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仍然沿着他之前选择的方向在向上行进,他并没有依仗自己的天赋和实力而托大,选择快去冒进,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朝前走。
其实,在得知自己对于这个宇宙的意义之后,赵岩几乎可以确定,只要自己不作死到向一些不可抗拒的强者挑衅,他就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之前他认为,这个宇宙的本体是不希望自己死掉的。
这几乎可以看作是这个宇宙中的一个规则,那就是不能让赵岩死!
可赵岩还知道,在这宇宙之中,早已经被一些本体的敌人渗透,那些人却是时时刻刻都希望赵岩死掉。
因为只要赵岩死掉了,也就代表着这个宇宙没救了,而相应的,宇宙本体的自救失败,最终,魔主将赢得当初的赌注。
至于说当初的赌注到底是什么,赵岩还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却能够想象,当魔主赢得了赌注之后,本体所主导的一切将会化为乌有,而魔主所主导的一切将会变成域外空间的规则。
那将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赵岩很难想象。
因此,赵岩还是必须时刻警示自己,危险随时存在,必须时刻警惕。
目光警惕的审视着周围的一切,灵识全开,探查着周围空间中的所有物质,和能量。
赵岩发现,这周围的魔气越来越淡,天地能量却越来越高,周围环境中的各种物质,也不再是充满魔性。
这种方法更加的证明了赵岩之前的猜测,在这魔域的上面,很可能是一个正常的天地环境。
而这个魔域,更像是地球上西欧魔族洞穴中的样子。
可有一件事,却是让赵岩百思不得其解,那便是,那些魔族到底从何而来,难道说那些魔族是在正常的天地环境之下产生的?
如果是,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够创造出和以往魔族大不相同的魔族强者的?
如果不是,那么这些魔族到底从哪里来?
“难道我错过了什么细节吗?”
想到这里,赵岩转过身来,回头观察他有过的这些区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他重新踏上了这条通道,他相信,真相就在这通道的尽头!
太阳系之外的星空,黑暗是永恒的主题,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那星星点点的亮光,是一颗颗恒星在诉说着他们极具活力的存在着。
并不是每一颗恒星系,都能够孕育出一个生命星球。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是拥有生命星球,便一定要拥有一颗恒星。
太阳系之外的那颗火焰星球,并不是一颗恒星,因为它的大小和质量,决定了它没有成为恒星的资格。
但是它却时刻在散发着光和热。
在它吞噬了元丰之后,在它的外围,形成的一层由火焰能量组成的结界。
那个结界,竟然能够阻挡帝级强者的突破。
很难想象,帝者级别的元丰,此时在里面承受着怎么样的煎熬。
有或者说,元丰已经不存在了。
元望,弘道和黎章也是不是的来到人族和妖族联盟的大本营,那艘最大的星空战舰。
他们来这里首先是和叶凡等人商议接下来的事情,其次还是想要看看那颗火焰星球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尤其是其中的元望,好像对这件事特别的热情。
只不过结果让他们很失望,不仅叶凡,扶摇和简童三个关键性人物不在,甚至连元望最为关心的火焰星球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最后只能失望的离开。
既然已经答应了暂时联盟,他们便不会轻易的大破平衡。
这一切都是源于赵岩在此之前给元望等人分析的那些事,元望本人,对那件事半信半疑,但是他却无法确定到底该信还是该疑,在黎章和弘道的共同劝说之下,最终完成了和人族妖族的合作。
神族的强者倒是不经常来,姜源和杨氏兄妹从大家分开之后,也就来了一次,而且那姜源好像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一般,即便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也只是杨氏兄妹开口,而姜源,他只是看着那颗火焰星球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宋安高在扶摇和叶凡离开之后,也开始接受一些联盟中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锻炼。
当时叶凡提出要为曲胜男寻找密地进行突破的时候,宋安高热情高涨,他也要为这件事出一把子力气,他言道,自己受赵先生大恩,现在他的弟子要突破仙王,他若是不能出一把子力气,七步诗对不起赵先生?
不过最终他此时被叶凡给劝退了,因为相比去帮助曲胜男,守护好太阳系,才是最重要的。
无奈之下,宋安高只能同意叶凡的安排。
不过他的一颗心,早已跟着曲胜男他们离开了,整日的站在战舰的上方,眺望着周围的每一个方向。
尽管他什么也看不到,他仍然坚持如此,连白锋都在想:这家伙当真是因为赵先生的恩惠,确定不是那曲家丫头长的太好看了!
不过,白锋这样说,也只是背着宋安高说于融广和萧天听,当着宋安高的面,他这个长辈是说不出口的。
曲胜男突破之地,叶凡,扶摇和简童,已经分别从三个方向守护着中间的曲胜男。
这是她突破的关键时刻,这个时间段,容不得有半点的差池,他们必须用心守护。
由叶凡这个人族的绝巅强者,还有扶摇和简童两个妖族的绝巅强者守护,安全相信不会出大的问题。
此时此刻,还沉浸在自己意识里的曲胜男,一脸愕然的仰着头,她在思考着之前那个声音所说的话。
“他不同!”这是那个和蔼的生硬,说出的一句严肃的话。
曲胜男不理解,这个声音的主人对自己如此的和蔼可亲,为什么一提到自己的师父赵岩,他却变得如此严肃?
“前辈?你能说一下,我家师父与别人有何不同吗?”曲胜男试着和那个声音交流。
“前辈吗?这个称呼听起来不错!”那声音听了曲胜男的问题之后,又恢复了和蔼的态度,她呢喃了一句,然后才再次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同,总之他就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