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行一笑,他有些南宫家特有的明净的额头和深邃眼眸,笑起来时,恍若冬日里面乍现的一抹暖阳。
心里暖暖的,于是她只在乎他的笑。
“景妧,你答应吗?”他忽然收敛起好看的笑容,正经地问。
“南宫瑾行!”
“我在!”南宫瑾行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深情地望着她,薄唇微启,“景妧!”
“停!”景妧皱了皱眉头,眼中流露出些许不乐意。
“嗯?怎么?”
“我不喜欢你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这和别人叫我就没什么区别了!”最重要的是,每次南宫瑾行这样叫她,就少了些许的情意。她是不大高兴的。
“怎么?”
“我不习惯你这样连名带姓地你叫,我显得生疏了。”
看着她一脸淡定在那胡说八道,南宫瑾行勾唇笑了笑,他起身将小娇妻揽在怀里面,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两人呼吸交缠,“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现在还怎么叫我呗!”景妧小声道。
南宫瑾行俯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见她没躲之后笑着道:“不如直接叫老婆吧!”
南宫瑾行话音一落,直接吻住了她因羞涩而名起来的唇,逐渐加深这个吻,景妧随之也闭上眼睛,深情地回应着,
灯光璀璨。明亮的光线洒在两人的身上,形成了一道光晕。
这个吻结束,景妧就已经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多了那枚钻戒,南宫瑾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钻戒套到了她的手指上。
那枚钻戒和她的手指是那么的契合钻戒,顶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景妧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想要摘掉那枚戒指,却发现摘掉哪有那么容易?
完美契合的戒指,紧紧扣住她的手,就好像是南宫瑾行紧紧扣住她整个人一样。
南宫瑾行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地抱紧,甚至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之处,故意将自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之处,弄得她痒痒的,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从见你的第一面,就想直接叫你老婆了!”
景妧身子微微怔了怔,捧住男人的俊脸,一本正经地盯着他,“你有没有搞错?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还只有十二岁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你居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就有如此的意淫和想法?你也太可怕了吧!你是禽兽吗?”
南宫瑾行幽邃的眸子紧盯着怀中的女人,丝毫不加掩饰地点点头,“对,虽然那时你只有十一二岁,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完全不影响我想把你骗回家的心啊!”
一旁的赫连和孤影:“……”
这个蛋糕还吃不吃了?这个生日还过不过了?
明明是叫他们过来参加生日宴会的。
可到最后,把他们两个晾到一边,两人谈起恋爱来了。
看样子有了爱情,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南宫瑾行将景妧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握着她的手,一起切蛋糕。
“你还没有许愿望呢!”景妧回眸看他。
“我的愿望靠自己来实现,而且,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南宫瑾行垂眸看着他,“只要你能够在我的身边,就是我的愿望!”
景妧抵了抵他的胸膛,眼神朝着周围飘了飘,“还有别人在呢!”
南宫瑾行看也没有看别人,仿佛眼中只有她,“那些人不想听,不想看就直接滚好了!”
他向来不喜欢照顾别人的感受。
看着景妧张着小口,一块又一块的吃着那甜腻腻的蛋糕,不自觉地眉目温柔起来,“宝贝有我的份吗?”
像他这样境遇高贵的男人,用磁性的低音炮叫上一声宝贝,简直让人的骨头都快要酥掉了。
景妧咬了咬牙,抬眸对上男人那双幽邃眼眸的瞬间,落败!
“有!”她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轻轻地塞进他的嘴里面。
南宫瑾行心满意足地嚼了嚼。
景妧期待地望着他,“甜不甜?好吃不好吃?这是赫连找来的技术最好的蛋糕师!”
南宫瑾行嚼了嚼,随即蹙着眉头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吃吗?”景妧一阵紧张,这是南宫瑾行的生日宴会,当然要让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结果南宫瑾行居然不喜欢。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这个蛋糕师找的实在是太失败了呢!
眼看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垮下去,南宫瑾行忽然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许久之后,这才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评论,“蛋糕不甜,你的嘴才甜!”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两人接吻的声音。
景妧耳边安静的一塌糊涂,唇上触觉柔软炽热。
整个人像是变成了尊雕塑,悬在半空中的脚趾狠狠蜷缩在一起。
翌日。
景妧凌晨的时候,醒了一次之后没过多久又睡着了,醉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整张床都有些晃悠。
怎么会是有些晃悠呢?
难道她还没有睡醒吗?
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鼻翼之间没有那股熟悉的清冽味道,她朝着身边看了看,陌生的床上,哪里还有南宫瑾行的身影?
小手在被窝里面摸了摸,只摸到一片冰凉,她立刻起身。
踩在地板上,面对着陌生的风景,景妧目光疑惑,“这是哪里?”
难不成,她是被绑架了吗?
走到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她立刻躲在门后,当那一群人离开之后,她才走出来。
那一群人穿着她不太认识的陌生制服,个个看起来不大三粗的,肌肉发达的,一看就是那种很厉害的绑匪。
不行!
她一定要镇静下来,千万不能够慌了手脚,逃离这里才是正事!
景妧沿着长长的走廊继续往里走。
路过一个会议室,听到里面传来议论的声音。
好像还在南宫瑾行的声音。
声音不大,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