊。”
叶老太爷让王桃起来,又叫叶松父子起了。
“都坐吧。”叶老太爷道,“这个封赏猝不及防,我们坐下来讨论看看。”
叶老太爷让叶文初坐。
叶月画看了一眼叶文初撇了撇嘴,第一次瞧她有点顺眼。
至少,看上去比叶月棋顺眼点。
“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去求王妃收回成命!”叶颂名道,“我回去劝劝她,她自小不是任性的人。”
叶老太爷道:“你没听她刚才说话的口气,让我们敬着她!”
“她因为封赏,正洋洋得意,怎么舍得辞。”
叶颂名也突然没了话说。
“四丫头觉得呢?”叶松问叶文初,叶文初看向对方,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好办法,大伯您回去问问她到底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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