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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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休息室出来的斯年,刚走下楼梯,便看到华家姐弟和他的助理袁江都坐在离楼梯最近的茶室里。一看见他,三人便全部站了起来,华书仪更是几步走到他身边,紧张得上下打量着。
“怎么样?陈之敬没为难你吧?你和他……怎么说的?”急于知道具体情况的华书仪,因顾虑华学林,话便问得有些模糊。
斯年轻轻一笑:“嗯,没事,都是误会。”
“误会?”华书仪愣住了,她仔细看了看斯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真是误会?”
斯年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华学林听得云里雾里。刚才他一直在问华书仪,斯年和陈之敬究竟有什么过节,可他姐却什么都不肯说,他又不敢上楼去触陈之敬的霉头,只能自个瞎猜。
而比起一脸懵比的华学林,斯年的助理袁江更是听糊涂了:“误会?不是说他和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斯年瞪了回去:“是我看错了。”
……骗谁啊?你也许会看错,他难道会打错?袁江心里这么想着,可到底是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华书仪注意到斯年的表情,眉头一皱,随即又松开,笑道:“知道是误会那就好,把话说清楚就行了,陈之敬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斯年笑了笑,眼睛注视着地板,轻声道:“是啊,他……通情达理。”
华书仪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招呼道:“既然误会都解开了,咱们就走吧,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不着急开工。袁江,走了。学林,早点回公司,别一天到晚乱晃!”
说着,一行三人便匆匆离去,只留下华学林满脸茫然地站在茶室里。
“这就完啦?真是误会?那白家呢?还要不要联系啊?哎!姐!”
第5章大路朝天
自那以后,陈之敬和斯年的生活似乎又步入了正规,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之前。斯年趁着难得的假期,宅在家中享受清闲;陈之敬则又重归了花花世界,越浪,心情越烦躁。
没办法,菊部受创不是那么容易就康复的。虽然那天晚上他及时认清现实积极配合,避免了更严重的创伤,可后来那好像永不停止的活塞运动和高难度的体位,还是让他的菊花饱受摧残。再加上那一场和斯年的全武行,陈之敬的菊花可以说是伤上加伤。
不是不能治愈,可是在康复的期间,不得剧烈运动,不能胡吃海塞,陈之敬的兴趣爱好就这么被剥夺了大半,每天过得清心寡欲,感觉再有几天就能直接出家了。
平时不是骑马打拳,就是到处开party浪,要不就去gay吧勾搭帅哥,这些事都不能做后,陈之敬闲得那叫一个蛋疼。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干嘛,抓着来找他的华学林玩起了扑克牌。
几局下来各有输赢,华学林和陈之敬脸上都粘了几跟白条,随着两人的动作飘来荡去。
眼看气氛融洽,憋了好几天的华学林忍不住开口道:“哥……那天你和斯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之敬从白条中间瞄了华学林一眼,见这娃表情单纯不似作伪便懒得跟他发脾气。吹了一口挡视线的白条,他懒懒散散地问道:“斯年怎么跟你说的?”
华学林老实道:“他说是误会。”
陈之敬嗤笑一声,又问道:“那你姐怎么说的?”
“我姐?她什么都没说啊,斯年说是误会,她就认定是误会了。”
“行,”陈之敬把牌往茶几上一扔,“那就是误会。”说完,拔掉脸上的白条站了起来。
华学林急忙放下牌,扯掉白条跟了上去:“别介啊,什么误会啊!我又不傻,哥您就告诉我呗!”
陈之敬没有理会身后咋咋呼呼的华学林,一路溜达到了马厩,拿起刷子就给他的爱驹“神童”——一匹浑身巧克力色、四蹄踏雪、鬃毛飘飘的荷尔斯泰因马——刷起了鬃毛。
陈之敬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喜欢上了马。起因是他大一的男朋友出生贵族家庭,从小就学习马术,一双腿又长又直……咳,扯远了。总之,因为前男友的影响,陈之敬接触了马术这项运动,同时喜欢上了马这种高大却又敏感,优雅而不失野性的动物。
回国后因为一些事,导致他既不能去老爸的公司上班,更不可能进入白家集团公司,自己想开贸易公司的想法又被扼杀,一气之下便开了个马场玩,这一玩就是十几年。
给神童做了全套spa,又叫人把它牵出去转几圈,等到这些事都做完了,陈之敬才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着手,似笑非笑地看向华学林:“真想知道?”
华学林点头如捣蒜:“嗯,真想!”
“真想是吧,”陈之敬把毛巾往马厩的墙上一挂,边往外走边说道,“我要是告诉你了,我这你从此以后就不用来了。但你又真想知道……”
“哥,我觉得吧,这事其实跟我没啥关系。而且误会嘛,解释清楚就可以了,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