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子上岸后,鲤鱼婆抱着陈督军不放。陈督军摸着她乳房,亲她嘴巴,亲着亲着,鲤鱼婆的裤了就掉下来了。南霸天说:“兄弟你怎么操老x婆!这里有两个嫩妹子,我们正好一人一个。”陈督军说:“嫩瓜好吃,老茶味浓,今日我想来碗老山茶下下火!”边搂边抱把鲤鱼婆扯进后舱。
后舱蓬笪低矮,人在里头直不起腰。陈督军一进舱中,把全身衣服剥了个精光,赤条条躺在舱板上。鲤鱼婆惊讶地望着陈督军,说:“我以为县长老爷……”陈督军说:“你以为县长有什么特别吗?天下男人,脱guang了衣服都是一个样!”叫鲤鱼婆快上来。谁知等了好久不见动静。陈督军说:“怎么还不上来?”鲤鱼婆说:“你是县长,我可不敢上来……”陈督军说:“叫你上,你就上,皇帝老子也不让!”把鲤鱼婆扯上来。鲤鱼婆一挨着陈督军,下体便冒出串串水珠,将陈督军屁股都弄湿了。陈督军说:“你怎么朝我撒尿了?”鲤鱼婆苦着脸说:“我是这个样的,都说过不要骑在你身上,你偏要……”拿了条毛巾帮陈督军擦。陈督军说:“我早听说鲤鱼婆夜夜春水流,果然名不虚传!”忙将那家伙顶上,霎间,仿佛下了场春雨,艇底舱板水珠滴嗒作响。三摆两弄,鲤鱼婆兴头上来,抖抖精神,运足气力,准备与陈督军大战一百零八回合。谁知刚开了个头,“轰隆”一下,陈督军精气外泄,座炮垂地。鲤鱼婆大失所望,说:“县长也不过如此啊!”
陈督军躺着喘了一会儿气,说:“还有鸦片烟吗?给我来两口。”鲤鱼翻开块舱板,拿出支烟枪,又在篷笪中取出只小罐儿,掏出点黑黑的药膏。鲤鱼婆说:“就只剩下这么点儿了。如果不是县长,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点着鸦片,自己吸了一口,递给了陈督军。
陈督军吸了几口,过足瘾头,望了望鲤鱼婆说:“刚才拿走了多少鸦片烟?”鲤鱼婆说:“足足有三斤,花了我二百元大洋。近来水淹上元街,生意不好,那是女儿们一个月的血汗钱啊。”陈督军说:“鸦片烟还一半你,日后取货,得去南霸天那儿。”鲤鱼婆一听,忙扑向陈督军身上,说:“县长大人,你真是青天老爷,是鲤鱼婆救命恩人啊!”
艇中那边,传来南霸天阵阵叫骂声。鲤鱼婆说:“哎哟,光顾我们快活,还没给余老爷找好妹子呢。”
这一边,南霸天见陈督军跟鲤鱼婆进了后舱,扯着桃红柳绿要动手。柳绿说:“我们在艇中只管端茶倒水,帮妈咪招呼客人,其它事一概不做。”南霸天说:“那有黑狗不食屎,哪有花猫不偷腥?不和客人操,来花艇做什么?”桃红说:“老爷不要生气,你要找珠娘,这里有的是,待会儿叫妈咪找一个漂亮的,保老爷你满意。”南霸天说:“要找快点找,鲤鱼婆光顾自己过瘾。我在这里吃斋!”
桃红柳绿不敢进后舱叫鲤鱼婆,想去找其它珠娘,又不知她们的花艇到哪里了,二人一边摇着艇,一边东张西望。不知不觉摇出了上元街,只见江面一望无际,浊浪滔天,满江干柴枯木漂流而下,河上却看不到一只艇船。
一阵急流冲来,桃红连忙将艇栓在元江酒店外头的榕树梢上,不敢再往外摇。回到舱中,南霸天问:“找到人没有?我条x可等不及了。”桃红说:“老爷再待会儿,等妈咪出来……”南霸天大声说:“等鲤鱼婆出来,x火都过气了,我可不要那老x婆!”桃红柳绿不敢做声,南霸天望望桃红,又望望柳绿,忽然说:“你俩长得这么像,是姐妹吗?”桃红低声说:“我们是孖女。”南霸天说:“我没玩过姐妹花,今日开开斋。”掏出一把银元,扔在桌面,说:“开个价,要多少钱,不够叫我儿子回家拿,我有一屋的大洋。”
桃红没说话,柳绿说:“你有金山银山,找其他人去,我们不希罕!”南霸天说:“敢和你余老爷顶嘴?”过来一把拉住柳绿,被柳绿甩开。南霸天去追,桃红苦苦哀求说:“余老爷息怒,妈咪很快出来了。”南霸天将桃红抱住,伸手就摸她乳房,说:“十五六,奶子熟,十七八,毛毛发,你的奶子不小,可以操得啦!”扯桃红裤子。桃红捂住,死死不放,怎奈南霸天力大如牛,眼见裤子就扯下来了。只见桃红大腿白如雪,两腿中间,微微隆起,只长出一小撮细毛。桃红急得大哭,南霸天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裤子,就要行事,刚骑住桃红,猛然觉得屁股挨了一下,一看,是柳绿举着船桨朝他打过来。
南霸天气坏了,叫骂着:“我先制服你死x妹!”放下桃红,捉住柳绿,要扯她裤子。无奈柳绿裤子穿得严实,怎么也扯不下。桃红跪在船上喊着说:“求求老爷手下留情,积德行善,长命百岁……”南霸天扯不下裤子,就把手伸到柳绿胸前,摸她奶子,柳绿朝南霸天手臂上咬了一口,痛得南霸天哇哇乱叫,拾起船桨,就追打柳绿。柳绿走到船舷,“扑通”一声跳入河中,桃红大声叫“妹妹……”也跟着跳入河中,二人一下子被混浊的河水冲得无影无踪。
鲤鱼婆听到喊叫,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出来。不见姐妹二人,急忙问:“余老爷,桃红柳绿呢?”南霸天摸着被咬伤的手臂,没好气地说:“去找海龙王了!”鲤鱼婆大喊:“救命!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有几个梢公撑船过来,有人跳入水中搜寻,哪里还有人影。
河边很快聚来许多船只,艇上人七口八舌,有的说:“五月八,大水发。今年端午没划龙舟,龙王爷生气了,要人命啦!”有的说:“珠娘落水,渔家发财。龙王爷也想娶小老婆呢!”鲤鱼婆坐在艇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桃红柳绿啊,你们怎么忍心抛下妈咪,自己去极乐世界!你们来艇几年,吃妈咪饭,穿妈咪的衣,没和妈咪赚过一分钱,就离去,你俩好狠心啊……”鲤鱼婆想着白白失去两棵摇钱树,又想着眼睁睁让三鞭子敲榨了二百两银子,一时间,假哭就变成了真流泪。哭得南霸天心烦,说:“哭什么死尸!她俩宁愿做鬼,也不愿做鸡,活着也是赔钱货。有钱哪儿买不到赚钱的靓鸡!”掏出把银元,“扑”的一声压在桌面上,说:“别哭了,给钱你再买两个靓妹仔去!”鲤鱼婆果然不哭了。
船家忽然四散而去,原来三鞭子带着两个警察坐船过来了。三鞭子问:“县长呢?”陈督军戴着礼帽慢慢从后舱走出来,三鞭子笑咪咪问:“县长视察得怎样?”陈督军伸了伸懒腰,望着汹涌的江水说:“看来,这次洪水来得突然,元城灾情确实严重。本县军民要团结一致,战胜洪魔,确保一方平安,另外,水上人家,特别要注意安全。”三鞭子说:“县长说得对,生命第一,安全第一,现省里让推销保险券,每张五元,淹死都可获赔五十元,我想让每个渔民购买一份,以保障安全,县长认为如何?”陈督军赞叹着说:“好,好!我们想一块了!”
三鞭子听到鲤鱼婆又哭起来,皱了皱眉头,说:“县长视察了半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陈督军说:“没事,没事,本县为了黎民百姓,不怕辛苦。”和南霸天一起回去。三鞭子将一包东西扔到鲤鱼婆面前,阴着脸说:“我知道县长替你求情,拿回去买棺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