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否,还无法证实和定论。
不过公羊立却已经不给这几个京凉城好脸色看了,只见他一挥袖,冷声道“我归元剑派建立至今,一直奉行低调行事,但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辱,也绝不容忍他人胡作非为!”
说罢,长喝一声“送客!”
这一句话蕴含武皇巅峰的威压,只看那殿内形成一道模糊的灵力涟漪,向着外面扩散,很快就传到了那些在外苦等的武者耳里。
震耳欲聋,如平地一声雷!
而这并不算结束,只看那股灵力涟漪更是冲向了战山的天穹,向着周围扩散,而那些处在平台的武者,以及中原镇的普通居民均是听的清晰入耳。
送客。
这简单的两个字,似乎是在和那京凉城的势力所说,而只有公羊立自己知道,他这是在和那隐在暗处幕后黑手的一个警告!
而随着这两个字在天穹飘荡,战山脚下,一处隐秘的山洞内,坐于其中,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则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仿若是在微笑。
“桀桀。”
随后听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稍许,便听黑衣人自语道“柳家的归元剑派,果然不可小觑,但,这才是第一步棋,随后还有更精彩的。”
……
古木和公羊立保持的距离只有几丈远,当听到他那气震山河的话语,虽然没有感觉丝毫的不适,但却被深深的震撼。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归元剑派掌教,竟会爆发出如此气势,而这也仅仅只是武皇巅峰!
金何在听到那声长喝,心神也是被触动,同时激动不已的暗道“这就是归元剑派的掌教么,这就是真正的强者吗!”
当然,因为公羊立的刻意压制,古木和金何在这才没有被霸气的声音所伤及,但,那些京凉城的家主,以及林标海却倒霉了。
只看他们一个个脸色难看,双手颤抖,实力弱一点的早已在座椅上跌落下来。
好在公羊立只是警告,没有痛下杀手,否则这些人轻则受伤,重者恐怕早就躺尸在地。
林标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因为他知道归元剑派的掌教是彻底怒了。
就连赵家主也没了刚才的硬气,灰头土脸向公羊立拱了拱手,狼狈不堪的带着众人离开了。
不过就在他们即将踉跄的走出主殿,公羊立却冷声阻止道“赵家主,林长老,我门下弟子这件事,已经清楚了吧?”
这是在质问,这是在赤果果的威胁!
不管古木是否带来证人,不管是否真杀了武王,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去威胁,去用实力来抹杀所有对不色修士不利的谣传!
因为,归元剑派低调了千年,是该高调一次了!
“误会!”林标海被公羊立如此质问,那还敢在抵抗,最后胆战心惊的说道“这是一场误会!”
当事人都说误会了,那些前来‘声讨助威’的京凉城势力还能说什么,一个个陪着笑脸,道“我等也是被外界的谣传所迷惑……”
公羊立冷笑一声,旋即挥袖道“不送。”
林标海和赵家主一众人当下再次起身离开,而待得走出来,呼吸了外面新鲜空气这才如释重负。毕竟在殿内,公羊立一直用武皇巅峰的气场压着他们。
在外等候的武者,看到几个大佬从里面狼狈走出来,神色极为难看,纷纷面面相觑,不知其解。
林标海稍微舒缓,灰溜溜从石阶梯走下来,向着外面而去,显然这货已经被公羊立的气势给彻底吓怕了,那还敢在战山久待。
赵家主几人也在喘息了片刻,便带着外面的自家武者匆匆离开了这里。
什么情况?
看热闹的武者,或者是那些家主所属的武者一个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而待这些‘声讨’的主力散去,其他不明觉厉的势力和武者也就等于没了主心骨,便纷纷作鸟兽散。
一会儿的功夫,东君殿下便彻底清净了。
不过在他们离开不久,那东君殿便再次响起公羊立的长喝“我归元剑派不色修士,杀林家嫡系林沙龙,是因其挑衅在先,而那武王之死,则另有他人,若有不服者,可来东君殿!”
声音悠长,传递在战山每一个角落,其中更是充斥着凌厉,和不容置疑!
至此,不色修士杀害武王事件也算告一段落,不过很多武者却在这件事上,清楚认识到了一个全新的归元剑派,一个霸气外露,不甘于低调的州级势力!
……
东君殿后,归元剑派男弟子居住的东厢房某个庭院,司马耀看着下山几日的古木,长叹道“徒儿,让你受苦了。”
古木抬起衣袖,佯装抹泪,道“师尊和掌教如此信任徒儿,徒儿一点都不苦!”
不错,他一点都不苦。
因为此次下山游玩,卖了一颗二品玄核,他就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何苦之有?
司马耀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肃然道“钻研相命之术几十年,却无法预测徒儿这一劫,为师已经无颜见人了”
古木嘴角一抽,心想,师尊,你这半吊子的技术,早就天天的无颜见人了吧。
“不过还好,此事已了,也算有惊无险。”司马耀说道“等后天举办了战山之巅,为师就带着你那些师兄,陪你去东境,看一看我那徒媳儿,会一会剑道学府的高手!”
古木重重点点头,不过旋即却微微一笑道“师尊,此次战山之巅的以武会友,徒儿想报名参加!”
“嗯?”
司马耀颇感意外,毕竟在来战山前,曾经询问过古木要不要参加那后辈之间的以武会友,而他一直强调,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比武不会参加。
今日,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
古木只好将理由简单的说了出来。
而且的确很简单,也很通俗易懂,因为他是这样对司马耀说“师尊,我下山游玩这两天,碰到了阴阳派的核心弟子石天,我看他非常不顺眼,所以,我想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