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再次进了园子,某天时奕臣睡觉时他趁着他不备又把那帕子给拿了过来,他觉得这怕子是他们之间的见证,得保留着。
  时奕臣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还以为无意间丢了反正他不缺,没想到是被宁琮给捡了过去。
  这会帕子上带着幽香,他将它们一点点的顺着宁琮微张的嘴角塞了进去,宁琮反应过来之际整条帕子已经全部进了他的嘴。
  双夹微微鼓起,看着竟有些可爱憨掬,时奕臣忍不住又把他拉近些... ...宁琮感觉像被雷击中忍不住就想发出救命般的喊叫,可嘴里全是兰花帕子,只能发出些闷响。
  月色缭绕,树影稀疏。
  折腾到了半夜,他们进了房间,宁琮睡意全无,看着心口某处的某处委屈道:公公,你是不是想我死好找别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时奕臣躺着,闭上眼睛假寐:你死了我去哪在找你这样的?
  宁琮侧着身子,得理不饶人:你看,这里都成这样了.
  时奕臣睁眼瞥了一下,又扭过去道:嗯,下次不这样了。
  昨天你也这么说的。
  时奕臣一噎,昨晚似乎自己是说过,不过刚才自己感觉来的莫名其妙,现在想想宁琮细/皮/嫩/肉的,自己习武惯了,手上力道一时大了,他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对于宁琮来说就不一样了,现在有些后悔,便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柔声道:我给你揉揉。
  宁琮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疼,不过是红了两下,但是痛感倒是不大,那里m感易红,他就是故意装的引时奕臣看看他什么反应,如今见他一脸心疼,心中顿觉开朗。
  便凑过去贴着他道:公公,我没那么疼,就是你把我心里的火燃起来了,却又打算睡觉,你让我这后面怎么过啊。
  时奕臣见他眉眼委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方才连他自己都跟着颤抖了一把,何况是正常的宁琮?
  跟着他做对食,也确实委屈了宁琮。
  时奕臣心中不免失落几分,可宁琮接下来的话:公公,你那里准备什么时候用?
  时奕臣顺着他的视线,透过纱帐看去,见他眼光瞥着一个盒子,心中一动,那是戴雨泽孝敬的他东西。
  宁琮每每看见那个撒尿小人就想着他跟时奕臣之间的种种让人心惊的画面,可那盒子摆在那里那么久,都快蒙上灰了,也没用过一次。
  宁琮觉得今晚就是个机会。
  时奕臣看着有些出神,那盒子里的东西他自然知道。
  没想到宁琮到时惦记这个,他面色不自然道:我怕你受不住。
  宁琮霸着他:公公,我现在才是受不住,浑身都难受。
  时奕臣听了,迟疑两下,最后起身往那盒子走去。
  宁琮见了心中简直像吃了蜜,今晚真多亏他在外面找灵感。
  盒子摊在眼前:你选个。
  时奕臣瞧着他,他想给宁琮一个选择的机会,里面东西长短胖瘦不一他若是挑怕宁琮最后会晕过去。
  宁琮顺手抓了一把。
  时奕臣一惊,宁琮胆子肥了,敢拿这么多。
  时奕臣额头带汗;小宁,这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开始的时候我可不会收手。
  上次两根葱白指宁琮小脸都疼的歪了,这些比上次不晓得霸/道多少,他居然敢一下弄那么多,真是初生的崽子天不怕地不怕。
  时奕臣还想让他在考虑一番,但是宁琮现在哪里听他的扬着小脸把他往外推,意思很明了他怀里抱着的那个放回原处去,他挑好了。
  时奕臣起身准备拿走,宁城喊住他脸蛋红扑扑,声音也跟着软和:公公,放这里吧,没准。他没接着说了,没准途中还要再用。
  时奕臣看他一会,挑高眉头,真长本事了,于是顺着宁琮的意思把盒子顺手放在原木桌子上。
  走到纱帐旁将那垂落的纱布上解开一条长丝带,宁琮道;公公,屋内无旁人你还关帘子?看不出来时奕臣这么内敛。
  我是给你拿的。时奕臣已经坐上来,扬起手里的鹅黄丝带,在他面前扬一扬:待会声音太大,怕你吵到别人休息。
  宁琮老脸一红,难道他想... ...
  时奕臣又扯两条,将他双手系紧锁在床头,另一个从他嘴边蒙住,居高临下的已身在上,宁琮姿/势像产/房里拼尽全力生产的妇人般,眼中带水,时奕臣一手甩出,一个石子样的暗器飞出,红烛扑灭,屋内一片漆黑... ...
  公公,能不能把这带子拿下去,在我嘴上不舒服?宁琮在黑暗中哀/求。
  待会儿再说。
  公公。
  ... ...
  夜幕低垂,月凉如水,星光皎洁一片安宁静谧。
  一只野鸟停在花圃的枝头终于受不住屋内那似有若无的咛咛声,划开树枝刺啦一声飞离枝头,向着远方的夜色中游/离殆尽。
  小风他们已经睡下,宁琮泪眼朦胧的一派楚楚可怜,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累那么爬不起来,但是现在太晚了,他不想穿着鞋子下床再去澡房里,便可怜巴巴的央求时奕臣给他放水,偏生他这样,时奕臣还就被吃定了,他难得好脾气的下床给宁琮弄热水,一番操作下来,他又是测试水温又是拿毛巾浸泡的,最后把要睡过去的宁琮给抱了起来,像澡房走去。
  宁琮被他抱着,索性依偎着他,最后入水时奕臣用瓢给他一勺一勺的淋洗着,他悠悠闭上眼,经此一泡确实困了。
  不想了,睡吧,就让公公做回小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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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过几日我就要动身去边关监军, 你到时在家好好看着,我这家里万贯的家财可不要弄丢了。
  时奕臣说着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踏纸来,递到了宁琮手中。
  宁琮放下茶盏接过一看, 我的天!
  都是地契房契之类的, 他捏一捏厚厚的一踏, 妈呀, 时奕臣到底贪了多少,居然有这么丰厚的私人小金库。
  公公, 你这都从哪里来的?宁琮震惊了,书上时奕臣是个大反派什么不坏不做什么, 就像那一晚,他用丝带蒙住自己的嘴死活不让他叫出来,坏的头顶。
  这摞地契那得暗中搞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啊, 不然以他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身份就算是身兼西厂长公的位置也不可能拿那么多的俸禄。
  时奕臣见他问的直接也不躲躲藏藏, 眉宇间满是得色;这是我这么多年经营得来的。话音落, 又看着宁琮:小宁,你虽然是王府的世子,但现在你跟你爹已经不似从前, 这些,是我的, 亦是你的。
  时奕臣堆在自己的内人是不会亏手的。
  宁琮见他答的坦荡, 又听他说的这么动人, 一个人把自己的家底拿出来摆到你的面前任你花, 给谁谁不感动?
  宁琮捏着那厚厚一踏,道:公公,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都拿去卖了换钱然后卷铺盖走人?
  时奕臣听了眉宇间都是傲然: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去卖,我要看看在这里谁敢接手?他说的声音很轻, 落子事宁琮从那不轻不重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难言的狂霸。
  也是了,时奕臣在这本书中真就是无人能敌的存在,皇上信任他到死,除了陛下没人可以跟他抗衡,如果他私自偷了时奕臣的东西出去卖钱,那估计分分钟就会被找回来,接过手的人势必也要遭殃。
  公公,这些东西都是不动产的宝贝留着可升值了,我才不卖呢。宁琮眼睛亮兮兮:不过,你把这些都拿出来给我,难道是想移到我的名下?
  时奕臣道:给你几间也无妨,反正我一早就打算送你几个铺子玩玩,上次你自己买了一间,这里你若有看上的跟我说下,我让人去给你易主。
  豪气。
  同大佬说话就是这么快乐,一言不合就送送送。
  宁琮眉眼弯弯:那我得好好的挑选挑选。
  说完宁琮就低头看着那房契,似乎真在选。
  时奕臣见状面上都是舒缓:你挑几个在家里好好的张罗玩玩,正好等我回来,你一个人也不寂寞了。
  宁琮手上一僵,抬眼,眉目中都是了然他就知道时奕臣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他的家底拿出俩,说到底是为了留他在家,不想带他去边关。
  宁琮嘟着嘴:公公搞了半天你是想把我一个人留下家里?
  时奕臣见他笑脸耷拉,半是哄着道;边关太危险了,刀剑无情,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
  我不怕出事,我就怕一个人在家没有公公,形单影只,难受。宁琮小脸越来越苦,活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时奕臣见状,心中也升起一丝不舍来,本来自己的日子过得清汤寡水每天照常进攻当值做事,偶尔回到园子里歇歇脚,开阔下心境,可自从宁琮来了后很多事情就跟着变了,就像最近,他的日子因为跟宁琮之间的相互配合,每每到了晚上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美妙的身/子,那销/魂的光影。
  如今这去边关打仗也不知几个月可以回,想到那么久见不到,他也是心中难受。
  不过,比起宁琮的安危来,时奕臣完全可以舍下这几个月,今天拿了家底出来就是想哄着宁琮让他在家不要嚷着同自己一起去,他现在没有办法对着宁琮那张脸像训斥下人一样的训斥恐吓他。
  我还有一周左右才会动身,这不还有几天呢吗?这样吧。时奕臣凑近他,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这几日我都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可以了吗?
  宁琮自然是懂怎么样都行的意思的,当即小脸一热呼,眸中流光荡漾,煞是动人。时奕臣心神一恍,最近他看宁琮越发顺眼尤其是在晚间时刻。
  心中还是不忍,他拉着他:我一定快些回来,不让你多等。
  宁琮看他片刻,知晓时奕臣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考虑,也不继续为难他,笑着点头:好。
  时奕臣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看着宁琮手里的房契:你好好选选,喜欢哪间我近日里让人给你过户。
  宁琮把房契送到时奕臣手中,笑的甜:公公,我自己已经有铺子了,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要哪间,等以后我想到了你在给我。
  时奕臣瞥他道:也好。
  总之这些不动产是他自己的,宁琮跟了他那理应也是他的。
  以后再过也不迟。
  他收起房契地契,看着宁琮:下午我不忙,你想去哪里玩?
  想着过几日自己就远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想着这几天不这么忙时就抽空带他出去溜达溜达,以后在边关时间久了也好将这些与他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回忆。
  宁琮道:公公,我还真有个地方想去。
  时奕臣示意他说。
  我想去蝶恋花看看。宁琮瞧着他。
  时奕臣皱眉:你想去那里干什么?那是他名下的一家青楼,因为经营这等风月之事无比赚钱,以前闲来无事他也会去那里转悠喝喝茶听听琴。
  宁琮道:公公,我们去自己的本家里赚赚考察考察这不很正常?刚才时奕臣给他的一叠地契里就有蝶恋花,他无意间翻到了。
  当初原主就是被他逼死在那里,本来他对那没什么好感,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时奕臣已经开诚布公没有了之前的惧意,且蝶恋花乃是任何一个穿越之人都想涉足的地方吧。
  歌舞升平,花天酒地,美轮美奂,好似置身在仙境,正常男人都想去那里晃悠,就算是什么不干,光是看看美人也能让人心情好。
  时奕臣听他如此说,似乎也有道理,且那里他与宁琮还发生了意外的一吻,想到这便道:行吧,但是你去了不要乱搞。
  公公,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单纯去看看我们自己家的铺子经营的如何了。
  时奕臣心道:他信他个鬼。
  不过宁琮想去也未尝不可,他跟着,料想也出不了什么事,那地方比较混乱,一个人去或许还不放心,但是他自己跟着那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
  蝶恋花。
  宁琮跟时奕臣下了轿子,蝶恋花门外站着很多年轻曼妙的男子在那里拿着帕子,姿态惑人的冲人招手。
  看见宁琮其中一个对着他抛个媚眼,宁琮身上鸡皮一抖,随即冲对方点头笑。
  唇角弧度刚扬起就柑橘腰侧被人揽着的地方狠狠一痛,他抬眼对上时奕臣那警告的眼神,嘿嘿直笑:我这不是回礼吗?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方冲他笑了那他也得还回去不是?
  时奕臣哼了一声,再看那个门口站的男子眼中已是自己猎物被人动了的不悦,面色冰冷,拉着他宁琮直接进了门。
  那个年轻男子被时奕臣的眼神瞪的魂魄都要吓出来了,他是新来的不认识时奕臣,只是感觉这个穿着嫌贵的男人是个不好惹的主,浑身上下太冷淡了,可怕。
  屋内。
  老鸨看见时奕臣笑的满脸都是花:公公,您可来了。
  时奕臣点点头:最近怎样?
  最近旺季,生意好着呢,我正在清算上个月的账单,待会给公公过目。
  老鸨满脸殷勤,捏着帕子的手在空中摇晃着。
  时奕臣点点头,看向中间那个偌大的台子,上面一些唱倌砸表演,舞台弄的花枝招展分外喜庆:今天有活动?
  害~公公,楼里最近新来了几个人,大家今天在票选花魁呢。
  宁琮一听来了兴致:花魁?难道这里之前都没有吗?
  一个青楼,头牌花魁这在哪家店里都有啊。
  老鸨一听宁琮的话,皱了眉头一脸无奈:别提了,紫雨他不想干了,想赎身从良,真是没出息,看上个花花男人就想把自己饭碗给砸了,真是~一个男的值得他那么做吗?
  老鸨花妈妈提起这个就来气。
  培养一个花魁容易吗?这么轻易就打退堂鼓。
  宁琮道:这不好事吗?说明这位紫雨有先见之明,知道青春饭吃不了几年,遇到了一个能托付的人就想着改行,这没有不对啊。
  花妈妈听了,哎呦一声,满是无奈:世子爷,您这话说的对是对,可我们紫雨那多标准一大美人儿啊,那戴雨泽他何德何能让我们小雨儿这么年轻就为他弃暗投明?他出多少银子啊?那张脸要说俊那比他俊的男人多了去了,要说有钱那大把大把送银子只为看我们雨儿一眼的那大有人在,你说,小雨儿他怎么这么没出息,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