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荍理好桌上的资助名单, 全都是偏远地区的孩子,等霍圾回来,他们要一起去探望。
林荍理着名单, 想到霍圾,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玻璃窗连着墙上的壁画都是上世纪的风格,每一处都是很复古的美。
林荍看着视频里的环境, “你在走路吗?”
“嗯。”霍圾看着视频里乖乖的她, 眼里的笑就没停过, 他把手机摄像头对向楼梯, “这家酒店还保存着上世纪的风格, 楼梯保存得最好, 等你来了, 我带你到处看看。”
林荍看着视频里的旋转木楼梯,古旧繁复,朦朦胧胧的光照下,再加上里面的这个人, 就更有味道了, 像那时候的电影。
他戴着细框眼镜,眉眼如初,从楼梯上往下走, 永远有一种吸引力。
林荍见他走路看手机, 有些担心, “你先走路吧,晚点我们再说话。”
霍圾透过视频看过来, 笑得很温柔, “再看一会儿, 晚点你就要睡觉了, 就看不见了。”
林荍脸上有些红,“不是天天都有视频吗?”
“可我想抱抱你。”
“很快就能抱到了。”林荍抱着手里的小汤圆小声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这是他出去的第二个礼拜了。
她也有些想他。
就算每天都有视频电话,可人不在身边,还是不一样的,晚上睡觉都不习惯。
她刚放下电话,顾语真就打了进来,“荍荍,我碰到依依她们了,今年班长不在,要不要我们过去给你过生日?”
林荍瞬间想到答应了霍圾的事,“可我答应了要去和霍圾一起过生日。”
顾语真听笑了,陆依依直接抢过电话,“你们天天在一起,还差这么几天不见面?”
林荍都有些不好意思,几天都没有,刚刚才刚挂完电话。
陆依依冲旁边的顾语真眨了下眼,故意逗林荍,“以前我们都是一起过生日的,现在好不容易霍男神不在你身边,这个生日我们可要抢了哦。”
林荍伸手摸着在旁边怀里打呼噜的汤圆,有些左右为难。
要是没有去的话,他会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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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枫树两道只有风声,和随风飘落满地的叶子。
金发碧眼的教授一边走,一边开口,“真的不打算留下来?你对结构学太有天赋,而且年纪轻轻就得了奖,留下来发展会更好。”
霍圾笑着抬了下手,指间带着一枚戒指,“我的太太在中国。”
“原来如此。”教授恍然大悟,瞬间很叹息,“一个是你,一个是宋复行,还是第一次想要留谁都留不住。”
霍圾笑着摇头,没有说话。
老教授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可思议,“霍,我觉得你回了中国以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你现在温柔很多,以前总有一种厌世的情绪。”
霍圾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着说,“大概是因为我的太太吧,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老教授伸手搭了搭他的肩,“真好,希望有机会也能见见她,她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你。”
“好,过几天,她就过来了,我一定带她来见您。”
后面几个学生经过这边,看见了前面的霍圾,其中一个长发女生开口问,“那就是霍圾对不对,得了建筑奖的那个大神。”
“对呀,他这次回来就是和教授一起去领奖的,可惜已经结婚了。”
长发女生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他结婚了?”
“你没看见人戴着戒指吗?”
“带着戒指又怎么样,说不定只是情侣戒,我可不信他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去问问。”长发女生二话没说迎面过去。
旁边女生有些惊讶,“都戴着戒指,还有什么好问的,肯定是结婚了。”
“你觉得她会在意这些吗,结婚的男性她从来都不避嫌。”
女生撇了撇嘴,长发女生已经走到霍圾面前,冲霍圾旁边的同学打了招呼,又看向霍圾,“大神你好,我也是建筑系的,一直都听到你的名字,你好厉害,我可听说得这个奖的,大多都是四十岁往上走,你这么年轻就得了。”
霍圾礼貌笑回,“不是我一个人得的,是一个团队。”
“可如果没有你的想法,团队再厉害,也得不到这个奖。”女生说着冲他眨了下眼,带着小女生的俏皮,“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向前辈请教一下有关于建筑方面的问题。”
霍圾早见怪不怪了,礼貌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时间不多,还要去接我太太。”
长发女生愣住,“你真的结婚了,还是新婚吗?”
“两年了。”霍圾想起林荍,眉眼弯起,藏不住的甜蜜。
长发女生有些没想到,她回过神开口恭喜。
旁边的同学听见,全都开口恭喜。
霍圾闻言笑应,他拿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一亮,长发女生就看见了屏保的照片。
是一张亲吻脸颊的照片,在篮球场上拍的。
照片里的男生亲了女生的脸颊,女生的脸红扑扑的,害羞得不行。
长发女生扫了一眼就猜到是霍圾的太太。
霍圾看到林荍打来电话,冲他们点头告辞,接起电话往前走,“怎么这么晚不睡觉?”
“霍圾,我有事想和你说。”林荍支支吾吾的,声音软绵绵,似乎很困,听着就想抱抱她。
“什么事?”霍圾的声音莫名温柔。
林荍可是想了好几天,现在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我可能没办法去和你一起过生日了,语真和依依她们给我准备了生日蛋糕,要给我过生日。”
霍圾脚下微顿,很久才开口,“你说过生日要和我一起过的。”
“下次好不好?”
那边道歉很诚恳,霍圾心里已经在拉时间表了,他要怎么才能挤出时间回国陪她过生日。
小姑娘不知道他的想法,还在那里甜甜的问,“霍圾,你是不是生气了?”
霍圾微微挑眉,打算好了时间慢条斯理地问,“你说呢,我们都两个礼拜没见面了,你不想我?”
林荍可不敢说下去,怕自己露馅,对着电话讲了句,“想你的,我先挂了。”
霍圾看着被挂掉的电话,眉梢扬起,才两个礼拜没见,眼里就没他这个老公了?
林荍躲在树后看着前面走着的霍圾,差点笑出来。
迎面过来的女生相互讨论,“我刚才看见霍圾学长的手机屏保了,那个好像就是他的太太。”
长发女生不屑一顾,“这么年轻就结婚,估计也就是一时的,很快就没新鲜感了。”
林荍听到她们讨论,转头看向她们。
同行的女生看过来,瞬间认出林荍,连忙和长发女生拉开距离,免得被当成和她一起的。
长发女生有些尴尬,退后一步。
就刚才那样的话,被那个正主听到都会生气,指不定要动手。
林荍看着她没有生气,笑着开口,“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喜欢我了,你觉得呢?”
长发女生完全愣住,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
这里的天气时常多变,很快飘起了细雨。
霍圾一路往前走,一边打电话,林荍却没有接。
他停下脚步,有些气,低头给她发信息,‘姐姐,等我回去了,一定弄得你下不了床。’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把伞移过他头顶。
霍圾根本没耐心搭理,刚要抬脚走就感觉到熟悉的清甜气息,回头看去,微微顿住。
林荍见他看过来,笑得眉眼弯成了月牙,“这位先生,你需要伞吗?”
霍圾感觉像在做梦,难得有些愣住,伸手抱过她,低头亲了过来。
林荍被他亲了正着,红着脸躲开,“霍圾,旁边还有人。”
“你现在学坏了,还知道逗我玩。”霍圾捏了下她的脸,抱着她不肯松手,心里的高兴都快溢出来了,“怎么过来的?”
“我自己过来的。”林荍想要站好,霍圾却没有松手,她索性就直接靠在他身上,一低头看见他手机里的信息,脸上一个爆红,谁想得到他斯斯文文站在路边,给她发的却是这种信息,“你刚才一本正经站这里,就是给我发这样的信息吗,你都不怕被人看见?”
霍圾笑了出来,“他们又看不懂中文。”不过就算看得懂,他也不在意。
林荍看着旁边的人,还好他们看不懂中文,不然他这样肆无忌惮,肯定会被人当成斯文败类看。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路上的人来去匆匆。
霍圾撑着伞,牵着她的手,一起在雨中慢慢走着。
林荍看着天上落下来的雨,想起刚才那个女生的话,突然有些感概,“还记得你那天晚上来找我说要放弃吗?我常常在想,还好我们在一起了,不然我们现在可能就是陌生人了。”她说得很轻,是真的很庆幸。
霍圾拉着她的手一步步往前走,很久才开口,“我们不会变成陌生人。”
林荍闻言看向他,有些疑惑。
“我从来没想过放弃,我熬了四年,就是想要到你面前好好表现,可我没想到,一看见你还是方寸大乱,弄得越来越糟,我怕逼得太紧,又把你弄丢了,只能这样说。”他说着话里微微一顿,“对你,我早就做好了纠缠一辈子的打算。”
林荍心里一震,他明明说的不是甜言蜜语,却比甜言蜜语还要动听。
她一直以为如果没有那次的事,他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就像高考那年一样。
她每次想起都会后怕,怕他们分开,可原来他一直都在,从来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手穿进他指间,和他十指相扣,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霍圾,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霍圾反握住她,笑得温柔,“什么事?”
“我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家伙。”
霍圾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家伙?”
“嗯,我们的小家伙。”
霍圾当即伸手扶她,低头看向她的肚子,伸手轻轻摸了下,难得有些紧张,“是像你一样软软的小家伙吗?”
林荍笑着搂上他的胳膊,“也可能像你。”
霍圾看着她的笑,心都要化了,“还是像你好,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教?”
林荍靠着他身旁,“你其实就是嘴巴坏坏的。”
霍圾微微挑眉,笑得意味深长,“你确定只有嘴巴?”
林荍脸红了一阵,伸手拧他,可不止嘴巴,笑起来也坏坏的,对她那样的时候也很坏。
林荍正想着,霍圾已经俯身过来,笑看着她,“霍太太,我等你很久了,两个礼拜的早安吻补一下。”
她脸微微泛红,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带着早间清甜的露气,伞上雨滴落下都像带了甜意,是她吃过最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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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甜甜的番外已经全部放完,我们全文也正式完结啦,有点不舍,太喜欢他们了,谢谢你们一路陪伴和喜欢他们,真的太感动了,让我看到这么多有爱的评论和可爱的人,帮我度过了很难熬的时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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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顾语真花了小半辈子才看透了她想要的爱情,这个男人给不了她。
她多年的喜欢,在他这里不过是可有可无。
“我想分开。”
男人有些懒散,咬着烟看她半晌,嘴边的烟慢慢腾起,他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没有在意,“随你。”
2.
她一个小模特,背后却有资本铺路,砸钱不手软。
她在圈里顺风顺水,炙手可热的名模特,红透半边天,曾经当众表白的事成为致命黑点,有人扒出是李家嚣张跋扈的太子爷,李涉。
顾语真面无表情,“对不起,你们说的人我不是很熟。”
当晚应酬,见到了靠山。
李涉双腿.交叠放在桌上,拿下嘴边咬着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有种吊儿郎当的狠劲,“你他妈先说喜欢我,现在跟我说不熟,之前床上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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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高岭之花陈循礼,人如其名,循,是循规蹈矩的循,礼,是谦逊有礼的礼。
他是她的同桌,苏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知道喜欢起点这么高的人是在做梦,所以她看中了班里的学习委员。
每天上课陈循礼的书,总是会过线,苏蘑不敢管他,直到后来自己只剩下小半个位置,她鼓起勇气在自己的课本上写上,
‘陈同学,你的书为什么一定过线?!’
苏蘑才把书推过去,就被人搂住了肩膀,陈循礼靠近她耳旁,“因为老子喜欢你。”
他叫陈循礼,循序渐进的循,寡礼鲜耻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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