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妧舒舒服服地回房间躺下,准备敷个面膜,缓解一下疲惫。
忽然,梅姨急匆匆地推开房门进来,扯掉了她脸上的面膜。
“梅姨,你怎么了?”
“景妧,少爷突然回来了,他让你去他的房间!”
“这个时候去他房间做什么。”
“不知道啊!少爷点名要让你去,你快去吧!”梅姨抱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对了,赶紧化个妆啊。”
“化什么妆?我这样还能把他看吐了不成?”
梅姨没办法,摇了摇头,将她带到了南宫瑾行的卧室。
厚重的房门一推开,景妧就对上南宫瑾行那双冷冽至极的眼眸。
南宫瑾行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个犯人似的。
景妧心中直打鼓,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她有没有做什么得罪南宫瑾行的事情。
思考的最后的结果是——没有!
她这几天都在修身养性,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南宫瑾行做出这样一副模样,只有一个可能——他神经病又犯了!
她理直气壮地昂着头,“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他抿着唇,似乎在压制怒火。
“渴了?您是要喝茶还是要喝水?我现在就去给您倒!”她转身便溜。
南宫瑾行却突然伸手,一把将人拉到自己宽大的怀中,指尖捏住她的脸颊。
这才开口,“房间太亮了,你去把窗帘全部放下来!”
此话一出,景妧的心咯噔一跳,大白天的把窗帘放下,他是要做什么?
她被他松开,立刻去放下窗帘,
厚重复古的丝绒窗帘全部放下。
房间彻底暗了下来,一丝光亮都不透。
南宫瑾行从她身后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你好香。”
香?
景妧觉得莫名其妙,直到感觉到一个坚挺抵着她的时候,她彻底明白过来。
南宫瑾行从后面抱着直发颤的女人,唇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脑海中回荡着一句话——
【他那里非常小,金针菇知道吗?而且,他还坚持挺不了多久!一个男人,如果坚持不了两个小时,那就是个废物!】
南宫瑾行不由的怒火中烧,滚烫的双臂将她打横抱起,摁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景妧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用双手抵着他,“等一下!梅姨和我说,从今天开始,就有新的女佣过来伺候你了,我现在就叫她过来!”
说完,景妧下意识想跑然,可南宫瑾行的手仍然如钢铁一般掐着她的腰。
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景妧在黑暗当中,问:“您是需要什么服务吗?”
“我太热了,你帮我把衣服解开。”南宫瑾行挑起唇角。
在黑暗当中,只听得他喑哑低沉的声音。
景妧立刻抬手,摸黑中找他的衬衫扣子,终于找到了。
她一颗一颗去解他的衬衫纽扣,磨砂质地的黑曜石纽扣很有质感。
南宫瑾行呼吸急促,大概是嫌弃他的速度太慢了,忽然大手扯开了纽扣,噼里啪啦纽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
直到傍晚的时候。
季琳儿眼红地看着景妧从南宫瑾行的房间里面走出来。
景妧筋疲力尽,没工夫和季琳儿打嘴炮,她现在只想回自己房间,休息。
可是季琳儿显然不愿意放过她,跟着她去了佣人房间,“景妧,你口是心非?你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
“以你的家世,不可能嫁进南宫家的,你别痴心妄想了!”季琳儿在她耳边聒噪,“你就算再喜欢南宫大少,他也不会娶你的!”
“我喜欢他?”景妧刚躺下,又弹坐了起来,“妹子,你倒是说说南宫瑾行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地方?”
“他的优点可多了……”季琳儿自顾自说着,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狠狠盯着景妧,“你还想骗我说你不喜欢他?你要是不喜欢他,你为什么会让他碰你!你的嘴巴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的嘴巴不是南宫少爷亲肿的,而是在哪里磕到的!”
季琳儿恨的牙痒痒——这个女人明明是喜欢南宫瑾行的,可偏偏说不喜欢,并且还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最讨厌这种女人了!
越想越生气,最后季琳儿进了厨房。
她在景妧的饭菜里面撒了大把大把的盐。
咸死你!
哼!
当天晚餐,景妧吃佣人餐时发现自己的饭菜,咸得发苦。
她刚吃一口就全部吐了出来。
目光扫过周围的用人们,最后定格在季琳儿的身上。
一定是季琳儿做的!
这个小丫头!真是无聊透顶!
梅姨走进餐厅,在景妧耳边道:“少爷让你吃完晚餐去给他暖床。”
“暖床?这六月天,睡个觉,被窝还能冻死他不成?”景妧目光不悦。
梅姨被噎住,尴尬道:“暖床就是一个说法,少爷这不是没有你睡不着吗?”
景妧的小手用力握着刀叉。
梅姨又劝她,“景妧,你还是快去吧,别去晚了,少爷不高兴……”
景妧只好放下手中的餐具,“梅姨,我先回房间喷个香水,马上去!”
景妧回了房间一趟,很快就出来了,然后上二楼主卧室。
季琳儿盯着景妧的背影,气愤难当,“梅姨!给少爷暖床,我也行的!”
“季小姐,这是少爷的意思。少爷离不开她,我也没办法的。”
“哼!一定是她身上的香味作祟!”季琳儿愤怒起身,去了景妧房间,一通好找。
最后找到一瓶香水!
原来是这个!
她捏着香水瓶,高兴的不得了,立刻打开给自己左喷又喷。
不过喷完之后,她嗅了嗅,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什么味道啊?
好臭,这是屎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