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容扬心软说把拿回来就好,才不追究了。
江淳儿看着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等到事情解决了之后,江淳儿还特意问了他,怎么会连这些东西都不认识的。
容扬告诉她说:“我娘总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家里头做生意的,在我爹去世之后,就我哥哥接手了,可是我们做什么都得和官府打交道,但是别人又看不起商人,所以我娘就下定决心,不让我碰生意上的任何事,只让我读书,我走的时候带了很多银两,不过,看着路上的难民可怜,就都给他们了,我留下来的玉石,我娘塞到我身上,说这些不算值钱的,只有打造成了首饰,才更值钱。”
他娘是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跟他权衡这东西不值钱,结果他信以为真觉得玉石不值钱。
江淳儿也算是明白了,他这股傻白甜的劲儿么来的。
容家在江南一带是大家族,一度有望成为皇商,就是因为朝中没有人所以才没有办法。
最后江淳儿也没让他把东西当了,只让他在这段时间,等待家里人到来就好了。
……
临近科考的日子,往年主考官一般都是苏大学士,但苏庸叛国逃到了南诏。
很多苏庸门生,都很害怕受到波及,所以有的人直接弃考了。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慕孤鸿压根就没有打算亲算他们这些人。
因为懒得清算。
科考的时候,也是朝廷最为戒备的时候。
毕竟今年不同往年,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如果这些考生能够脱颖而出,那么极有可能科考完之后,立马就能够找到事情做。
所以也有很多人都信心十足。
江瑶和“弈”这几日相处都很融恰。
除了在晚上的时候,他好几次想过来亲她,结果亲到一半又放开了。
给江瑶的感觉怪怪的,但实际上她也松了一口气。
楚离有点不清楚他和江瑶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一方面拼命压抑着慕孤鸿不让他出来,另一方面,他又不想以自己的真面目在她的身边。只有冒用弈的身份,他们才能够相安无事的相处。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好像有些沉沦了。
可是偏偏又无法自拔,好几次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很认真喊着弈的名字。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讨厌这个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是别人的。
他当初分裂出弈这个人格的时候,只是因为处于愧疚,没想到有一天自食恶果。
所以他又把她推开了,纵然明白他这么做的话,她会感到怀疑。
可是他又做不到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虽然他也明白也许在她心目中,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拥有着不同的人格。
他就这样像是一个口渴的人,找不到水,只找到了树叶上的露珠,就拼了命的舔舐。
明明这么做,解不了渴,却还是不放手。
……
江淳儿和容扬走的有些近了,近日来,秦娇娥总能从她的口中得到容扬的消息。
“他真的好笨,居然把那么贵重的一个头面送给我,就算家里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秦娇娥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