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瞪大了眼睛看他。
“那你不是说以前喜欢江曦和的吗？”一个不小心，她说漏嘴了。
她眼睛眨巴眨巴，打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但是慕孤鸿，确实像飞飞的看着她。
“你说江曦和吗？朕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女人。”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慕孤鸿的眸色还有些微冷。
“你……”江瑶有些惊讶，他竟然知道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不是她的？”江瑶问道。
“一个人的言谈举止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就有怀疑。阿瑶，你跟她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朕怎么会不知道呢？”
为此他还特意去了一趟相国寺，找了苦智大师了解真相。
大师告诉他，确实有借尸还魂的可能。
慕孤鸿不知道为什么江曦和走了，但他很庆幸江瑶活了过来。
“朕有的时候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某个小妖精，特意修炼了跑到了俗世中来迷惑朕的？不然朕何以对你神魂颠倒的？”
慕孤鸿活了二十多年，也从来没有这么倾心过一个女子。
以前倒是常有告诉他，府中缺少一个王妃嫁进来。
但是都被拒绝了，嫁进来做什么，受活寡吗？
倒是有部下送了女人进来，一个个都被他丢到了院子里头去扫落叶。
可能知道了那些女人的结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他送过。
慕孤鸿自觉而耳根清净了不少。
如果不是因为哥哥的死因需要调查清楚，他也不会选择和江曦和合作。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
整个朝中都开始变得乌烟瘴气了起来。
慕孤鸿本来以为跟她有一番对峙，谁知道她服了假药之后醒来的却已经不是她，而是江瑶了。
一开始的时候慕孤鸿还以为江瑶是装的，但相处下来便知道有些东西是装都装不出来的。
江瑶听了他的话之后，很是无语。
“我们那儿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
慕孤鸿皱了皱眉：“什么地方会如此严格？连成精都能管？”
江瑶噗一声笑了出来，他不懂这个梗。
只对他道，“我不是妖精，是你最害怕的孤魂野鬼！你怕不怕？”
说着她龇牙咧嘴的做着动作，慕孤鸿将她搂在了怀里。
“以后就不是了，因为你不会再一个人了。”
慕孤鸿不知道江瑶过去是怎么样的，但是听她所说的，感觉她一个人确实凄凄惨惨。
比起皇宫里头的那些鬼怪都不如，心里头就格外想要怜爱她。
江瑶顺势靠着他的胸膛，感觉到好温暖。
慕孤鸿看她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期期艾艾的说道：“阿瑶，你是不是有些事儿，还没做完？”
江瑶抬头看着他。
慕孤鸿红着脸，他想说她想吃他的随时都可以。
江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看到他的神色之后，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慕孤鸿，你真的太可爱了。”
她是很想吃掉他的，但又有些纠结老祖宗那些尸体的事儿。
想了想，慕孤鸿这一次醒着下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于是乎就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