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颜安洛长长叹了口气。
“我时间多,你可以慢慢说。”段玉泽却是一脸的好奇。
要知道颜安洛这次出门可没有带他一起。
然后颜安洛却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啃排骨了。
段玉泽:“……”
嗷嗷嗷。
这还不如直接不说呢。
弄成这个样子搞的他更好奇。
可是颜安洛却已经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啃手里的排骨。
颜安洛吃完早餐后,就直接上来楼,也不管段玉泽那满脸的幽怨。
上楼之后,颜安洛就给陆霆昊打了个电话。
打算把她查到的事情跟他说一下。
可是那边的电话却一直都无人接听。
颜安洛有些疑惑的拿下了手机,只得给他发了个信息。
说有空给她回个电话,她有事情跟他说。
然而颜安洛没想到的是,有人比陆霆昊更先看到了她发过去的信息。
陆筱琳看着手机上面的消息,脸色冷沉的厉害。
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缓和了!
上次真的不是她看错了!
她就知道,像颜安洛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放弃陆霆昊的。
只不过陆筱琳并没有露出太多情绪。
也没有动陆霆昊的手机。
迅速的收敛好了情绪,然后才下了楼。
陆母此时正在厨房吩咐厨师炖汤。
“把这个久炖一点。”陆母开口。
“是。”佣人连连应声。
“老爷最喜欢喝这个了。”陆母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
“夫人,老爷一定不会有事的。”那佣人缓声安抚了一句。
“嗯。”陆母轻声应了一句。
陆筱琳在外听了好一会,注意到陆母的神情后,这才上前。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等会还要去医院,我给你爸弄点吃的,万一我们过去他就醒了呢。”虽然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陆母还是抱有期待。
“妈,爸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哥哥现在也回来了,他一定有办法的。”陆筱琳柔声安抚。
“嗯。”听到陆霆昊的名,陆母的心也安定了一些。
“对了,你哥呢?”陆母又问道。
“哥应该在书房。”她刚刚就是准备去叫陆霆昊的,结果发现他没有在房间,就只有手机放在书桌上。
“叫他下来吃点东西,我们该去医院了。”陆母开口。
“好。”陆筱琳随即应声。
只不过陆筱琳这边才转身,就看到了已经下楼的陆霆昊。
“下来的正好,先用早餐吧。”陆母自然也是看见了。
“嗯。”陆霆昊微微应了一声。
三人默默无言的坐到餐厅,因为心里都有事情,所以吃的都不多。
其实这就是陆家的风格,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他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可是可颜安洛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她总是会说一些自己遇到的事情,慢慢的也就听习惯了。
现在乍一下没有了,还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醒了没有,有没有吃早餐。
陆筱琳的余光一直都落在陆霆昊的身上,看着他深思的样子,眼底飞快的滑过一丝异样。
他这样子一看就不是在想正事!
她好不容易才把颜安洛从陆家赶出去,现在绝对不能再让她和陆霆昊旧情复燃。
陆筱琳这么一想,随即放下了筷子。
“我吃好了。”
“我也吃好了。”陆母本来就没什么胃口,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陆霆昊自然也没有什么食欲。
三人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准备去医院了。
陆霆昊要去开车,所以陆筱琳就和陆母在门口等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尼姑服的师太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那个师太冲陆母和陆筱琳行了个礼。
“给师太一点香油钱吧。”陆母吩咐了一句陆筱琳。
陆母平时对这种事情也不是很相信。
但是敬畏之心还是有的。
“好。”陆筱琳随即拿了一点钱恭敬的递给了那个师太。
“施主仁善。”那师太也立马回了个礼。
不过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细细看了一眼陆母,然后缓声。
“敢问施主家里最近是不是有家人突患重疾?”
“你问这个做什么?”陆母一听到这个,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看着这人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戒备。
“施主不必误会,贫尼只是觉得施主仁善,再看施主似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所以才会多开口问一句。”那尼姑说的倒是格外的真情。
但是陆母的戒备却没有那么快就松懈下来。
要知道陆父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他还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
他病重的消息还是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
“妈,这位师太看上去好像真的是有点本事,爸爸生病的事情,我们一直都封锁的很好,外人几乎是没有可能知道的。”陆筱琳小声的跟陆母说了一句。
陆母听到这话,眼神微微闪烁了下。
“贫尼是真的不忍心看施主被有心人陷害,遭受这种不该有的孽债,如果施主愿意相信贫尼的话,可到慈安观找我,贫尼法号静尘。”
那师太倒是也没有太过纠缠,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那样子好像真的只是想要替他们解惑一样。
而就在那师太离开之后,陆霆昊也开车过来了。
他只看到了那个师太离开的背影。
“你们刚刚在跟谁说话?”陆霆昊询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一个化缘的师太。”陆母淡淡的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陆霆昊也就没再追问。
三人随即去了医院。
只不过去医院的路上,陆母的眼里明星是多了点东西。
陆霆昊一到医院就去跟医生了解陆父的情况去了。
只留下陆母和陆筱琳两个人在病房。
陆母安静的坐在病床边上给陆父擦脸。
“妈妈,怎么感觉爸爸的气色又差了一点啊。”陆筱琳一脸担忧的问道。
陆母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但是一直都不愿意承认。
“妈妈,按理来说,爸爸都已经住院这么久了,病因怎么都应该要查出来了啊,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啊?”
“而且我总觉得爸爸这病似乎是病的有点太突然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预兆。”陆筱琳看了一眼陆母的神情,随即又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