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现言 > 我帮爱豆逆天改命[重生] > 新婚日记06
  第274章
  怕岑楚夕吃不消, 萧顽没再像新婚之夜那样放纵,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去洗澡了, 然后相拥而眠, 在寂静的深夜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岑楚夕在萧顽的怀里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显然已经静静地凝视她很久了。
  萧顽凑过来亲亲她, 笑着说:“早。”
  岑楚夕眉目舒展,哑着嗓子回了一声“早”, 然后问:“你怎么又醒得比我早?”
  这两天明明都是他在出力, 怎么他反倒比她更精力充沛?真是奇怪。
  “精神持续亢奋, ”萧顽说, “睡不着, 醒得还早。”
  岑楚夕惊讶:“你晚上睡不着吗?”
  萧顽说:“也不是睡不着, 只是比你晚睡着一两个小时。”
  岑楚夕毫无察觉。
  她这两天只要往萧顽怀里一躺就秒睡,连梦都不带做的,睡得死沉, 估计萧顽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难道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吗?她心想, 可是这一年来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许多次了, 并没有听他说有入睡困难的情况啊。
  “要不今晚分房睡吧?”她提出建议, “一个人睡应该更容易睡着。”
  萧顽短暂地顿了顿, 随即微微笑着说:“好, 今晚分房睡。”
  明明是她出的主意, 可萧顽真答应了她又忍不住失落。
  昨晚还说一秒钟都不想和她分开呢,今天就愿意分房睡了,变得可真快, 哼。
  在床上厮磨了半小时, 两个人才起床洗漱。
  简单地吃过早餐,他们一致决定去锦绣天城的家陪童妙仪。二人世界虽好,可是总想做那件事。既然主观意志控住不住欲-望,只好通过改变客观环境来制约自己。
  到了锦绣天城的家,童妙仪竟然不在,萧顽这才想起来,她每周三都要去画室上课。
  前阵子她身体不好,画画啊、瑜伽啊就全停了,最近恢复了健康,她就又开开心心去上课了。让她快乐的不是上课本身,而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和朋友们,大家在一块说说笑笑可比闷在家里高兴多了。
  于是,从香榭园转移到锦绣天城,萧顽和岑楚夕依旧要过二人世界。
  洛基和咕咕不算数,因为它们不是人。
  萧顽打算用运动来消除杂念,这个方法对他一直很有用,在跑步机上跑两个小时,累得筋疲力尽,哪还有力气再想些有的没的。
  他拉着岑楚夕去房间换衣服,说:“你和我一起运动。”
  岑楚夕立刻停在原地不肯走了:“我不要,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运动了。”
  “不行。”萧顽回头看着她,手里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单纯靠节食来减肥有害健康,运动才是保持身材最好的办法。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私人教练,我不仅要教你怎么运动,还要监督你好好吃饭,把不好的饮食习惯都改掉。”
  岑楚夕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但她还心存一丝侥幸,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她上前一步,搂住萧顽的腰,仰脸看着他,先习惯性喊了声“哥哥”,紧接着又改口,软软地叫“老公”,然后用恳求的口吻说:“你放过我吧,除了运动,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顽对她的撒娇毫无抵抗力,一声“哥哥”和一声“老公”就足以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为了她好,他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试图上翘的嘴角也绷紧着,他抬手捧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柔声劝哄:“是你说的,想早点看到我们的孩子,以你现在这么娇弱的体质,应该很难怀孕,就算怀上了,孩子健不健康也很难说。所以乖乖听我的话,好好吃饭,多多运动,不仅不会长胖,还能让身体变得更健康,好不好?”
  她能说不好吗?当然不能。
  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
  岑楚夕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勉勉强强地说:“好吧。”
  萧顽笑了笑,揉揉她的脸,说:“走,换衣服去。”
  客房里一整个衣柜都是岑楚夕的衣服,找一找总能找到一身适合运动的衣服,萧顽却直接把自己的运动服塞给她:“穿我的。”
  岑楚夕身高168公分,体重46千克,而萧顽身高187公分,体重72千克,两个人不管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差很大,她穿他的衣服就跟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差不多。
  但岑楚夕还是乖乖拿着运动服去了隔壁房间,她不好意思当着萧顽的面换衣服。
  换上之后,无袖t恤的下摆遮住了半条大腿,而过分宽松的短裤长过膝盖,可以媲美裤裙了。
  她把t恤下摆塞进裤腰里,系上抽绳,低头审视一番——嗯,其实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意外地有点好看。
  萧顽敲门进来,他穿了一身同色同款的运动服,穿出来的效果和岑楚夕大相径庭,他完全把衣服撑了起来,露出来的双臂和半条长腿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他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运动系花美男,简称“漫撕男”。
  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岑楚夕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箍在腰上和后背的手臂,交叠勾缠的长腿,甚至体毛摩擦皮肤时的触感……岑楚夕慌忙把这些黄色废料赶走,挤出一个笑,说:“怎么样,不难看吧?”
  萧顽摇头:“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伸手把她勾进怀里,垂眸看着她,说:“这是个坏主意。”
  岑楚夕不明所以:“嗯?”
  萧顽说:“不该让你穿我的衣服。”
  岑楚夕想问“什么意思”,但还没开口就咽回去了——即使隔着几层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萧顽的变化。
  原来不止她脑子里有黄色废料,萧顽也一样。
  他们就像两个发-情期的动物,只要看到对方就性致盎然,完全经不起一点撩拨。
  岑楚夕蓦地意识到,机会来了!
  她抬手环住萧顽的脖子,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的眼睛,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反正干爸干妈——不对,爸妈都不在家,不如我们……继续做那件事吧,那也是一种运动,好不好?”
  萧顽怔了怔,不由勾起唇角,低沉磁性的嗓音也染上笑意:“你是在对我用美人计吗?”
  岑楚夕豁出去了,厚着脸皮问:“那你愿不愿意中计?”
  萧顽假装挣扎了一下,随即搂着她往床边移动,笑着说:“怎么可能不愿意。”
  逃过一劫,岑楚夕心中窃喜,一时忘形,直接跳到萧顽身上,双腿缠着他遒劲的腰身,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先去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