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大展神威,不光让独眼输下五百两欠条,还把衣服裤子都抵押了。
独眼,彻底输了个底朝天!
同独眼来的小弟几个想哭,哪有姑娘家赌钱这么厉害的,这不是断他们财路吗?
“挂上去”红袖指着树,要不是有女眷在,红袖都要剥光他们,而不是留着中衣底裤。
思妍望着吊着的几人,何其相似,当年有人欺负大姐,表弟也是这么给她们出气的,到现在,那个曾经欺负她们的人,见到她们思家的女孩都绕道走!
表弟真的帮了他们很多很多!
红袖嫌弃的用帕子擦手:“留一个报信,记得让他们帮主带钱赎人!”
飞霜解开一个小弟,扔出门外,其余的人,都挂在榆钱树上喝西北风,去去身上的浊气。
报信的小弟跌跌撞撞跑到一个大院子,里面好些马棚,关着的,都是不错的马。
小弟朝着马棚里面的人大喊:“帮主,不好了,我们我们遇到狠茬子了,帮主!”
里面被小弟叫帮主的人,人高马大,正在拿着梳子,给一匹枣红色的马梳毛,还时不时问它舒不舒服。
小弟急得不行:“帮主,独眼让人绑了,挂在树上,你快救救他!”
帮主终于放下梳子:“我早就和他说了,讨债也要客气点,还有,他有贼心,没贼胆,就不要盯着人家姑娘看,容易被人揍!”
小弟连忙解释:“不是啊,帮主,我们遇到高手,独眼输得只剩下底裤”
独眼的手艺,帮主知道,加上特殊的色子,无往不利,今天遇到对手了?
帮主梳完最后一梳子,欣赏了自己的劳动成果片刻,喜爱的拍拍油光蹭亮的大马,出了马棚洗手:“急什么,慢慢说!”
小弟也犯了糊涂:“一会是世子夫人,一会是郡主,我也不知是谁!”
帮主猛然一惊:“世子夫人?郡主,不会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吧,今天什么时候?”
小弟想了想:“今天十五”
“完蛋了!”帮主刚要跑,转身进入马棚,把自己的爱马牵出来:“收拾包袱,赶紧走人!”
“想去哪?”飞雨和飞霜直接打进来,提着这个帮主就回到了思家宅院。
飞雨把人扔地上,跟言笑笑汇报情况:“帮主,外号乌头,本名谢石头,三年前来皇城放印子钱,爱马如命,家里有四个马棚!”
马可是值钱的东西,一般人家可养不起,一匹马的消费,比得上一个人一年消费,甚至还多,这是隐形土豪,可以打劫一下!
树上的人,见到乌头,立马大喊:
“老大,救命啊”
“老大”
乌头抬头,望着树上一个个冻得发抖的蚕蛹,他怎么会有这么丢脸的小弟,都不想认。
乌头扑通跪下:“世子夫人,郡主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这人求生欲倒是挺强。
能屈能伸,与粗犷的外表,满脸的络腮胡,还真有些背离。
见言笑笑不说话,乌头一脸的我豁出去的表情:“小的,小的这么做,是有难言之隐的!”
乌头的表情,活脱脱的一副被人逼良为娼的样子,这也是个戏精。
思晴指着乌头,愤怒不已:“我呸,你就是坏人”
乌头立马辩解:“思晴姑娘,话不好这么说的,上次你们晚上遇到流氓地痞,还是我帮忙赶走的”
乌头知道思晴的名字,这家伙有备而来!
思晴自然不信,在她印象中,乌头就是个天天让人吓他们家的坏人:“你怎么知道的,再说上次是个大胡子,怎么是你!”
“对,大胡子”思晴仔细端详,这人似乎有点像,太黑了,没看清,求助的看向自己姐姐,思妍晚上看不清对方长相,可是记得他做脸有一颗小肉痣:“你是那个大胡子?”
乌头里面拍马屁:“思妍姑娘好眼力!”
思晴还是不信这人是好人:“那你每天上我家门喊什么,要什么债?”
乌头连忙摆手,十分认真辩解:“思晴姑娘,话不能这么说,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不是,再说我找上门,说是印子钱,还不是因为你们一直不找侯府帮忙!”
既然知道思家是陌家亲戚,乌头干这事,应该是要避思家的,感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桃问道:“你找我们,为何不去侯府?”
红袖点明其中关节:“他们是贼,爹,你小姐的爹是官”
所以这位是借思家搭桥,可惜思家怕给女儿添麻烦,一直自己扛着,乌头边没能得逞。
乌头洗清自己:“这位姑娘说的在理,但我们也不是贼啊,是老百姓!”
众人一脸不屑,犯法的老百姓?
乌头抓抓自己的鸡窝头,这人对马比对自己上心的多,给马梳毛,也不给自己收拾一下。
显然,乌头是不在意自己形象的,邋里邋遢,也没影响他说话:“生不入公门,死不下地狱,我们这行自然是避讳一点的,要是和官府走的太近,以后也不好在同行混,我找侯府,主要是因为这个。”
乌头递过一个布包,这布是一般的粗布,目测就是乌头左边袖子上少的那一块,红袖拿着帕子包住,才打开看一眼,随后又重新包起来,放入自己怀中。
红袖在言笑笑耳边耳语几句:“是狼牙饰品,和布瓦身上的是同一款”
布达人,都有带佩戴这个的习惯。
布达人怎么四处溜达,言笑笑抬头,真的假的,这皇城,还能住人吗?怎么到处都是漏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