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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晋江/檀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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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说会道的魏薇是a-teen最有综艺感的成员, 多亏了她,《惊人的星期六》的录制进行得十分顺利。
  而岑楚夕因为感冒的缘故, 状态不是很好, 只有在主持人cue到她的时候才说话,大部分时间里她只是个安静的美少女。其实她更喜欢像《一日三餐》那样不需要说太多话、只要用心做事就好的综艺。
  但她也有擅长的环节,在“听歌识曲”方面, a-teen的另外四名成员加上《惊六》的五位主持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在她得到五连胜之后, 主持人不可思议地问:“你是吃cd多长大的吗?怎么什么歌你都知道?”
  岑楚夕谦虚地说:“是我运气好。”
  在录制的最后,a-teen演唱了新专辑中唯一的舞曲《说出你的愿望》。
  五个女生在舞台上边唱边跳, 好看又好听, 现场的气氛嗨到爆, 给长达三个小时的录制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录制结束后, 李信爱直接带岑楚夕去医院输液, 其他人先回酒店休息。感冒药似乎对她没什么作用, 她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输液结束已经将近凌晨1点,回到酒店,岑楚夕强打精神洗个热水澡, 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两点了。
  六个小时后起床, 古丽苏如合问她:“好点了吗?”
  岑楚夕的声音还是哑哑的:“好多了。”
  简单地吃过早饭, 收拾好行李, 八个人出发去机场, 离开待了一周多的c市, 飞往岑楚夕的家乡s市拍摄杂志封面。
  她们这次要上的杂志是“五大二小”中的“二小”之一——《w》的二月刊封面。一月开年刊的封面人物是曾担任《我要成为超级巨星》主持人的当红小生林翀。
  岑楚夕已经单独上过两次封面, 但都是二线杂志,这次的《w》则是准一线,逼格仅次于五大一线女刊, 这对刚刚出道一周的a-teen来说已经是破格提咖了。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飞行, 飞机降落在s市机场。
  虽然@a-teen官博已经发过声明,不希望粉丝购买艺人的行程信息、接送机、追私等行为,但a-teen刚刚走红,粉丝们正是最热情的时候,哪是一纸声明就能约束得了的。
  但发声明多少还是有点作用的,比如原本要来一百人的,最后只来了八十,这就是进步。
  好不容易出了机场,坐上保姆车,直奔摄影棚。
  抵达之后,做妆发、换衣服,正式开拍已经是下午两点以后了,先拍封面,再拍内页,最后还要做访问、录视频,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才收工。
  五个女孩挤在更衣室换衣服,岑楚夕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可能发烧了。
  古丽苏如合看见,将手背覆到她额头上,停留几秒,皱眉说:“你发烧了,不行,你必须得休息才行。”
  岑楚夕笑着说:“爱姐已经说好要放我两天假了,我打算回家住一天,然后再回b市。”
  古丽苏如合点头:“是该回家看看,不然未来半年多你都回不来了。”
  何止半年,说不定今年一整年岑楚夕都回不了s市的家了。
  1月7号,《哥哥太坏了怎么办》开机,拍摄地在一个陌生的二线城市,进组之后她至少要在那里待上三个月。
  3月份,《红白》开机,拍摄地又在另一个城市,她得继续在外面再漂三四个月。
  两部戏拍完就已经七月份了,紧接着又要开始a-teen第二张专辑的录制,而且李信爱还偷偷告诉她,她今年很可能有机会出一张包含两到三首歌的个人迷你专辑。
  更不用说还有诸如综艺、商演、代言这些零散的工作,2020年她注定要忙到飞起。
  刚换好衣服,岑楚夕接到了爸爸的电话,他去机场接从b市回来的妈妈,顺便拐过来接她。
  挂了电话,岑楚夕和成员们说再见,又找到李信爱打了声招呼,便高高兴兴地走了。范黎陪她一起,因为她的行李箱还在保姆车的后备箱里。
  出了摄影棚,一眼看到看到那辆停在路边的、再熟悉不过的银色轿车,岑楚夕立刻小跑过去。沐晚枫从副驾下来,母女俩抱在了一起。
  “妈,我好想你呀。”岑楚夕难得撒娇,鼻音和浅浅的哭腔混合在一起,让她听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沐晚枫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强忍泪意说:“我也想你。”
  岑书咎在车里说:“外面冷,快上车吧。”
  范黎把行李箱拿过来,放进了后备箱。
  岑楚夕和沐晚枫坐进后座,汽车上路,岑楚夕说:“爸,你得送我去医院输液,我感冒了,还有点发烧。”
  沐晚枫摸摸女儿的额头,确实有点烫,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疼地把女儿抱在怀里。
  岑楚夕享受着妈妈温暖的怀抱,软软糯糯地说:“就是跨年那天冻着了,我也没有很难受,别担心。”
  沐晚枫“嗯”了一声,说:“又瘦了。”
  子女离家在外,父母最关心的事无外乎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有没有生病、胖了还是瘦了,长肉了说明过得还不错,瘦了就意味着很辛苦,少不得就要心疼一番。
  岑楚夕笑着说:“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
  “是,”沐晚枫非常配合,“好看的不得了。”
  “对了,”岑楚夕想起别的事,“干妈没事吧?”
  “不要紧,只要心脏没出问题就没事,其它的都是小毛病。”说着,沐晚枫轻叹一声,话锋一转:“但我听医生说,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人,五年是个坎,过了这个坎,或许就能再活五年,要是过不去,就……”
  车厢里静了几秒,岑书咎说:“所以什么都没健康重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家人负责。”
  岑楚夕乖巧地“嗯”了一声。
  沐晚枫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新房子定下来了,你回b市之后直接找你干爸签合同就行,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幸好书林雅苑的房子写的是小昭的名字,不然就被限购政策拦住了。”
  “新房多少钱?”岑楚夕问。
  “一千五百万。”沐晚枫说,“房子在三环内,三室一厅一厨两卫,比书林雅苑的房子大一点,一百平出头,每平方均价13.6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各种费用,刚好一千五百万。”
  岑楚夕咋舌:“好贵啊。”
  面积也没比书林雅苑的房子大多少,就因为在三环内,价格竟然翻了近一倍。
  沐晚枫不以为然:“贵是贵,但只要你住得安全踏实,那就物有所值。”
  “那是不是要贷款?”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岑楚夕都从来没关心过买房的事,所以对这方面几乎一窍不通。
  沐晚枫说:“贷款太麻烦,我本来是想管你舅舅和大伯再借五百万,一次性全款付清,但你干爸说萧顽有钱,我当然不好意思借小辈的钱,但你干爸口才太好,一来二去我就被说服了……”
  岑楚夕双眼睁得溜圆:“所以现在我们欠了萧顽五百万?”
  沐晚枫点点头:“没错。不过你不用管,这笔钱我来还。”
  “凭什么呀,”岑楚夕笑起来,“你有我挣得多吗?要比比银-行-卡余额吗?”
  “嘚瑟什么,知道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沐晚枫笑了笑,转瞬又认真起来,“你已经出了一千万,剩下的五百万必须由我来出。”
  岑楚夕没再争。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让父母替她出这笔钱的,五百万对现在的她来说并非天文数字,等她凑齐了,直接把钱还给萧顽就是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岑楚夕问。
  “还得装修呢,怎么也得半年后吧。”沐晚枫看着女儿,“在萧顽家住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岑楚夕长睫微垂,“但总归不是自己家,不好一直打扰人家。”
  “就是,”岑书咎附和,“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就再住半年吧,”沐晚枫说,“你干妈那么疼你,你就当陪她了。”
  岑楚夕点头:“嗯。”
  沐晚枫抬手摸摸女儿的脸,说:“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有没有人欺负你?”
  岑楚夕笑着摇了摇头:“做自己喜欢的事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也没人欺负我,我遇到了很多好人,他们帮了我很多,否则我也不会走得这么顺利。”
  沐晚枫微笑着说:“我女儿这么好,就该被所有人宠着,就该顺顺利利的。”
  只有被妈妈称赞的时候岑楚夕才不会觉得害羞,她歪头靠在妈妈身上,觉得所有的疲惫和难受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