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亲手宰掉你,可惜,我的实力不足,目前,只能让金刚代替我来完成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欧阳紫莺上前一步,眼光直视着叶飞的脸,闪现出淡淡的杀意。
“唉,别那么深情的注视着我好不好?我的身边已然有女人了,唉,就算你愿意,我还未必会点头呢。”叶飞很是自得的说道。
同时不忘记调戏一下对方。
“哼,我不会看上你的,别作梦了好不好?叶飞,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欧阳紫莺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叶飞。一种无比幽怨的情绪在眼眸深处蕴酿。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吧?”叶飞摇了摇头,按理说,他和这个女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而且没有多少纠葛,自然,他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会为何如此的恨自己了。
“你一定是贵人多忘事。把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都忘记了。”
“我的记性很好,谢谢提醒。”叶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直说吧。”叶飞没有空浪费时间,直接了当道。
“你还记得白少江吗?”一句话,不知隐藏着多少幽怨。
那阴鸷的眼神透着无限的冷意,死死的盯着叶飞。
叶飞猛然沉思了起来。几年前,那个流血的夜。
他闯进白家,用赤血狼牙,刺穿了白少江的胸口,然后又一刀砍在他的腿上。将白家的未来之星,直接打成残废。
经过此事之后,白少江从此殒落,虽然命保住了,不过成了终身的残废,从此再也没有抛头露面,而是自此远离了白家大院,去了异地修养。
不过,这都是最近几年才发生的事情。
叶飞并不知道白少江的下落。
“欧阳紫莺,白少江和你什么关系?”
叶飞开始迷糊了,他不明白,他只是出手伤了几个恶人之一的白少江,却怎么惹到了欧阳紫莺?怪了。
“因为白少江是我的心爱之人。”
这句话不知在欧阳紫莺的心中藏了多久,此时猛然的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当真是让人震撼无比。
一个京城恶行无数的大少,竟然会是这位名门娇女的爱人?
这说出来,有人信吗?
此时这话说出来,顿时让周围的人全都大吃了一惊。连同白川在内,全都扭头一脸震惊的向这里望了过来。提到白少江,自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白少江正是白川的大哥,当年,白家的未来之星,也是深受白家上下看重的人物,可惜,当年一战,白少江,身受重伤,从此一怒之下,离开了白家,下落不明。
正是白少江的离开,才让白川有了接替他的机会,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川即是幸运之极,又是一种因果的必然。
而欧阳紫莺一代才女,心是暗恋的人,竟然会是放浪形骸的白少江,这话一出,真是让白家上下,无比震惊。
“什么?欧阳紫莺竟然暗恋白哥,这怎么可能?”
“是啊,少江哥那可是风华无双,才华惊世的人物啊,怎么会看上欧阳紫莺?”
“这个秀恩爱真的让人没想到哇,我他么都要感动的哭掉了。”此时有人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那效果真是没得说。
比演员还棒啊。
望了望身后众人震惊的神情。
欧阳紫莺的表情透出一些微微的惊讶。
尽管能预料到别人的反应,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的轰动。不仅白家人是如此,就是其它的几大家族,也是震惊之极。
全部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当然了,复杂之中还隐藏着深深的困惑。
“你确定,你喜欢的人,就是那个白家的败类?”
叶飞感觉不可思议起来,这完全就象是一个笑话嘛。
“你不相信?”此时的欧阳紫莺感觉受到很大嘲讽一样,那眼光变的凌厉起来。
“所以你一定要为那个白家的败类出头?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我替你不值啊,世间比他优秀的男儿多了去了,你为何喜欢上那个废物,唉,真是平白辜负了你的期待啊,这个男人,他不配。”
叶飞摇了摇头,真心替这个女人不值啊。
心想,自己也蛮优秀的,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一下呢?
“他不配谁会配呢?你不会推荐你自己吧?”欧阳紫莺的眼波微动,心情变的激动起来。
“不错,我正想这么说呢,哎呀,不过,我身边已经有一位正室夫人了,你要是过来的话,可以给我当侧室啊。”叶飞半开玩笑的说。
听着叶飞的话,江清雪的眉毛狠狠的跳了跳。
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人家明明是名花有主了,你干嘛还要死皮癞脸的往上贴啊,什么意思嘛你?是不是对我厌烦了还是怎么的?
这也难怪江清雪面子下不来,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调情,这样的场面,真是让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而整个过程中,金刚都在边上的地方安静的听着,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这个傻大个,似乎还在盘算着回去后,能够跟欧阳紫莺一起洗白白的美事呢。此时嘴巴微微张开着,似乎还渲染在那美妙的想象之中。
如果此时的欧阳紫莺要是知道,这金刚想的是什么?
她一定会面红耳赤的。
毕竟这件事,并非是她所愿,她这样的一个极品的大美女,绝对不会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这样放在一个傻大个的身上。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只能说她也疯掉了。
“哼,我想江清雪一定不会答应吧?她看起来,可是比我优秀多了。唉呀,你们男人呐,就是这样花心无聊。”
欧阳紫莺提到江清雪,还忍不住向江清雪之前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令她奇怪的是,江清雪已然不在那个地方了?
她走了?
她去哪了?
此时欧阳紫莺的心情陡然多了一种负罪感。
是啊,她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件陈年的往事,而无意伤害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