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文正究竟查到了什么,李氏在之后的两天就不在有任何的动作,王百琳那里也发现她的吃食和用度已经变得正常,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都是加了料的,身子渐渐的好转,婚事再度提上议程。
李氏万分的憋屈却还是不得不为王百琳尽心操劳婚事,虽然是嫁与人为妾,但要看看是嫁给谁为妾,那可是当朝的世子爷未来的王爷,哪怕嫁给他为妾也是需要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嫁妆一样都不可少。
王百琳攻于心计,对李氏恨得要死,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但终究自己受到了伤害,身子也大不如前,直到现在依旧有些病央央的,这在无形当中给自己减少了不少的筹码,一个不甚健康的身体将来怎样孕育子嗣,又怎么笼络得住世子爷的心呢?
天佑和天瑞两个孩子也成功的落到了雪兰的名下,王文正觉得自己还是需要给两个孩子一个嫡子的名分,可是把两个孩子交到李氏的手里他是万万的不放心,对一个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女儿李氏都能够下狠心害她性命,更何况是天佑两个孩子,所以他决定提雪兰为平妻,两个孩子也算是得到了一个嫡子的名号,将来也不至于被人看不起。
对于平妻这件事情雪兰并不表示意见,表面上感恩戴德,实际心里非常不屑,若不是身份受限于此,王文正当真以为她稀罕这位子吗?
雪兰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其他几个姨娘恨的不知道打碎了多少瓷器,撕碎了多少的帕子,却终究无可奈何。最严重的李氏,听到王文正说要提雪兰为平妻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崩不住,要不是最后的一丝尊严在作祟,恐怕她早就开始当着王文正的面摔东西怒斥怒骂了。
杨雪兰这个贱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肚皮争气生了两个儿子就想要爬到她的头上来了,她算是个什么身份?她可是李家的小姐,杨雪兰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家出生的女人而已,凭什么跟她争?就凭她那张狐媚子的脸吗?
不过不管这些女人心中究竟有多么的痛恨,都不能改变王文正为两个儿子谋福利的决心,在他的心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比不过两个儿子的的地位。于是王家少了一位四姨娘多了一位平妻,就连王百琳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心中的野心熊熊燃烧。
现在她也是王家的嫡小姐,凭什么要只能与人为妾,将来她必定也要与人为妻。
李氏被王文正查出了许多腌匝事,包括他多年无子的原因,包括她当年那位真爱的陨落。这让王文正大发雷霆,可是他终究还是顾虑李氏的娘家没有将她发落,却因此对李氏越发地冷心,将她禁锢在院子当中不允许她出门,限制了她所有的自由将她关在院落当中不许任何人探望,把管家权交给了雪兰。
李氏因此成为了过去式,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真正掌管王家的人是王家的平妻杨雪兰,李氏也渐渐的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对于注重权利和地位的李氏而言,这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从此之后她只能够在这一方小天地当中,甚至看不到外边的天空,更无法像是以前那样在贵夫人的圈子当中肆意游走游刃有余,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恨的人踩着自己往上爬,继承了自己曾经的一切甚至过得比曾经的自己还要好,这让她恨之欲死,却只能够心中诅咒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开始的两天李氏还能够保持冷静,可是随着时间渐渐地过去,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她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内心的折磨心智混乱,开始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对着雪兰对着王文正恶意诅咒,每当王家的下人经过她院落附近的时候都能听到她那凄厉而又惨烈的咒骂声,声声入耳。
李氏被关到院子里无人问津,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早在她被禁足的时候身边的那些下人都已经被发落了出去,发卖的发卖杖毙的杖毙无一人留下。
每天李氏能够见到人就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对方把饭一放下扭头就走,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
王百琳心中十分的畅快,都是这个恶女人害的自己活该她受此折磨。偶尔她还会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去看李氏去刺激她的心神,并且将自己对李氏的怨恨以及对王百花的恶意肆意地宣泄出来,让李氏对她恨之欲死却拿她毫无办法,每每看到她疯狂的模样王百琳的心里就十分的痛快。
至于李氏会不会把自己的话泄露出去,王百琳表示一个疯子的话谁会相信呢?而且整个王家都知道李氏对雪兰她们的恶意,就算听到了也只当作是疯言疯语而已。
王百琳扶摇直上成为嫡女,嫁入王府的排场自然也不能够跟以前相提并论,王府为了体面甚至为她求了个贵妾的名头,她的起点比起前世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王百琳容貌娇美性格温顺又讨鞋,自然十分得世子爷的宠爱,对此甚至冷落了其他的妾室包括王百花。
开始的时候不觉什么,可是时间久了是个女人都会心生怨恨,王百花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质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引狼入室终究害了自己。
当初找个姐妹进入王府只是想找个帮衬的人存在,并且抱养一个庶子成为自己的孩子,免得被王妃逼迫。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姐妹不止不能够帮到她,反而为她添了许多绊子,让她在王府的威慑力大不如前,甚至有些下人都不在听命于他。
王百花继承了李氏管理后宅的能力,偏偏却没有那股子狠辣劲儿又手段稚嫩,没了李氏在王家帮衬着她替她美言,现如今王百花在王府当中越发的举步维艰。
正当她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来到了王府,当门房前来禀报的时候,王百琳连手中的茶盏都给摔了,失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请——”