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仙侠修真 > 我后台祖龙,粉我! > 我后台祖龙,粉我! 第2节
  华裳点了点唇:“刚开始看到她时候,她灵魂明明是向日葵的味道,但是和我讨论过护肤品以后变成了辣椒的味道。”想起那股刺鼻的味道华裳微微蹙眉。
  烛龙懒洋洋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人类社会女孩子会用各种植物来保护皮肤了,一天涂抹个两三遍,估摸着是辣椒腌入味了吧。”
  第2章 今天是土狗吗?
  ◎是◎
  华裳听了烛龙的解释想来想去觉得还挺合理,也就不再纠结穆晴晴的灵魂为什么会有一瞬间的味道是辣椒味了。
  换上运动服,华裳下楼和时其宜,许彦钰一起坐上商务车去h大。
  h大最有名是他们学校西北角的梧桐树林,占地大概十万平,很多学子考试周时候都喜欢来这里坐在树下看书,当然也是h大小情侣的约会圣地。
  华裳和时其宜,许彦钰三个人选择的下车地点也就是这里,商务车停在北门,摄像头换成了会飞的小蜜蜂跟随拍摄。
  三个人排着队在门口登记体温扫绿码和行程卡,前面的同学网络有些差,查询绿码时候半天加载不出来,华裳有些无聊地四处张望,看到马路对面有两个人坐在地下举着红色横幅哭嚎,华裳拉了拉时其宜的袖子:“十七,那边是怎么了?”
  时其宜无奈:“我叫时其宜,不叫十七。”
  “好哦,我知道了,一十七。”
  时其宜摸了摸鼻子,行吧,十七就十七吧,“隔壁是一所美院,前段时间有个学生在上学期间失踪了,坐在地上哭的是失踪学生的父母。”
  许彦钰抱着胳膊碰了碰时其宜:“怎么失踪的?报警了吗?”
  时其宜点了点头:“报警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顿了顿:“大学个人时间比较自由,这个女孩是周六上午离开宿舍,直到周一下午上课时候才被老师发现联系不上人的。”
  “那周六和周天晚上没回去,她舍友没有打电话发消息询问吗?”
  时其宜叹了口气:“美院的经常出去采风,她舍友也都以为她是出去采风了。”
  许彦钰紧皱眉头,想说什么看了眼旁边的小蜜蜂又将话吞了下去。
  [唉,女孩子平时出门还是要注意,看她父母这样我也觉得难受。]
  [是啊,大家要保护好自己,平时出去玩也要给家里人或者朋友报备一下。]
  [希望小姑娘早点找到吧。]
  华裳无法共情这些,但是见两个人情绪不太好,也就没再开口说话。直到进入h大看到面前的风景后这两个人的情绪才有些好转,华裳抬头看向梧桐树的枝丫微微凝眸:“这个树上有虫子诶。”
  许彦钰按住华裳的头把人往前带:“树上有虫子不是正常的吗?而且这些虫子还会往下掉,可能下一秒就掉到你脖子里。”说着轻笑一声:“怕了吧,怕了就赶紧走。”
  华裳想了想趴在树上一凸一凸往前蠕动的虫子,越想越觉得可爱,刚准备抬头回答许彦钰突然就闻到从旁边传来的一股腐朽腥臭的气息。
  华裳拍掉头上的手,看着前面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人微微蹙眉,灵魂里满是腐朽和腥臭,这个人应该是做过很多坏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腐朽腥臭味中还夹杂着佛香。
  看着前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男人,华裳一边加快了步伐频率,一边小声询问身边的两个人:“如果是一个坏人,他身上却有佛香的味道,这是为什么呢?”
  许彦钰翻了个白眼:“还能为什么,说明这个坏人信佛呗。”
  时其宜笑道:“还说明这个坏人天天烧香拜佛。”
  华裳摸着烛龙的手微微一颤,好家伙,坏人烧香拜佛?就不怕佛.祖睁眼劈死自己?华裳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时其宜看着华裳迷茫的神情道:“佛.祖说众生平等,坏人做了坏事寻求心理寄托,拜佛.祖不是很正常的吗?”
  华裳没有读过佛经,但是从陵墓里面出来后读了不少马克思和《刑法》,抄了上百遍核心价值观,她只知道做人不可以违法违背核心价值观。
  华裳摸了摸烛龙的尾巴,神色严肃对面前的两个人说:“我有个事情需要你们配合。”
  “什么事?”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女绷着脸怎么看怎么可爱,两个人笑着低头和华裳围成一个三角。
  华裳抬手将头上的小蜜蜂拍摄器挥走,对着两个人小声叨叨,小蜜蜂好奇飞过去被华裳眼疾手快又一次拍走。
  [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vip不能听的!]
  [妈妈不许你们说悄悄话!快让我听听!]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蜜蜂第四次飞回来时候华裳没再将其拍走,走在最前面冲后面的俩人笑盈盈道:“帮我拍照吧。”
  时其宜拿出手机准备拍,华裳打断他的动作:“用我的手机,你手机上没有美颜。”
  时其宜接过手机:“行。”
  华裳靠在一颗梧桐树上捧着脸笑,时其宜咔咔拍了两下:“好了,很完美!”
  华裳惊喜上前拿到手机,当看到手机上的照片时脸色瞬间难看:“你这是拍的什么鬼东西?狗都比你拍的好吧?你有没有用心给我拍?”
  时其宜一愣,脸上神色有些受伤,直播间的观众也都被华裳的变脸惊住了,而后迅速刷屏骂她。
  [......]
  [这是哪家的小公主,以为全天下都是你妈呢?嫌弃十七拍的不好你倒是自己拍啊。]
  [妹妹你冷静点!这是直播啊。]
  [什么脑瘫玩意儿?对十七怜爱了。]
  [妹妹不是这样的,可能有什么隐情,你们想想刚刚他们三个的悄悄话。]
  [前面脑残粉闭嘴吧,你家正主都自爆 。]
  弹幕刷得飞快,而现场三个人中时其宜神情受伤,华裳满脸嫌弃和气愤,许彦钰则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华裳将手机摔到许彦钰怀里:“你帮我拍!”语气理所当然很是娇纵。
  事情发生的太快,许彦钰还没来得及接住手机,手机砸到地上屏幕稀碎,华裳愣住,冷冷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是不是在针对我。”
  在时其宜和许彦钰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华裳迅速转身就跑,边跑边抬手抹眼泪,转弯时突然撞到一个人,华裳稳稳停在原地,被撞到的人则一屁股坐在地上。
  华裳闻着旁边传来的腐朽腥臭的气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你眼瞎吗不看路?”
  被撞倒在地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看起来饱经风霜,听到华裳的话男子畏畏缩缩:“对......对不起。”
  华裳:“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胳膊撞疼了!”
  男人喏喏道歉,嘴里说着没钱。
  华裳不依不饶:“你必须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然你今天别想走。”华裳和男人纠缠的时候时其宜和许彦钰也到了。
  许彦钰低头语气卑微:“华裳,对不起,刚刚不小心把你手机砸了,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吧,我明天再带你买个新手机。”
  华裳冷笑:“回家?回什么家?我爸妈都死了,我哪来的家?”
  时其宜咬着唇:“妹妹,虽然叔叔阿姨不在了,但是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华裳:“要不是你们,我爸妈会死吗?都是你们的错,你们哪来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悲愤。
  时其宜和许彦钰痛苦道:“对不起,我们......”
  华裳打断两个人的话:“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你们俩就理我远点,我的卡号你们也知道,每月按时给我打钱就行。”
  华裳话说到这个份上,时其宜和许彦钰则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好家伙,这三个演的这出戏叫什么?]观众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原来从一开始三个人都在演戏。
  [这部剧应该叫《追妻火葬场之血海深仇》?]
  [笑死,前面的还挺牛。]
  [不过三个人演这出戏想干嘛?]
  看不到两个人的背影了,华裳将小蜜蜂捉住塞进口袋里冲地上的男人道:“走吧,带我去医院。”
  刚刚还畏畏缩缩犹豫不决说没钱的男人,这会听到华裳的话没再拒绝,站起身一瘸一拐走在华裳稍微前面一点。
  “小姑娘,这边离得最近的医院也要六公里,要不我先带你去吃顿饭吧。”
  华裳神色犹豫,男人道:“唉,谁都难的时候,这顿饭算我请你。”
  华裳抬了抬下巴:“行,那就给你这个面子让你请我吃饭,你真是赚大了。”把一个娇纵惹人厌烦的小姑娘表演的活灵活现。
  [硬了,拳头硬了。]
  [华裳的演技有点好,听着让人有种想打死她的冲动。]
  [华裳这是想干嘛?小蜜蜂为什么不拿出来,我不想只听声音,我还想看看华裳妹妹的面部表情。]
  [不知道这三个在策划什么,奇奇怪怪。]
  [许彦钰和时其宜跟pd汇合了,在后面跟着华裳和这个大叔。]
  [事情突然有意思起来了,兴奋.jpg]
  华裳跟着中年男人走了十分钟,道路越来越窄,此时中年男人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华裳的手指微微蜷缩,看着男人拿出老年机准备接电话,华裳冲旁边站在电线杆上梳理羽毛的小鸟勾了勾手指,这个地方没有监控,小蜜蜂也在华裳的口袋里,没有人看见华裳的动作。
  当华裳将手收回后,树上的小鸟突然直直冲向中年男人,锋利的爪子狠狠抓过中年男人的手腕,中年男人惊叫一声手机摔落在地上。
  华裳上前一步恰巧不小心踩上去,老年机的质量很好,华裳踩上去暗暗用力扭了两下才将脚拿开。
  老年机碎成片已经不能用了,中年男人见此脸色涨红,迎着男人阴狠的目光华裳满不在意道:“看什么看,再用这个眼神看我就把你眼睛挖掉,一个破手机我踩碎就踩碎了,能被我踩碎也是它的荣幸!”
  中年男人重重喘了几口气,直勾勾盯着华裳看了两秒,然后率先转身继续往前走。
  华裳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路越走越偏僻,华裳脸上有些犹豫和害怕:“怎么越走越偏?吃饭的地方在哪?我要回去,你先带我去医院,我不吃饭了!”
  中年男人笑道:“就在前面巷子里,这家的馄饨可是出了名的好吃,附近的工人都喜欢来这吃饭,已经走到这里了,要是不去试试可惜了。”
  华裳似乎是被说动了,咬了咬唇:“那行吧,我们走吧。”
  走进偏僻的小巷子,男人带着华裳又往前拐了几道弯进入一个小屋子。
  小屋子里坐着四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他们看起来平均年龄也都五六十岁了,屋内除了烟味还有灵魂腐朽发臭的味道。
  华裳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扫过小蜜蜂,从进巷子开始信号有些断断续续的小蜜蜂再次恢复了正常。
  中年男人对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女人道:“来两碗鲜肉馄饨。”
  中年女人笑着道:“好嘞,两位坐旁边稍等一下。”
  华裳厌恶皱眉:“这个破地方那么脏,怎么坐人?”
  中年男人讨好笑笑:“我帮你擦擦。”说完拿抹布将桌面凳子又擦了一遍。
  华裳坐在凳子上眼睛咕噜噜转,看着墙角和旁边木凳子上暗红色以及黑色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排斥和厌恶之色。
  等了大概五分钟,中年女人将馄饨端了上来放到两人面前,华裳接过勺子挖了一个馄饨塞进嘴里,没两秒又吐出来:“呸呸呸,怎么那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