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就只能强闯了。”叶飞霸气的说道,踏前一步。形成一股威压,压迫着对方。
撒旦眼光一凝,突然感觉这语气,这身材,都象极了一个人,不过,他并不能确定。
只是怀疑。
“你到底是谁?”撒旦又问道。“少废话,打赢我就告诉你。”叶飞猛然上前一步,手中的刀锋猛然向撒旦身上刺去。
“果然是你,叶飞,看起来,你我之间,总要花点时间了结一下恩怨才行。”撒旦眼光一厉,猛然的狂笑着说。
黑色手掌腾的一下,涌出一股黑色的气息,凝成一只巨手,平空抓下,这股气息来自于他身体内部,完全是由血气凝成,不过,并不是外界想象的血色,而是黑色,是因为这股血气之中,参杂了一些其它的东西,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看到叶飞手中的赤血狼牙,自然让他猜到了叶飞的身份。
叶飞没有说话,直接一刀挥下,和他的黑色手掌一触,那血气凝成的手掌竟然如同实质一般,在和他的手掌一碰之下,立马向后弹回。那股黑色的血气如同实质,在和赤血狼牙猛然撞击之后,就立刻消散了,不过,空气中一股刺鼻的血气在空中传播,让人不禁捂鼻。
“哈哈哈……味道一定不怎么好闻吧?叶飞,这是我新近练成的血掌神功,你来试试最好。”
撒旦身形诡异的一闪,直接原地消失,下一刻,他出现在叶飞一侧。一扬手腕,又是一道掌影飞出,直拍而下。
“血掌,看起来,你还不够快。”叶飞接连给对方连打了几记血掌,好在自己闪身及时才没有被击中,这股血气味道刺鼻,让人无法忍受,在此时他的身体也在急速的掠动着,相对撒旦的速度,明显的要更快一些。
那赤血的刀锋泛起淡淡的红芒,一闪即逝。
随着叶飞刀锋挥下,已然避实击虚,从背后接连刺出。反攻为守。
撒旦哈哈大笑,黑色的披风猛然一震,如同变戏法一样,瞬间原地消失。
再一次让叶飞的刀锋走空。在叶飞接连攻击无效之后,现在的他,眼光变的凝重起来。
“鬼影?”叶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努力看清从撒旦身上分离出来的几道鬼影,这几道身影如同实质一般,迅速的移动,迅速的扰乱着叶飞的视线。
不过,真身只有一个,虽然对方可以借助着黑暗,隐匿真身,不过,并非就那么无懈可击。
叶飞犀利的眼光已然在不断掠动的鬼影之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形,下一刻,他猛然的掠出以一种快的难以想象的速度飞掠过去,一刀刺出。
哧……
刀锋直接刺入撒旦的肩膀,撒旦的肌肉猛然收缩,身子向后一仰,瞬间离开了刀锋,那犀利之极的赤血狼牙,也仅仅是划破了他的表面的皮肤而已。
“呼拉……”撒旦的掠动更加的迅速。简直快的难以看清。在这黯淡的月光掩映之下,如同鬼魅。神出鬼没,加上这鬼影身法,真的是人头痛之极。
叶飞一击得中,不过,并未能重创对手,相反,倒是让对方更加的谨慎,不断的变幻着诡异的身法,虚虚实实,让叶飞判断起来,更加的困难,二者在苦斗之中,相比之前的交手,现在的撒旦变的更加的难以对付。
此时,其它的几个兄弟也纷纷动手,和地狱门的手下战成一团,双方展开了一场混战,地狱门的高手众多不过,遇到龙魂五兄弟,也让他们承受不小的压力。不时有人惨呼着倒下,或是毙命,而毁灭等人也是大开杀戒,将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全部的发泄出来,一时之间双方苦斗不已。
远处的一辆汽车里,山本梅枝眼光微微露出一丝惊讶。
“想不到他才几个月不见,本领就变的如此的恐怖,居然可以在对战撒旦的时候,都占据着上风。”
“不错,山本小姐,这一次幽冥地府开启之时,也是我们要出手的时候。我们岛国都在盼望着我们能如愿以偿呢。”
车后排的座位上,一个身穿西装的帅气青年说道。
此人手中握着一把武士刀,腰间还悬挂着几把飞刀,在他的屁股后面还别着一支枪。浑身散发着汹涌的杀气。
让这辆车子内的气息变的冰冷之极。此人道本润一,是岛国新上位的中忍之一,实力异常的强悍。
“关于幽冥地府,不过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而已,至于那个所谓宝藏,也不过是一个虚幻的东西罢了,我不相信,能够从幽冥地府之中得到我们所有想要的东西。”
此时黑村仓介开口说道。
“黑村,你什么意思?竟然敢有些悖论!实在是荒唐之极!”啪……
狂怒之极的道本润一,竟然忍不住出手,重重的赏了对方一记耳光。
这耳光落在黑村仓介的脸上,顿时让毫无准备的他,脸上多了五道血红指印。
嘴角之上,竟然蜿蜒出一道血线,看起来,分外狰狞。
论身份,黑村仓介只是下忍,面对对方的不理智,也只能认倒霉,“哈衣。”
黑村仓介将头垂下,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和情绪。
如果中忍要杀掉他的话,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所以,在忍者之中,地位之差,简直如同天地。
“够了,道本君,你太激动了,马上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们也许面对的对手极其的危险,现在还不是自相残杀的时候。”
一直在安静的闭目休息之中的上忍大岛太一郎此时终于睁开了眼睛,因为他们的争吵,让他不能平静的思考,所以立马眼里涌现凶光,狠狠的瞪了这两货一眼,在他的眼光逼视之下,这两货瞬间就哑巴了下来。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算之前狂妄之极的道本润一,也在此时,完全的安静下来。
“哈依!”
两个家伙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将脑袋耷拉下来。显出一付心悦诚服的样子。
事实上,他们这样的态度,落在别人的眼中,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