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琪问得很是轻描淡写,荣子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很顺口地接了话,“我们和人打了赌,唔……”
荣子高一把捂住了荣子明的嘴,这才让他警醒过来。
“原来是打赌啊~~打得什么赌啊!说出来听听。”林芷琪眯了眯笑道,“说不定我会帮你们哦!”
荣子明眼珠一转,拍掉荣子高的手,立刻笑道,“表姐,我们就打赌能不能把你骗出去。”
【怎么可能告诉你啊!那帮家伙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婉表姐说的那样巴着男人不放。】
林芷琪心里一阵呕啊!在心里又把齐婉诅咒了一百遍。
“是想看我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吧?”林芷琪自嘲地说道。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纣王与妲已的爱情故事,但是,却也有类似聊斋这样的奇闻异录,很巧的,狐狸精依然是红颜祸水的代名词之一。
荣子高尴尬地笑了笑,而荣子明的脸皮显然更厚一些,“表姐怎么会是狐狸精呢!要说,那也是花仙子啊!”
【难怪三哥天天叫琪表姐桃花精,敢情是这个意思啊!】
看到荣子高的心里话,林芷琪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荣胖子压根就是叫习惯了而已。
“说好话也没用。虽然,我是挺想出门去逛逛的,可是,我可没有给人当猴看的兴趣。”林芷琪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作死了,毕竟。眼前这两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鬼,可是暗地里打过对她不利的主意。
理由充分,态度明确。荣子明和荣子高被老公爷教训过一次,也不敢真的在府里针对林芷琪。
看着林芷琪离开的背影,荣子高用手肘顶了顶荣子明,“四哥,怎么办,跟他们的赌,还打不打了?”
“不就是让她出府嘛!我们叫不动。可是,有人叫得动啊!”荣子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
“带我出去玩?”林芷琪看着一脸期盼模样的荣子期。
这家伙回来两天了,今天是第一次过来。一过来就说要带她出去玩。
“你来了这么久,都没出去玩过,小四说端午节有龙舟,你一定会喜欢的。”荣子期解释道。
林芷琪一愣。道。“原来是你四弟叫你来带我去玩的啊?他们就没说别的?”
“要说什么吗?”
“他们是不是要一起去?”
荣子期懵懂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四弟、五弟都有功课,没有空的。”
“就你带我去玩,会不会走丢啊?”林芷琪不信任地说道。
荣子期一仰已经看不出来的脖子,“哼,兴州城我可是玩大的。”
林芷琪想了想,应道:“那好,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走了。走走走。”说着。荣子期就拉着林芷琪向外走,被她一揣又退了回来。“不是说好了吗?”
林芷琪翻了个白眼,“要出门当然要打扮一下啊!”
“不是吧!”
不管荣子期怎么抱怨,林芷琪还是一脚先把他踹出了房间。
不过,她本就不是爱装扮的人,只是梳了个发鬓,插了枝钗,换了身更得体的衣裙,比平时多戴了条珍珠项链,至少要让一眼看着像个大家闺秀,而不是小姐,丫鬟,傻傻分不清楚的样子。
女眷出门自然要坐马车,不过,荣子期让人备的不是林芷琪平时见过的四轮马车,或者轻便马车,没有车厢,只有顶蓬和帘子隔着。让林芷琪想起了原来时空的那种小小的拉客用的三轮车。
在这种天气,有帘子挡着阳光也不热,反而很透气,最重要的是,这种马车看热闹太方便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兴州城内的东湖,就像原来时空里有很多西湖一样,东湖在大晋也很平常,因为大晋身处大陆东边,以东为尊,所以,叫东xx的地方,建筑,也很多。
虽然目的地明确,但是,并不妨碍某两位一路的折腾。
“那里有卖小吃,我们去尝尝。”
“那里有杂耍,我们去瞧瞧。”
“那里有卖小玩意儿,我们去逛逛。”
“那里有好多人,我们还是离得远一点吧!”林芷琪在原来时空得来的教训,加上现在的读心术副作用,早已经养成了,远离人群,珍爱生活的好习惯。
可惜,她并不是一个人出门。
“为什么不过去看看啊?”荣子期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有人的地方……”
“就有水?”荣子期很自然的接口,把林芷琪呛了一下。
“水你个头。”一个爆栗出手,林芷琪才又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麻烦。那么多人围着,传来的却不是杂耍一类的喝彩声,那就一定是有麻烦的事。”
“我不信。”
林芷琪很想说,那你自己过去看呗,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有什么麻烦事把荣子期绊住,自己不出面帮忙也不行。
于是道,“你让你的小厮过去看看,回来告诉你不就知道了。”
出门当然不会把全员伺候的人都带上,但也带了不少人,荣子期带了两个小厮,林芷琪就多一些,宏义、荔枝、桂圆,还有默默跟着出来的双桃。
在荣子期打发他的小厮金竹去探查情况时,林芷琪也让宏义去瞅了瞅,好奇心还是有的嘛。
两个少年钻进人群不久便跑了回来,果然,如林芷琪所料,是有一件麻烦事。
桥段也不新奇,卖身葬父。过程依旧狗血,一个长得不咋滴的麻子胖男人出了银子,结果人家娇滴滴的妹纸哭哭啼啼的不愿为妾。拉拉扯扯中,自然是围了不少的人。
“一看那男人就不是好东西,可怜了那姑娘喽。”金竹感慨着。
宏义却是撇了撇嘴,“我看那女的也不咋样,要是真的那么孝顺,对方给了钱,自然是快快葬了父亲,跟着走便是。这番犹豫,还不是看那人长得难看,不想委屈自己。”
金竹显然不服,“人家姑娘卖身葬父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宏义即反驳道:“我说的是实话。这种人就跟小姐说的,那叫什么,哦,是即要当女表砸,又要立牌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